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下湿乎乎的裤子,还没等穿上新的,忽然房门被哐当一声撞开了,文倾澜的身影出现在门前。
文倾澜扫了她一眼,皱着眉头道:“青天白日的关什么门?”
凌子枫用裤子遮住自己的腿,面部**了一下,僵笑道:“殿下怎么得空进来了?”
“来瞧瞧你的伤。”文倾澜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药瓶,走到床前,柔声问道:“都是哪里受伤了,可上好了药?”
“都上好了,一点擦伤而已。”凌子枫忙举着一只胳膊给他看,她的另一只手牢牢的抓着裤脚,怎么也不敢离开大腿处。
“除了胳膊还有腰呢,你整个人撞在屋檐上,想必都淤青了吧,这是上好的白蟾膏,我给你涂上吧。”文倾澜笑道。
他怎么今天这么好心,今天又是送药,又想涂药的?凌子枫心中疑惑,脸色却也越发难看起来,颤抖着音道:“不用了,殿下。”
“你想违抗本殿下的命令吗?”文倾澜忽然面色一肃,喝道。
“不敢。”凌子枫急得都快哭了,她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了,这样被欺负。
见她没异议了,文倾澜面色稍和“那就趴到床上去,我给你上药。”
凌子枫心想,如果只是露出半拉**来的话,这么小的年纪,应该认不出是男是女吧,毕竟貌似男女的**都是有两个分瓣,然后一个**,总不会男人会长出两**吧?她这样想着,心里稍安了一些,听话的趴在床上,让文倾澜给她上药。她的后侧腰被撞了一大片淤青,果然是疼痛至极。
文倾澜抹了一点药在手上。轻轻地擦在她身上。边擦边笑道:“看你地脸这么黑。没想到身上这么白。皮肤也是又滑又嫩地。”
“多谢殿下夸赞。”凌子枫苦着一张脸道。她心中暗筹。她地脸哪里黑了。分明是他白地不像是个男人。
文倾澜似乎没发现她身上地秘密。替她擦完药。还很关心地说着。“三两日内不要沾水。不要洗澡。”
“是。多谢殿下。”凌子枫笑道。她真地很想做出一脸感激地样子。可是天知道无论她怎么挤眉弄眼。所作出地都是一张苦脸。
她素来怕痒。文倾澜地手在她身上摸着。就像一万只以上地蚂蚁爬来爬去。直痒地她恨不得一脚踢开文倾澜那张脸。但是她不敢啊。所以只能咬牙忍着。一张小脸挤地都皱成一团了。
“真地这么痛吗?”文倾澜有些奇怪地问道。前一段时间夫子打她地手时。也没见她疼得这么厉害。依旧每天笑嘻嘻地。吃饭也用抢地。怎么今天倒这么怕起痛来了?
“不行,看你伤的这么严重,叫太医过来看看。”文倾澜皱起眉头。
“不要,看我已经好了。”凌子枫坐起来想让他看看自己有多健康。身子刚起来,忙又趴下了,她忽然记起自己现在的样子实在不方便起来。
文倾澜望着她的样子,忽然唇边露出一抹笑意,望着她的眼神也深邃了一些。
“既然没事了,你休息一会儿吧。”文倾澜说着走了出去,给凌子枫留了足够的空间。
凌子枫慌忙穿上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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