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而是别人的鱼缸,难道我就这么安安份份地过下去了吗?这哪还像我啊。
吃着吃着,感觉人突然间充满了一种想要冲破的渴望。这个时候的顾朝云在我心中也不显得那么重要了,好久没有耍人玩的我,决定给无圣教的这些人来点好戏看看。
一掀桌子先来个和大地的亲密接触,当然要注意小心不被菜渍溅到身上。至于反应太快赶过来的某些人,身上怎样的狼狈我也管不着了。
脸色惨白满头冷汗,然后滚到花清儿的怀里蜷起身子颤抖着,其实是拼命忍着笑。
“菜里有毒!”花清儿当即立断吼了一声,吓得那些被菜渍溅到身上的人连忙翻衣查看。果然,只溅到小小一点的地方却已经烧出个大洞来。
真不亏是花占春的手下啊,我额上冒出几滴真的冷汗来。我应该没有得罪过花占春吧,有吗,没有吧,有吗,没有吧
我心里念着呢,表现出来的便是停尸一般一动不动。花清儿手迅速在我脸上摸了两下,表现出什么样子我不晓得,反正基本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惶失措了。我们花清儿的药可不止是在衣服上烧个洞那么简单啊,散发出的气味,尤其是在人心慌意乱的时候,是能让人提不起真气发不动内力来的。
眼看着我的情况已是如此之危急,而他们却一个个手脚开始无力。我的丫鬟清儿这个时候就勇敢地站了出来,不顾个人安危,下楼去叫车来,然后一个人把我拖进车里。楼上的人只能双眼望着那车飞奔回去,而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来。
终于可以摘掉纱帽,我大摇大摆地走在徐州大街上。花清儿的易容术真是不错,连后面几个尾巴都被甩开了。
花清儿一路上更是忙得不得了,接着我都能感觉到,身后跟着的人,一个个地又多了起来,而且明显不是同一批。真是的,两边都一样,就那么不放心我吗?又不能凭空消失,虽然我是真的很想再次哗啦一下就穿回去的。
我爱往人多的地方去凑热闹,但我们的花清儿似乎紧张得要命。说起来,上次那个刺客的事情不知查出来没有,也不知道和以往那些是不是同一批人。要真是那个什么大蒙国的,他们到底还有完没完,有功夫派那么多人手费那么多心血来刺杀我这么个不务正业的皇后,还不如多注意点自己国内的经济文化发展呢。杀了我一个,他们也不见得就能灭了圣朝统一天下啊。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写封信去骂骂大蒙的皇帝。
反正我自从来到这里就一直被人想方设法地迫害着,给了我尊贵的地位绝世的容貌,老天到底很公平啊,太平日子是想也不用想了。再算上我自己的不安分,包括刚才的中毒事件在内“自残”性质的乌龙事件也出过不少了。最近和顾朝云在一起过了挺久的安稳日子了,我自己计算着,也将要有什么发生了,不然真不符合老天的作风。
看花清儿很辛苦的样子,我主动提议,到河边柳树下,人少的地方歇会。花清儿自然同意,却后几步才跟了上来。
对着河面,仿佛能看到它在不远处的纵横交错,水网相连。我心里感叹着,徐州“五省通衢”兵家必争之地的徐州啊,顾朝云竟能在这里站住脚扎下根,真不容易,不容易。
“皇后娘娘,皇上已经秘密到达徐州城中,想要见您。”花清儿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回头,她依然低眉顺耳地站着,完全看不出痕迹。
“你说什么,再说一边!”
“皇上已到徐州,请皇后娘娘前去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