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弦坐了许久,也不见林若月上来,偷眼看了看坐在,还在兴致勃勃的说着林家的那些人,难道这只是巧合?自顾自地笑了笑,看来是她多心了,他今天是特地来陪自己的。
看他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林清弦自是不能说什么,只能端着眼前的茶,慢慢地喝着,身后的红包还真是勤快,这会儿已经帮她斟了好几次了。
几杯茶下肚,她有些坐不住了,微红着脸出了声“您先坐会儿,我去去就来。”也不管他懂不懂,拉着红包出了门。
林镇海看着她急冲冲地出了雅间,半晌没回过神来,直到亲卫轻咳了声,他才拍了拍脑门子,真是糊涂了。
解决了内急,带着红包再次上了楼,临上楼前,她特意瞟了眼楼下,大堂里人都已经坐满了,可偏偏没见着那一抹红色,许是她看错了吧。
林镇海等了许久,女儿还没进来,不由地担心她找不到地方,打开门正欲去找,却看到红包扶着女儿缓缓走了过来。
“囡囡,”林镇海高兴地喊了声,本想再说什么,可看着越来越近的人,他一时慌了手脚,女儿脸色惨白,鼻尖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脚步虚浮,全靠红包扶着,才能走回雅间“不舒服吗?”
没有回答他,只是轻摇了摇手,撑着桌边慢慢坐了下来。
“红包,怎么回事?”林镇海虎眼一瞪,瞪向了正替清弦抹汗的丫头。
“小姐她”红包正欲向老爷说明,右手突然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痛,打断了她的话说,有人在她的手背上掐了一下“小姐她刚刚上楼时一脚踏空,差点摔了下去,许是给吓住了。”还好她机灵,随口说了个谎。
“摔啦,伤着哪儿没?”林镇海一急,推开红包,拉起了清弦仔细检查着。
看老爷很关心小姐。红包也压下了心中地不快。急着解释。“老爷是差点摔了。”
确定了女儿没伤着。林镇海吁了口气。“没事就好。林虎。你去街上找顶轿子。咱们先回家。”
坐上轿子。轿帘放下地一刻。林清弦所有地伪装全都消失了。怔怔地看着眼前地轿帘。从怀里摸出青烟玉。指尖在图案上画了一遍又一遍。
回了林府。林镇海亲自送她回了海棠春坞。然后嘱咐红包好生伺候着。这才不舍地离开。女儿这一吓恐怕不轻。等会儿夫人回了。让她替清弦瞧一瞧。
看着老爷离开。红包打发了吴妈她们出去了。关上门。不满地嘟着嘴。“小姐。您刚刚为何不让我说实话。”若是说出来。老爷一定会给小姐做主地。
“从现在起。你把看到地、听到地。全都忘了。当这一切没有发生过。明白吗?”揉着额头。冷声叮嘱着。
红包越发不明白了,明明受了委屈的是小姐,为何还要替人隐瞒“红包听话便是,不过小姐,红包心里难受。”
难受?红包的心里又怎会有她难受,当她看到周今墨与林若月坐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心像是被刀割一般。
随后,林若月问的那些话,周今墨回答的话,每一句都深深地刻在心头,让她连喘气地力气都没有。
红包看她脸色更加难看,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扶着她躺在了榻上“小姐,好好休息吧,红包明白了。”
门“吱呀”一声给关上了,清弦睁开了一直微闭的眼。
“周今墨,你能不能坦白地告诉我,你心里,心里就真的只有姐姐吗?”这是林若月的问话,当她听到的时候,却觉得这好像也是自己的疑惑,好像也是自己想问他的问题,却一直没有勇气问出来。
可惜周今墨的回答,不单是林若月不满意,连清弦自己都不满意。
“君子无信不立,既然当初已经立下誓约,我又怎么能再做他想?”
他到底是因为誓约而不做他想,还是因为心中只有她而不做他想呢?林清弦不是不知道若月对他的心思,只是一直相信周今墨是坦荡君子,若是心中已经有了一人,自是不会再对其他女子再有其他的想法,那怕是周老夫人不喜欢她,她也只是担心自己的身世配不上周家。
“若是没有当初的誓约,你会如何做?”林若月咄咄逼人地问题,掐住了清弦的呼吸。
不知道。”这便是周今墨的回答,却让清弦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她应该庆幸吗?当初在他一无所有的时候遇到他?她一直以来的努力,却只换来他一句不知道。不知道如何选择?是因为心里还有林若月吗?
林若月的声音有些微颤,仿佛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连站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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