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成车成箧的学问,到哪里还不能生存下来?”
粗粗在心里盘算了一下,班况果断的征问道:“学文增知,练武强身!可惜我费心鞭策,那几个孩子照样是文也不行,武也不行;贤弟若不嫌弃,何不留在班府做个西席,教导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
“那,那”王平露出一副诚惶诚恐与委决不下的表情。
“贤弟既然一时拿不定主意,也不必急着回复兄长。咱们兄弟二人多年未见,今日得见,贤弟可要给兄长个机会,让兄长好好尽一尽地主之谊!”说着,班况举起酒樽,冲着王平微笑示意。
王平同样回之一笑,又以手环住酒樽,缓缓抬到了唇边,只犹豫了一下,便豪迈地一饮而尽。再然后,两人吃酒啖肉,越谈越起兴,越饮越恣意,渐渐也忘记了时辰。
展眼到了亥时。
秋风间或袭来,吹得树叶索索作响,簌簌而落;月亮一点一点地移到正空,周遭渐渐安宁下来。
班府左院里,穿天青色绸衣的班夫人忙完纺绩后,躺到床榻上等了半晌,总也等不来班况回来,她的心里不免有些着急。于是,她唤来贴身侍女华儿,询问道:“老爷今日因何,到现在还没回府?你去前院问一问陈吉,看老爷今夜可是有脱不开身的酒席?”
华儿年纪不大,身条不高,但胜在容貌俏丽、神态安稳。维时,她目不转睛的望着尚还虚弱的班夫人,语气放平和了,回道:“夫人许是不知,昨夜,咱们府陈亮捡进来一个人。”
“捡进来一个人?”班夫人忽然睁大了眼睛,又蹙着眉尖道:“外府那起子人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未经允许,居然擅自做主,把人给弄了进来!”
“夫人先别急着生气,且听我细细道来!”华儿浅浅笑了一下,继续道:“今个上午,老爷亲自过去看了一眼,不料两人竟是旧时相识。难得遇见一个旧识,老爷似乎很开心,目下正在前院款待那人。奴婢觉得,只怕一时半会,老爷还不会回来安歇!唉,夫人昨日刚刚生产过,眼下正是血气亏损的时候,要不,奴婢先侍候夫人歇下?”
“一整日都像死尸般躺在床上,这时候,谁还合得上眼?”班夫人微微泛白的唇上露出了一点倔强,“反正现在也没多晚,还是等老爷回来,你再伺候我再歇息吧!”话了,她又吩咐道:“对了,你去下厨房让郭妈妈炖上一碗百合莲子汤;另外,再让她备下一碗醒酒的白苏汤,里面最好多加点糖粒,不然,老爷喝不下去!”
华儿忍俊不禁,轻轻笑了一口。
班夫人正巧看见,假意生气道:“鬼笑什么?我可告诉你,万一中间忘了什么,我可要惩治你,从此再不许你近前侍候!”华儿唬得收住笑容,身姿曼妙的出去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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