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要去学跳芭蕾舞?你你脑袋没毛病吧?明白了,你是要借着这个机会接近阿雅吧?哼哼!可惜你的算盘完全打错了,虽然阿雅也接受南官老师的舞蹈训练,但她们都是自己在家单独训练的,阿雅在这里只学习马术和社交礼仪,我看你还是挑这两个课程之一吧!”花木兰听说傅小鱼的打算后,顿时冷言冷语的嘲讽道。
傅小鱼早有预料,只是让她为自己选择芭蕾舞班,而其它的贵族课程并未挑选。
花木兰这才感到有些不对劲,她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很快就省悟道:“原来你是想调查南官明月呀!如果是她我倒不阻拦你,那我就以监护人的身份为你选择这个选修课程吧!”
傅小鱼大度的笑了笑,没有在意她的口头便宜,就在她转身要离开时,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连忙问道:“对了,木兰妹子,你能不能向我透漏一下这次的任务啊?虽然我是来帮你的,可也不能老是蒙在鼓里,万一我做了什么影响任务的事情,不就得不偿失了。”
花木兰转回身,没好气的回应道:“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在任务未结束前,你要管我叫妈妈,即使不好意思也要叫花妈妈,总之不能叫木兰,更不能加上妹子两个字,否则你这句话就是破坏任务的第一罪魁祸首。”
傅小鱼毫无自觉的催问道:“知道了,木兰妹子,你快说任务是什么吧!”
花木兰也没指望他真的会这么叫自己,便故作无奈的说道:“唉!看来你真的不适合做卧底呀!一点儿专业的牺牲精神都没有。本来我是应该告诉你具体任务地,可惜姜子牙还没有告诉我任务是什么,我又怎么告诉你呢?我们现在只有等超界卡传讯过来。到时你自然就知道任务是什么了!”
傅小鱼听后险些口吐鲜血,就此昏迷过去,他终于忍不住恼火怒声责问道:“花木兰,你连什么任务都不知道,就故意选择这种狗屁关系来晃点我!本太帝天是来帮助你完成任务的,不是让你来消遣的,信不信我现在转身就走,就此不再搭理你!”
“好啊,你把那辆合金核电跑车先还给我吧!反正我自己也能完成任务!”花木兰毫不在意的说道。一副有恃无恐的气人模样。
傅小鱼忽然想到自己还得留在这里调查南官明月,便转移话题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送人家的东西还有往回要的?那我花在维护上的钱怎么算?我只不过对你伪装的母子关系有点儿意见罢了,既然无法改正,那至少无人里你不要让我叫什么花妈妈,难道你是个心肠很花地妈妈?”
花木兰被他最后那句话逗笑了,不由睨了他一眼,吃笑道:“有这么美的一个大美人当你的妈妈,你还不满意?是不是那些个美丽的女神太娇惯你了?哼!不跟你胡扯了,以后你自己看着办吧!到时要是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来。看我如何报复你!”说完她迈着碎步施施然走了。
“唉!这个麻烦精不说,我都差点儿忘了赵云的事情,他该不会杀到学校里找我决斗吧?算了,该来的终归要来,到时再说吧!”
打定主意后,他收拾了一随梦包,向高三教学区走去。
当初傅小鱼被幻玉绣球砸到时,正好也在念高三,那时基本把高中课程都学完了,正要进入指考复习阶段。凭他的成绩如果没有这些变故。必然会考上国家重点大学。现在他再考大学已经没了意义,至少在他没有掌握自己的命运之前是毫无意义地。
让他感到新鲜的是,这里的每个班级都只有十几名女学生,而他插班的班级加上他总共才有十个学生,而且都是男生。
班主任是个有点儿秃顶的中年人,看起来很古板很严厉。不过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说起话来也柔声细语,很懂得利用少年人的叛逆心理。
经过一番介绍后,傅小鱼坐在最后一排,有些头疼该怎么打发课堂上的无聊时间,想了想,他决定再听听阿雅的音乐专辑,那总算是一种高层次的享受,所以他换了一个舒服地坐姿,打开了超界卡的播放功能。
不过他很快就察觉到教室里的气氛有点儿不对劲。那九名必然出身在富贵人家的细皮嫩肉的男生,不时向他投来充满疑惑的诡异目光,而当他看过去时,一个个又连忙转过头去,就像做贼心虚地小偷,显得颇为好笑。
他稍微转了一下脑筋,立刻明白过来,他在国中时也不是个老实货色,对于这种对新生的见面礼也见识过几回。只是没想到身受贵族教育的女子学校也会出现这种无聊小辈。
他却不知道这个男生班也只是今年刚刚开起来的,包括他在内的十个男生就是这所学校里仅有的男生了。
想明白后。他伸手在屁股下摸了摸,很快就抓到一把被他坐扁了的图钉。于是他冷笑一声,在那几个家伙看过来时,头也不抬的故意将扁了的图钉慢慢洒在桌子上,惊的九人险些惊叫出来。
来而不往非礼也,他知道要想在这里过得清净点儿,就绝不能忍气吞声揭过这件事。
于是他趁着老师在黑板上写字地功夫,操控冥核护腕射出九道细细的火焰,瞬间将九人的椅子烧断了一条腿。于是,随着一片哎哟哎哟的惨叫声响起,九个人同时摔倒在地,其中几个的脑袋还撞在一起,险些抱头痛哭起来。
老师被他们的举动吓了一跳,好半晌也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傅小鱼烧断的裂痕十分细小,而且平整的彷佛刀切过一般。若说是这几个小子同时捣蛋,也不会自己搞自己的笑话,而唯一没事地学生才刚刚坐下没多久,又怎么可能将所有的九把椅
弄断呢!
傅小鱼等了片刻。这才一脸肃穆道:“想必是白蚁将这些椅腿掏空地,若是同一窝白蚁,就会造成这种看似奇怪的整齐破坏,我以前读书的学校也发生过一次,就是这种奇怪的情形。”
既然有人说出看似合理的科学解释,老师的疑惑自然也就解决了,以贵族学校的财大气粗,几分钟的功夫,每个人又重新坐上了崭新的椅子。
那九个富人家地男生知道事有蹊跷。却怎么也不敢相信刚刚到来的傅小鱼,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暗中摆了所有人一道,于是这种疑惑在下课时便成了对他的质问。
九个人似乎早就成了一个小帮派,他们将傅小鱼齐齐围在当中,一脸威胁的开始口出狂言。他们的年纪与傅小鱼基本相当,都是十七八岁,但是富人家的狗屁事情本就比普通百姓家要复杂黑暗,所以他们的脸上倒也不都是幼稚和轻浮。
其中一个最靠前的胖大个自作聪明地问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图钉只要在屁股下垫层硬点儿的东西,也很容易压扁。但是那些椅子就奇怪了,是不是你小子昨天夜里就偷摸进来了?这种小把戏几年前老子也干过,现在早就不用了。”
“那你现在再选一个结实点儿的椅子,咱们再试试!若你还找不到原因,咱们就河水不犯井水,我只要清净。”傅小鱼忍着耐性说道,对于这些不懂时世的娇纵学生,他是不会动用武力解决的。
那个胖大个犹豫了一下,立刻从最前面拿了一把椅子,经过反复检查发现没什么问题后便放心的坐了上去。傅小鱼就在他放松的一刹那。众人的眼光刚刚从椅子上转移向他的身上时,瞬间射出四道细细的火焰,烧断了四条椅子腿。
“好了,你开始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绝活能当着我们九兄弟地面,锯掉一条椅子腿,不过话得说前头。你若做不到,只是想耍我雷豹林坤,我们东陵九霸天保你以后吃饭只能用假牙!”林坤狠狠的说道,那横硕的面部肌肉还真有一些暴徒的潜质。
傅小鱼看也不看他一眼,随口说道:“该做的我已经做了,你自己动动看吧!不过摔跤可别怨我。”
林坤疑惑的想动动身体,却被旁边一个长相阴柔地戴眼镜男生制止了意图,在他的示意下,林坤听话的站起来,然后用脚轻轻踢了踢那把椅子。
“哗啦!”椅子应脚而倒。不过因为四腿切的极其平均,所以落地时并未侧倒,只是高度上矮了一截。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小子会魔术吗?”林坤难以置信的看向傅小鱼,却发现对方一句话也不说,臭屁的不行。
这时候东陵九霸天谁也不敢小视他了,那阴柔眼镜男上前抱了抱拳,故作老成道:“今天得遇高人,我们东陵九霸天败的心服口服,只要兄弟能说出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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