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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牧和温炀两人也没有多多停留,良驹和银两他们有,干粮清水也有。
就见两人简单收拾行装,便直接骑上了马离开。
这些时日温炀也没有闲着,一直在打听清浅可能前去的地方。
天祁?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师傅会去天祁?
叶牧等人的存在在京都的云修然尚且不知道。
自那日进宫之后,他依旧和往常一样待在瑞王府闭门不出,又过了一些时日他便又抱恙的。
而这次抱恙不是上次的装病,而是真的病了,而且来势汹汹。
白天是那周大夫前来,而在没人的时候都是阎云在照料。
五日已过,云修然依旧躺在床上不能下榻,而大多时候都是意识不清,这几日宫中的太医已经过来了好几次。
“如何?”刚刚恢复了一些精神的云修然从床上起身。
却没想到真的病来如山倒。
此时阎云的手上正端着一碗药,而这药不是阎云开的药方,也不是府中的周大夫开的,而是出自宫中的太医。
“罂粟未成熟果实所含的乳白色浆液,制干后可药用,”阎云说这话的时候依旧面色无波,但是若是仔细看便可以看出他那双黑漆漆的双眸比以往更黑,而后听他继续说道:“但这东西食用太过亦可使人上瘾,轻则产生幻觉,而重则让人暴毙而亡。”
阎云说话虽然很费劲,但是还是尽心尽力为云修然解释。
听到阎云的话,云修然再看阎云手中的那碗汤药面色只觉得恶心无比。
那人真心是容不下他,就算他现在已经该表现的这么不堪了。
云修然看了一眼便不想再看,重新躺回床榻上,似乎刚才撑着起身已经用掉了他所有的力气。
阎云见此没有说话起身便离开,而后不久之后又回来了,而他手上依旧端着一只碗,和刚才同样的碗但是装着不同的汤药。
阎云再次将手中的汤药递到云修然面前,没有说话,但是看样子就是让他喝下去。
云修然看了阎云一眼,便又撑着坐起身。
阎云没有动,什么体贴帮人起身这种事情阎云表示我什么不知道。
云修然艰难撑起身子,然后靠在床上,这才伸手断过阎云手上的汤药。
也幸亏这汤碗不烫手也不烫口,不然云修然现在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
虽然不烫口,但是一碗下去,云修然便觉得自己身上开始发烫,然后一直在冒汗。
重新躺会床上的云修然觉得实在太热便想掀开被子,但是每次他要掀开被子的时候,站在一旁的阎云便会用他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云修然掀被子的手不放,而直到云修然停止掀被子的动作,他才移开眼睛。
尝试了几次,云修然终于确定了。
嗯,他现在不能掀被子,要出汗才能好。
躺在滚烫的被子中,云修然意识也慢慢模糊了,也不过一会便又睡了过去。
这一睡,睡得很熟,熟到云修然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得床铺已经换了一床。
云修然掀开被子看了一眼,他衣服也换了。
而此时房间中就只剩下他一人了,那谁给他换衣服的?
“陈管事,”云修然冲着外面叫了一声。
而这时候云修然也发现自己身上比之前更有力气了,看来刚才那碗药的效果。
“吱呀……”一声,一直候在外面的陈管事推门走了进来,“世子,您醒了?”
之前他端药进来后,世子便让他直接放下。
陈管事转头看了一眼,便见原本那碗药已经空了,也才放心了下。
云修然看着陈管事的眼神,也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是谁换的。
“陈管事,帮我倒一杯是会过来,”云修然吩咐道。
“是,”陈管事走到桌子旁边,然后拿起茶壶要倒水,这时候才想起过了这么久,水早就凉透了。
“世子稍等,奴才给您重新换一壶热水。”
云修然点了点头,他依旧躺在床上。
虽然恢复了一些力气,但是此时要是起身觉得还是很费劲,干脆又直接躺了下去。
陈管事刚走出去的时候,阎云又出现了。
依旧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连眼睛也是平淡无波,只见他朝床上的云修然递了一粒丸药,待云修然接过之后,便又再次隐在暗处。
云修然盯着手中的丸药,再看向暗处,叹了一口气。
苍姐姐也不知道哪里找来的人,相处这么久还是摸不清这人的脾性。
而这时陈管事端着一个茶壶又走了进来,而云修然无奈的神情,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难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让世子无可奈何?
陈管事有点惴惴不安,他就是去重新倒了一壶热水而已。
陈管事将水壶放在桌上,并没有马上倒水,而是转身走向云修然,云修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对其摇头了摇头,“我自己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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