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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不是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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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所以聂焱觉得关墨一定会出手,因为经不住失去。但他却忘了,关墨不是他。

    这么一想,聂焱就改变了想法,对徐泽池说:“我跟元龙还有些交情,我给他打通电话,看看你的事情,他打算怎么办,就当探探口风。”

    说着聂焱就拿起座机打算拨号。

    徐泽池一直都知道聂焱的脾气,只要给聂焱说通了,他就没有坐视不理的可能。但徐泽池在这一刻,还是眼明手快的按下了座机,对聂焱说:“你先别忙打,我跟你透给底。”

    徐泽池其实也是个油滑的人,在娱乐圈打滚了这么多年,不可能没一点心思。

    说出来的话也是很软性的,“你就跟他说,想要拍电影,我支持他。需要什么艺人,只要跟我通气,就能协商,别动手伤害那些人,那可都是摇钱树。至于.......往后是个什么情况,咱们走一步看一步。”

    其实道理很简单,就是什么事情都可以谈的。

    聂焱一点头,算是答应了,然后就给元龙去了电话,聂焱也没说别的,就说徐泽池找上他,想让他做个中间人,调停调停,元龙需要什么只管说,聂焱去通融。

    元龙当然觉得好,有聂焱在这里面当中间人,比他跑去威胁明星要好多了。还想拉着聂焱一起投资拍电影。

    聂焱就说:“我这家里老爷子还在呢,怕不能像你们这样随心所欲。”

    元龙笑着敷衍了两句,挂了电话。

    聂焱问徐泽池,“你真打算帮他拍电影啊?”

    徐泽池一脸的高深,“他拍就能挣钱?让他先进来试试水,不扒了他身上一层皮,这事不算完。”投拍电影,血本无归的,可不再少。

    聂焱想想说:“他们可不是愿赌服输的人。”

    元龙要真是投拍电影赔了一大笔,恐怕这是不能善了。

    徐泽池却不当回事,“到时候他想干什么,就不是我能管得了的。”

    聂焱想了这话好一阵,觉得这事,最后恐怕还得落在自己头上,自己现在成了中间人,元龙赔了钱,怕是不会放过聂焱。

    “所以?你这是又坑了我?”聂焱无奈的很。

    徐泽池倒不这么认为,“一部电影,从筹备到拍摄在上映,他没个小半年搞不定,这样咱们就都有了准备期。最好关墨能用这时间把元家那帮人解决掉,免得咱们都恶心。要不然就咱们自己上,总比现在就硬碰硬来的强。”

    聂焱知道徐泽池说的对。

    从内心深处来说,聂焱在商业上很有些才能,这是从小的训练,也是基因里就有的事情。说句让基海兆业蒸蒸日上,那绝对不是他口出狂言。但是论起勾心斗角,从小聂焱就不擅长,他不屑于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

    但显然,现在的局势,不仅要在商业上拿出真本事,勾心斗角的事情,也不再少。

    ==

    元龙如火如荼的大举进入影视业,倒是给了其他人喘息的机会。

    眼看着农历年就来了。

    聂家大宅张灯结彩,非常有过年的气氛,而且大年三十,聂焱也把聂兆忠接回了家。让老人家一个人在医院过年实在是说不过去,多少双眼睛看着,聂焱不能那么做。原本聂焱还想把李秀丽还有梁辛都接来,一家人团团圆圆的过年,之前李秀丽也住过聂家的大宅,并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但这个想法,被梁柔否决了。

    让聂兆忠跟李秀丽共处一室,梁柔想都不敢想。

    梁柔跟李秀丽商量过年的事情,李秀丽出乎意料的提出要跟赵湘出去旅行过年。“景杉已经走了,让她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房子,我怕她心里熬不过去。”过年过节对于能一家团圆的人来说是无比幸福的时刻,但对于不能一家团圆的人来说,却是最难熬的。

    李秀丽也想通了,“你弟弟忙得很,最近跑的不见人影,问警局的人,还说是保密任务,不能外泄。我一个人也没什么牵挂,还不如跟赵湘出去玩玩。”

    梁柔很体贴的给母亲还有赵湘安排了出境游,最好的豪华邮轮团,这种大游轮最适合老年人,不累,还能跟船上的人交交朋友。

    安顿好李秀丽,梁柔就开始全心准备过农历年的事情。

    聂焱之前就打算着过年期间把婚礼办了,正好聂兆忠在家里,聂家的宅子大,也不用出去准备场地,就在聂家的大宅里,把人请来,举办婚礼就行。

    聂焱说的轻松,但其实呢........根本不是家宴那么简单。梁柔也是到今年才知道,每到农历年,聂家都会举办新年宴会。这是惯例了,几乎临海市有头有脸的人家都会来出席。聂家的佣人们各个都是严阵以待的模样,据说这是一年里,聂家大宅最重要的宴会。

    今年聂焱打算让梁柔以女主人的身份,主持宴会。

    可想而知梁柔的压力。

    聂兆忠是大年二十九接回大宅的,随之而来的还有他的医疗设备以及看护,家庭医生也是二十四小时待命。

    每个人都紧张兮兮,只有聂兆忠觉得很好,很开心。

    就算有再多的理由住在医院里,但谁都会觉得家里才是最好的地方。

    大年三十是聂家的人自己过的,梁柔一整天都忙的跟陀螺似得,使出百般手艺,准备了一桌团圆宴。但真的上桌,气氛却不怎么好。

    这是聂兆忠第一次见到安安........

    安安从聂兆忠搬回大宅,就缩在自己的房间不出来。梁柔也觉得心里没底,就没让安安出来见人。但是大年三十的家宴总不能让安安一个人在房间里过。所以就出来上桌了,安安平时多欢乐呢,食不言寝不语虽然是规矩,但是平时家里吃饭,从来就没有注意过这个,安安嘀嘀咕咕说的话不少,大家也很轻松。

    但是今晚聂兆忠往正座上这么一坐,别说安安垂着脑袋跟个鹌鹑似得,就连聂子谈也都大气不敢喘。没有亲历这样的环境,还真是想象不出,梁柔脑袋不动,眼神在安安聂子谈脸上扫过,想着如果之前聂兆忠在家的时候都是这个气氛,那聂子谈这么多年来,可真是受了大罪了。

    聂焱当然能感受到气氛与以往的不同,但.......阖家欢乐的时候,聂焱也不想闹的不好看。

    聂兆忠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他在这个家里,从来都是如此,在聂兆忠看来,这是一种威严,更是一种权力。

    辞旧迎新的时刻,聂兆忠打算说几句话,他开口时,梁柔甚至都有一种现在正在基海兆业员工大会现场的感觉。

    真的是那种上级对下属的压迫感。

    聂兆忠的话说的很一板一眼,无非就是说说过去的一年,展望一下未来。但话到最后,话锋一转,说到了梁柔身上,“既然聂焱非你不可,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初六家里办宴会,正好把你们的婚礼给办了。不过既然嫁到聂家来了,那你往后就要尽职做聂家的媳妇,开枝散叶这是必须的,你跟了聂焱这些年,肚子一直没动静,年后就去医院看看,别有什么问题。”

    这话拿到饭桌上来说,梁柔简直无地自容,整个人都恨不能藏起来。

    聂焱出手抓住她的手,“爸.......”聂焱出声,语气沉重。

    聂兆忠眼睛一瞪,觉得儿子不识抬举,“我说错了?你都这个岁数了,别人早已经儿女绕膝,只有你。你打算孤家寡人到什么时候?”

    聂焱都被问的没了话说。

    呐呐一阵,聂焱反驳,“我已经有安安了。”

    聂焱是真的把安安当亲生女儿,有安安,聂焱并不觉得自己没有孩子很孤单。

    但这种想法,聂焱有,聂兆忠却是万万不可能有的。老一辈原本就血缘观念重,安安不是聂兆忠亲生的孙女,这让聂兆忠怎么都爱不起来,而且.......还是个女孩子。就算是聂兆忠的亲生孙女,恐怕在聂兆忠的眼里也算不得人。

    聂兆忠眼睛望向安安,虽然不是瞪,但聂兆忠这样的老眼,随便一个眼风就够安安胆战心惊的了。

    安安其实能听出聂兆忠之前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已经是小学生了,哪里还能听不懂话。

    原本就心里难过的想哭,现在被聂兆忠一看,更是吓的全身发抖。

    聂焱手一攥,眼看着就要跟聂兆忠吵起来,梁柔死死抓住聂焱的手,她不想让聂焱跟聂兆忠吵,倒不是真考虑多少聂家的父子感情,而是顾忌着安安,聂兆忠是个无所顾忌的,他才不会去考虑安安的心思,要是在这桌上说破了安安的身世,或者说些不好听的话,安安会受伤的。

    还有聂焱,梁柔能感觉到聂焱的怒火,但是不能吵起来。

    人生有很多的时候,就是要忍,梁柔现在已经嫁进聂家了,过几天就要办婚礼,当聂家的媳妇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现在跟聂兆忠吵翻,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

    只会让梁柔自己更难堪。

    梁柔死死抓住聂焱,聂子谈倒是想要护着安安,刚开口叫了声,“爸。”

    就被聂兆忠一个眼风给吓住了,聂兆忠重新看向安安,在梁柔心跳如鼓中,聂兆忠对安安说:“让你妈妈把你的姓改过来,往后做聂家的孩子,不要给我们家丢人。”

    其实站在聂兆忠的角度,这话的意思,已经是做了巨大的让步。

    他愿意让安安改姓聂,等于承认了这个孙女,不再计较她的血统。至于后一句,完全就是对小辈的勉励,就算不是安安,聂兆忠也会这么对小辈说话,做了聂家的人,就要事事做到最好,不能出去丢了聂家的人。

    但是........这只是聂兆忠的角度。

    一顿饭吃的没滋没味的,聂兆忠身体不好,饭后不久就回了房间。

    聂兆忠前脚走,安安后脚就哭起来。

    大年三十,最是欢庆的时刻,安安哭的梁柔心酸。

    将女儿抱进怀里,梁柔都不知道该怎么哄。其实梁柔很早就知道,这一关是她们母女必须要面对的,安安的身份就是这样,梁柔无力改变,她只能尽自己所能的护着安安。让安安过的更好,不要受到伤害。

    但总有梁柔护不到的地方,抗拒不过的人。

    聂兆忠就是这样的人。

    今晚的气氛,就算是聂兆忠什么话都不说,就已经够吓人的了,那么一个威严深重的老头子,压的人心里沉甸甸的。

    偏偏他还说了那些话,让梁柔跟安安都觉得无力自处。

    聂子谈悄悄的离开了大厅,其实家里每每出现这种紧绷的气氛,聂子谈都会消失。从前聂焱跟聂兆忠闹矛盾的时候如此,艾华跟聂兆忠耍脾气的时候也是如此。

    这个家里,聂子谈永远都是应该消失的那一个。

    聂焱一直冷着脸,他也不知道再生聂兆忠的气,还是该生自己的气。

    安安哭的他也心情不好。

    原本今天该是多么开心的日子。

    梁柔只能一遍遍的哄安安,“没事,没事的。”她不知道该解释什么,关于安安的身世,梁柔一个字都没说过。安安从满月就被齐奶奶捡回家,从小记忆里就只有聂焱这么一个人,根本就没有怀疑过自己。

    就在此刻,安安哭红了眼睛,从梁柔的怀里挣扎着坐起来,“聂聂不是我爸爸吗?!!”小丫头惨兮兮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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