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显出她的能干,让众多囚犯受牵连烧死,对于这样侠,白芷彻底无语了。
“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赶紧离开。”凌子墨怕两人吵起来,忙挡在中间。
“你瞧眼前这些人,走的了才怪呢?”白芷忍不住对空翻了个白眼。
在他们逃出监牢之后,就一直在抬杠,趁这个时机,早有锦州府衙的官兵把他们围起来,箭上弦,刀出鞘,一个个狰眉怒目,被火把一照,甚是可怖。
“还没开堂受审,我们也没定罪,不知各位这是什么意思?”凌子墨弹了弹衣襟上的灰土,嘴角起了一抹冷意。
有官兵喊道:“奉太守大人之命,逃狱者杀无赦。”
“喂,是里面着火了,我们不是想逃的。你们眼睛瞎了没看见吗?”白芷大呼着,气得腮帮子鼓鼓的。
“废话少说,大人说要你们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
正这时,更鼓‘梆梆——梆’,刚好敲了三更。
“见鬼的,这都叫什么事啊。”白芷低咒一声,率先发难,抢了最前面一个官兵的长枪,抡起来扫了过去,顿时躺倒一片。
小红又抓起扔了地刀。挥舞过去。凌子墨也夺了把宝剑。纵身加入了战团。场中立时打成一锅粥。
三人武功高强。这些官兵怎么是对手。他们边打边退。不一会儿就退到了府门外。
“此地不宜恋战。”凌子墨长呼一声。施展轻功蹿上了邻近地农房。
小红和白芷也蹿了上去。三人踏着屋瓦。‘哒哒哒’地直奔西北方跑了过去。窃喜后面地官兵并没追过来。放了一阵箭。就收兵了。
眼见着出了锦州城。三人方才收住脚步。小红抛了长刀一**坐在地上。大喘着粗气。“咱们现在去哪儿?”
“李虔惜这厮居然下此狠手。他真要斩尽杀绝不成?”白芷也累得直喘。一**坐在小红对面。
“我瞧着倒未必是李虔惜的主意。”凌子墨轻皱了下眉道。
李虔惜身为皇上地亲信,自然知道文倾澜对白芷的心意,又岂会自掘坟墓,这般明算暗算的想要她性命。尤其是锦州府军士说地那番话,‘大人说要你们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这很明显告诉他们授意杀人的是李虔惜。他这么聪明地人,又怎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遭人话柄。但这些也都只是猜测,没有证据,也不能证明谁是清白的。
三人歇了一会儿,开始向河边走去,想等到第二日早晨乘船离开锦州。
夜晚寒凉,芦苇荡里小风嗖嗖的刮着,冻得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白芷不由缩了缩脖子,拉紧身上地衣衫。
凌子墨心疼她,脱下自己的外衫,披在她身上,轻声道:“你身子不好,小心感染风寒。”
他这番举动,立刻换来小红的一阵白眼,她撇着嘴,声音中带满了酸意“别拿肉麻当有趣,让人看着发冷。”
白芷横了她一眼,故意靠近凌子墨,双臂环抱住他的腰,腻声腻气地询问小红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中间飘来飘去,很满意的看到小红地脸色微变。
凌子墨笑道:“她是我曾经救过的一个人,愿意认我为主服侍左右。上次你被青衣人摞走,就是她救的。”
“那我们住在吴王府也是你安排的吗?”白芷声问道。
“那倒不是,此事连我都不知道,或许小红跟吴王是相识的吧。”
白芷再问吴王跟小红是什么关系,凌子墨摇摇头,表示不知。她又问他那些青衣人是谁,是谁派来地,凌子墨却含笑着不语,也不说知道,也不说不知道。气得白芷暗自憋闷,很想敲开他脑子看看里面都装着什么。
最终白芷也没问出什么,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小红的什么是个谜,就连凌子墨都不太清楚她以前是什么身份,做过什么。
一个武功高强地女人,一个与王爷相识的女人,一个装地好像笨呼呼的,脑子缺根弦地女人,她的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一道难解的谜。
对于两人说的话,小红心中憋气,却装没听见。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地瓜,点上火,一个人在河边烤来吃,烤地瓜的香味不断的刺激着人的鼻孔,馋的白芷口水直流,却也不好意思当面讨要一点。
凌子墨也不好意思要,只耸了耸肩膀,对白芷表示歉意。对于这个虽认自己为主,却明显不怎么听话的手下,他也是无可奈何的。
两人就这样流着口水,眼睁睁的看着她一口一口的把金黄色的地瓜吃完,连皮带瓤,一点也没剩下。直到她添完手指头,用干净手帕擦干净手,才收回留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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