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根下来,而娘娘则被那受惊的猫在手臂上抓出了几道血痕,论起来应是那猫伤人不对,偏那沈容华便不依不饶,非要娘娘给她的猫赔礼道歉,还用扇柄敲娘娘的手,我气不过要与她理论,没想到她竟在没帝后旨意的情况下,意欲将我关入暴室之中,娘娘怕她真会为难我,便忍气吞声的跟那只猫赔了礼!”说着说着红玉的眼圈泛起了红,若不是为了维护她,娘娘也不会受那等屈辱。
沈容华?容华不是才正四品吗?怎么敢才比自己高两级的贵嫔如此无礼,还让辛贵嫔对一只畜生道歉,难道她就不怕皇上皇后怪罪吗?阿妩不理解沈容华仗了什么敢这般放肆。
阮梅心好似看穿了她地心思,低声道:“这宫里,位份高低固然重要,但最重要地是皇上的宠爱,沈容华最近颇有几分圣眷,所以即使她只是一个小小容华,也有胆不将无宠地母妃放在眼里!”阮梅心毕竟出身相府,知道的事要比阿妩多上许多。
圣眷吗?她们同坐一辆车入京的六名秀女中,自己被指给了六皇子,何氏姐妹被遣返回家,剩余的三人则分别入了宫,不知她们如今过的可好?是否皆拥有不薄的圣眷?
正想着,阮梅心忽又说话了:“沈容华如今虽尚有几分圣眷,但到底不比往日,何况眼下又有大批的秀女入宫,听闻其中有一名福州来的秀女甚受宠爱,短短一月间已是连升两级,如今已被封为慧嫔,据说其为人虽性子冷淡,但恪守本份,循规蹈矩,从不越礼一步,连皇后都对她另眼相看,像沈容华这般狂妄不知收敛的人,失宠只是迟早的事,到时候,她的处境只怕会比母妃更惨!”她说的那人无疑就是章敏之,那么齐媛与常笑呢?她们又如何?
阿妩与阮梅心说话间,辜无惜已经知晓了母亲手上伤口的由来,他知道,母亲之所以会如此受人欺辱,皆因其在宫中受冷遇,做为她仅有的儿子,自己又闲散无为,不受父皇半点重视。
子凭母贵,同样的,母也可凭子贵,若自己在朝中受父皇重用,受朝臣敬重,就像其余的几个兄弟那样,又有谁敢轻视了母亲去!
自己真的好没用,先是不能留住心爱的女人,现在又连累母亲受辱,实不孝至极!
“都是过去的事了,还说它做什么!”辛贵嫔轻斥了红玉一句,她让辜无惜走至近前,伸手握住辜无惜紧握的拳头,一点一点将它掰开,掰完一只掰另一只,眼中含着一抹浅浅的柔光:“无惜,母妃在宫中二十几年,早习惯了宫中的人与事,母妃可以照顾好自己,你不必担心,对母妃来说,你的好才是最紧要的,平平安安的活着,让母妃可以一直一直地看着你,明白吗?”
“母妃”热泪滚滚落下,男儿的泪每一滴都重似千钧,他知晓自己在父皇眼中的地位,所以他长大后从不与人争与人斗,只做一个闲散皇子,希望可以平安幸福的过完一生。
可事实又如何,他的不争换来爱人的离去,他的不斗换来母妃的受辱,这一生他究竟在为什么而活着?
若是就此碌碌无为的过完一生,他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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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接受批评教育,以后在正文与自己的闲话间加上一条华丽丽的分割线,俺还预备着给每条分割线都取个名字呢,哇哈哈,从昨天开始本书就上架了,昨天因为赶着出去,所以什么也没说,现在补上:感谢每一个看我书的朋友们,祝你们在新的一年里行大运,交好运,千事万事皆如意。
这本是我第四本上架的书了(其中一本是马甲发的),心情和第一本上架时自然不同,从第一本到第四本,心情变化了很多,从最初的浮燥到如今的再次沉淀,感觉像又回到了从前,也许真的是反璞归真了吧,总之我现在写书最大的目的就是写出自己喜欢,也能够让别人喜欢、感动、喜悦、心疼的书来,希望书中的每一个人都能鲜活的浮现在朋友们的脑海里,也希望朋友们能够一直支持我,有什么不对的或错误的,尽管给我指出来,我一定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谢谢!
另外,在上架之后,应该会保持每天更新的速度,我现在一直在调整当真,争取早日恢复到日码一万的状态,而不是现在每天几千的废材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