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紧紧贴着他。这倒还罢了,他该死的宝贝东西,居然就在这个男人的大腿处,直挺挺的竖立着。
天啊,他明明记得昨晚抱着的是白芷,怎么会变成了一个胡子拉茬的大男人?文倾澜只觉自己的心剧烈跳动,一种难以言语的恶心感迅速布满全身。
他这边一有动静,地上的白芷也被吵醒了,一晚她都睡在凉地上,基本没怎么入眠。她一睁眼就看到文倾澜惊慌失措的从床上跳了下来,连鞋子也没穿,就那样光着脚站着,脸上的表情活像是刚吃了一坨大便。
“皇上怎么了?”白芷惊声问道。
“我,朕,要回宫,马上带朕回宫。”文倾澜似有些面红耳赤,急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皇上出宫时辰太长,想必宫中的侍卫们都找疯了吧。白芷也怕文倾澜在待在她这儿,会出什么事,忙穿上大衣,也没顾得上叫醒凌子墨打个招呼,就匆匆的和文倾澜走出院门。
他们刚走到门口,忽然听到屋里传出一声惨叫般的惊呼。听声音很像是凌子墨发出的。白芷刚想回去看看,被文倾澜一把抓住了。
文倾澜唇边挂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暗自得意,刚才出门时他看到凌子墨也抱着一个男人在睡,想必他醒来之后,正万分懊恼自己怎会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吧?
凌子墨确实在懊恼,他明明记得自己昨晚入睡前抱住的是白芷,今早醒了,想学以前一样偷一下香,没想到嘴唇碰到的居然是一张满脸胡子的褶皱脸。
什么时候白芷变成吴城七了?凌子墨郁闷的都快哭了,立刻跳下床,从厨房的缸里舀了一瓢凉水,把牙齿挨个用青盐刷了一个遍。天可怜见,吴城七的那张嘴可是有很严重的口臭啊。
“凌子墨到底怎么了?”白芷虽被他拽着,却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向屋里瞅着。
“你放心,这人只要不做亏心事,就不会吃什么亏的。”文倾澜有些恶意的嘲讽道。
凌子墨的境遇就像他一样,若不是对白芷有了无良的想法,又怎会对着一具男体有反应呢?不过,也幸好刚才他抱过的那个男人没睡醒,不知道自己对他做过多么羞人的事。
此时的文倾澜并不知道,陈琦其实早醒了,他一早发现有个东西顶着自己,吓得都没敢睁眼,脑子里不断的祈祷着,老天保佑,这只是个梦而已。
凌子墨的府里根本没有车可坐,白芷和文倾澜就这样靠两条腿走着来到皇宫门口。
文倾澜故意压低了帽子,翻上衣领遮住自己的大半张脸。他昨天打架,打得脸上有三处淤青,嘴角都破了,这样的一张脸实在是无法见人。
到了武成门处,白芷掏出两个腰牌递给守门的侍卫。
那侍卫瞧了她几眼,又看了看文倾澜,问:“这人是谁?把他的脸露出来。”
文倾澜的样子岂是被别人随意观赏的。白芷冷着脸威胁他“我劝你还是不要看,不然死了都不知自己怎么死的。”
“胡说,盘查进出皇宫的人乃是侍卫的职责,岂能受你威胁。”那侍卫大概是新来的,一脸的严肃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