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着他郁闷的摔门出去,才拿掉
袜子大笑了起来。
他身上的**道早解了,只是想看看他的反应才迟迟含着袜子等到现在。不过他也确实没白等。
一切都让他猜对了,文倾澜果然对他有所忌讳,而这个忌讳只可能来源于他的身世。他的身世一直是个迷,从记事开始,身边的人就是凌子枫,无父也无母。他自然不会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可问过许多人,谁也不知道他的父母是什么人,不过似乎文倾澜很清楚呢。
凌子墨摩挲着下巴,看来他该下点功夫让文倾澜那老小子狗嘴里吐点象牙了。
第二日一早,白芷追问凌子墨昨晚睡觉为什么开着门。凌子墨微微一笑道:“这叫做开门迎客,专等某些不长眼的人跑进跑出,好趁机占点便宜。”
好个不长眼意思是在说等着占她便宜吗?白芷拍了拍胸口,暗自庆幸昨天没有离床太近,否则还不被人守株待兔了。
当天夜里文倾澜过来这里,一见白芷二话没说,就开始埋怨她不该留凌子墨在这里。白芷抓了抓头,很奇怪他怎么知道凌子墨睡在这里。难道他竟长着千里眼和顺风耳不成?
奇怪,真奇怪,凌子墨如是,他也如是。
吃过早饭,凌子墨就跑了出去。这一过了两三天才回来。一进门,他就满面春风的对白芷笑道:“姐姐,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白芷轻皱下眉头,从昨天开始她的心口就隐隐作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上面猛烈的刺扎一样。现在才十月份,以她现在的身体,也不知能不能挨到过年了。
凌子墨一直处在兴奋之中,根本没意她的不适,只一径笑道:“当然是好消息,皇上要废后了。”
废后?白芷呆了一下,随即笑道:“人家废不废后,人家两口子的事,你在这儿兴奋个什么。”
“当然兴奋了,今日早朝,满朝文武突然以皇后十年无所出为由,提议要废后,瞧皇上那张脸,都成了腊肠样,真是笑死人了。”凌子墨说着哈哈大笑起来,随手端起她的茶灌进嘴里,似乎喝的太急,烫的他直翻舌头。
白芷忙倒了一杯凉白开递给他。
“啊,啊,好烫,姐姐,你不知道,他那脸真的很好笑。”他吐着舌头,一口灌下水,又开始笑了起来。
“难道皇上不想废后吗?”白芷奇怪的问道。
“那倒不是,他巴不得那个丑女人赶紧离开,我估摸着,太后在他面前大闹了一场,弄得他生死不得,才会在朝堂上左右为难吧。”凌子墨笑道。
白芷摇摇头,在他肩头轻拍了一下,叹道:“子墨你也不小了,皇后又没招惹你,何必幸灾乐祸成这样。”
同是女人,她了解女人的心痛,如果遇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丈夫,她这一生已经算毁掉了,如果再被丈夫休掉,那就更连活着的意义都没了。
“哈,姐姐你还真是善良呢。”凌子墨耸了耸肩。
白芷摸摸鼻子,干笑了起来。说实话,她跟文倾澜勾搭成奸,对那个被称作皇后的女人,还真是有些内疚呢。
凌子墨顺势把她的手抓住,一下一下的轻抚着,明目张胆的占尽便宜。
由白芷的表情看来,她似乎并不知道那位皇后曾做过什么。不过他也不打算告诉她,这几次派人暗杀她的人就是那可怜的皇后。敢伤害姐姐的人必死无疑,文倾澜不能替她做到的,由他来替她做。
一连几日,朝堂上都纷争不断,凌子墨使出了浑身解数,指使各大臣上奏,觐见,但最终也没能被废掉皇后。
没有确实的杀人证据,只是单单的以无后为由,即使他笼络了再多的人,也似乎撼动不了大齐的国母半分。尤其是这位国母还有太后撑腰。
“李挽容,只要我凌子墨在世上一日,就绝不会让你多活一时。”凌子墨牙咬得咯咯直响,心中暗暗誓,明的不行就来暗的,总之一定要让着恶毒的女人从世上消失。
当年他年纪太过幼小,并不完全了解,但他隐隐也猜到姐姐在宫中被害的事,会与宫中的两个女人有关,一个是皇后,另一个就是太后了。
或许这事文倾澜也心里有数,但碍于太后是他亲娘,这牌无论如何也翻不出来。
正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只过了三天,凌子墨期待已久的机会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