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西湖牛肉羹,我爱喝那个。”
王张氏看了看天色,皱眉说道:“子书,我看这天色还早啊!”王子书苦
“现在正逢战乱,宫中都不知乱成了什么样子,别说臣,就是皇上都几天没合眼了,如果我所料不差,我吃了晚饭,宫中定会有人来传啊!”月已西斜,满天星辰挂在黑漆地夜空之中,照着博星府的院落。大厅,王子书一家人已吃过了晚饭,所有人正沉浸在逗儿之乐的氛围当中,这个时候,门外跑进一名兵卒,跪到就说道:“王大人,陛下急召大人到城楼一聚,说有要事相商!”
王子书轻轻把手从王香仪脸蛋儿之上拿了下来,向在坐之人看了过去,苦笑道:“我说什么来着!”他叹了一声,整了整衣衫,对那个兵卒说道:“我们走!”
江采萍等人都站起身来,怀中抱着小孩儿,一直送至大门之外,王张氏叫道:“子书!”
王子书转过身来,深情的望着家人,王张氏说道:“万事要小心!”
王子书点了点头,没说什么,翻身上马,和那个兵卒急忙向宫中驰去。
现在长安城头再不象之前那么寂静了,所有兵卒都举着手中火把,在城头上走来走去,还有几个大臣正陪人李隆基在城头之上来回巡视,王子书看到,急忙凑过身来,拱手说道:“陛下,恕臣来迟。”
李隆基摆了摆手,说道:“相,你再和子书说说现在情形!”
姚崇点了点头,看着王子书说道:“子书,现在毗伽队尾地突哈昨等部已到了武功,敌人兵分三路,一路留在武功,另两路分袭高陵和泾阳,两座城池不到一个时辰就陷落了。”
王子书一听,双眉紧皱,惊道:“什么?不到一个时辰?”他转身对李隆基问道:“陛下,这泾阳不去说它,高陵的城池还算坚固,怎么也这么不经事儿啊?”
李隆基并没有着急回答王子书,而是对身后的姚彝问道:“姚彝,现在萧成义到了什么地方?”
姚彝抽出身来,说道:“回陛下,新平!离长安还有三天的路程!”
这个时候,那个李林甫站了出来,埋怨道:“怎么这么慢啊!等他们到了长安,这仗恐怕也打完了。”
王子书身子一挺,没好气说道:“李大人,你怎么不想想!这十几万人大部分都是步兵,现在能到新平已经很不错了!”他狠恨瞪了李林甫一眼,不再理会,对李隆基说道:“陛下,看样子,这突厥贼是想分三面包抄我们,高陵和泾阳地失陷可给咱们提了一个醒儿!这老城墙虽然不久前才修过,但明显还是不够坚固,暂且不去说负责这些修筑工程之人是否中饱私囊啦!就说这城墙也太矮了一些,尤其是北城和东城,这要遇上骁勇之辈,不用云梯便可以徒手爬了上来!陛下,再这样下去可是会出大乱子的,一定要想个法子才是啊!”李隆基看了一眼王子书,怒道:“哼想法子,从古到今,每朝每代,朝中总会出现那么几条国家蛀虫,在为难之际,不但帮不上国家一点忙,还会在太平盛世之时,中饱私囊,建这豆腐渣工程!哼等朕平了这突厥之后,首先要做的就是把全国上下这贪官污吏都抓了起来。”他顿了一顿,拂袖一摆,说道:“罢了!现在先不说这些,几位爱卿和朕一起去兴庆殿,议议这突厥应当怎么应对。”
李隆基刚一进兴庆殿,就让高力士拿过来一张很大的地图,放在案上看了一会儿,对王子书等人说道:“你们都坐吧!”他顿了一顿,说道:“都说说,现在该怎么办?”
在坐之人都是朝中大员,要说现在突厥地情况,真还没几人知晓,就算象姚彝和郭子仪这样的大将,和突厥贼交手也甚少,自然也不知道突厥贼现在的战斗能力。李隆基见无人说话,看着王子书左看看,右瞅瞅,好象有什么话要说,笑道:“王子书,你看什么看!朕是让你来参政军务地,不是让你来赏花儿地。朕看你有话啊!就由你先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