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立时化做了惊喜:“定璇,你是不是也有喜了?”
有喜?好不容易将恶心感压下的阿妩被辜无惜所说的这两字给弄得愣在那里,她也有孕了吗?这怎么可能,自己一些感觉也没有,只除了偶尔会感觉恶心。
孩子属于她跟无惜的孩子吗?一想到这个,心里就盈满了幸福与满足。整个人热得好似要融化一般,只是真的会是这样吗?
“殿下,我真的会是有喜了吗?”阿妩攥着衣裳描花地领口,又是期待又是不敢相信。由于她月事一向有往后推地惯例,所以上个月没来月事,也压根儿没放在心上,只道是和以前一样了,如今被无惜这么一提。才记起这桩事来。
无惜兴奋不已地握着阿妩地手道:“应该不会错,你现在地样子和含妃一模一样。”一下子有了两个孩子,对于子息单薄的他来说,自然是值得高兴的。
“也许只是一场误会呢?”阿妩还是不敢相信,深怕就像她担忧的那样,一切只是一场误会。
无惜闻言笑道:“想知道是真是假还不简单吗。找大夫过来一诊脉便知。”当下他招手唤过停在远处的千樱三人,让其中一人去外面请大夫,余下两人得知自家主子可能有孕后,当真是又惊又喜,若不是碍于无惜在侧,只怕要高兴的跳了起来。
流意去后,千樱和画儿正要扶着阿妩回风华阁,哪想无惜已经先他们一步打横抱起阿妩:“我抱你回去歇息。”
阿妩窘地连耳根都红了,这情景万一要是叫人看见了不知要被说成什么样,当下挣扎着要下来:“六郎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叫人瞧见了不好。”
无惜不仅未依言放下她,反而抱得更紧:“我是你的夫君。抱你又有何不可,何况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人,万一不小心摔了可怎么办,所以还是我抱着你最安全。”
阿妩被他说得“扑哧”一笑,嗔道:“瞧六郎那高兴样儿,到底是不是还不知道呢,何况就算有也没你说的那么娇贵,哪会摔了。”话虽如此,但是被喜欢的人这样视若珍宝的抱在怀中备加呵护的感觉,还是令她心驰神醉,不再挣扎,而是安静地环着他的脖子。
回到风华阁后,无惜直接将其安放在床上,令其在大夫来前不许下地,那紧张地模样直把阿妩瞧得又好笑又感动。
很快流意便将大夫请来了,在搭过阿妩的脉象后,诊断其确是怀孕,且已两月有余,竟是比含妃的日子还要早几天。
无惜高兴之余赏了大夫一锭金子,随后便让流意拿了他开了药方去抓安胎药。
有了吗?真的有了吗?阿妩将手覆在平滑的小腹上,如在梦中,始终不敢相信在自己的肚子里正孕育着一个小小地生命,是属于她和无惜的孩子,如此想着,一缕笑终是如明媚无比的阳光一般绽放在颊边,无限欢馨蕴藏其中。
无惜更是高兴,抚掌笑道:“太好了,府里一下子就有了两位怀孕的妃子,待得十月期满,便可同时诞下麟儿,真是一桩大喜事。”说着他忽又想起了什么,叮咛道:“你现在是一个身子两个人,以后一切都得当心了,别太劳累了,另外我会吩咐下去,风华阁里一切用度都比照着点翠堂来,你尽可放心。”
见无惜对自己如此重视,阿妩大是感动,执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只要六郎有这份心妾身就知足了,其他的对妾身来说,都只是无关紧要的身外之物罢了。再说六郎又是刚晋的郡王,一定有很多要用到银子的地方,含妃是六郎身边相伴多年地人,如今又有身孕自不能节省,至于妾身这里能省就省罢,反正有些东西也用不着。”
无惜闻言坦然一笑,刮了一下阿妩地脸颊道:“你倒是会节省,也不怕亏待了肚里的孩子,小心他以后长大了不理你这个娘亲。”
阿妩歪着头似笑非笑地道:“原来六郎是这么想咱们地孩子的啊,那可真叫妾身失望,咱们的孩子怎么会连这一点都不能体谅!”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不和你争了,不过该用的还是要用,我如今的俸银比以往多了些,足够应付,你不必担这无谓的心,再说我可不希望咱们的孩子有一点闪失。”这句话说得坚决而不容置疑,阿妩看他这副模样,只得放弃了劝说,安心感受着他对自己与孩子的重视。
“殿下,含妃有喜时,您也是这么高兴吗?”不知怎的,她突然问起了这个,虽明知这样问不该,却还是忍不住,也许她是想借此试探着什么吧。
无惜彼时正替她掖着被角,闻言停下手抬眼道:“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都是我的孩子,自然一样高兴。”似如潭深的眸子仿佛能看穿阿妩的心思,令她略微有些发慌地低下了头,轻声道:“没什么,妾身只是随便问问。”
无惜沉默片刻,探手将阿妩揽入怀中,轻抚着她的背道:“定璇,好好把身子养好然后平安的生下孩子,不要去想一些无谓的事,这对你没好处的,知道吗?”
似如轻风拂面的语气却令得阿妩身子一凛,也令得她明白自己刚才的话问得有多不明智,纵使她在无惜心中真有一点特别,也只是一点而已,远没到可以问这话的地步。
“是,妾身记下了!”几乎要咬破了唇才能以平静的声音应出这句话。
这世上,只有一人可以无所顾忌的问他任何事,很可惜,这人不是她乔阿妩!——
我是分割线——
昨天回来看到书评区有一个讨厌的人,一直发那种无意义的贴子,看的出就是随意按几个字母,而且一发就发无数条,把原先正经的评论都给挤没了,讨厌,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