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书拱手说道:“陛下,之前下臣也和您提及过,现有正规的票号,虽说各地都有飞钱,但其中弊端颇多,所以下臣想和朝廷一起联合开个大唐第一所正规的票号。”
李隆基端起酒杯,轻轻呷了一口,笑着说道:“驸马,你现在家财万贯,而国家已是身无分文,你开票号难道还需朝廷帮忙吗?”
王子书说道:“听陛下的意思,定是觉得这开票号最需的是银钱了?”
李隆基反问道:“难道不是?”
王子书苦笑着说道:“陛下,您想一想,如果票号开了起来,那些兑换所用的信物和凭据又从何而来呢?现在江湖艺人多不胜数,其中什么样的人物都有,就算你的凭据雕刻的再怎么精细,他都能仿效而出,这样一来,一是损害了百姓的利益,另外票号本身也会大大吃亏。”
李隆基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倒也不错,那驸马的意思是想借助朝廷的权利?”
王子书笑道:“陛下说的正是,只要有朝廷的威信,想必那些江湖贩子也不敢冒着生命危险去仿效陛下的玉印不是,这样一来,票号唯一担心的问题也就解决了。”
李隆基皱眉说道:“但是朕始终不太明白,驸马为什么执意要开这样一家票号呢?这里面无非也就是客人存放银钱,然后票号本身之后还要支取利息金额,这样细细想来。你不是根本就没什么赚头吗?”
王子书苦笑道:“呵呵!陛下,这只是表象而已,您想,下臣如果想做生意靠的是什么?还不是大量地银钱吗?小生意还好说,如果想把生意干大,那就需要万金,甚至百万金,这样一来,依靠下臣本身根本无力支付。这样一来就需要百姓存在票号中的银钱了。拿着这些银钱做生意,赚下的银钱不都是自己的吗?至于那些利息,只要你时机把握的好,生意投资清晰。做生意赚的银钱,又何止那些利息的百倍千倍。”
李隆基听王子书这么一说,好象真明白了什么,笑着问道:“那大唐又有些什么好处?”
王子书说道:“陛下。想必您还记得几年前下臣奉旨前去振洲收购积压棉絮,以解南方百姓受冻之事吧!”
李隆基皱眉说道:“这个朕当然记得。”
王子书说道:“当时朝廷因为太上皇之殡,迟迟未向振洲发放银钱,如果不是下臣苦言劝说。使振洲纺织百姓冒着挣不到一个钱的风险开工,又不知有多少南方百姓要冻死街头了。”他顿了一顿,接着说道:“陛下。您想。如果说那个时候。振洲正好有一个票号,而作为主顾的我。不就可以向票号支取很多银钱吗?那样一来,即使朝廷地银钱迟迟未到,振洲百姓也可以安心开工,使棉衣能更快的发至南方百姓手中。陛下,这只是下臣举的一个例子。实际这票号其中利弊非常明显,大唐商人繁多,丝绸之路发达,那些商人要想挣大钱,不能只停留在一县一洲,甚至是一国。这个时候,那些精明的商人就想着翻山越岭,跋山涉水,去吐蕃,去多食,去其他国家做生意。但是在此途中,除了路途遥远之外,说不定还会碰到山贼,那个时候拉着满满十几箱地银钱,必然会树大招风,难免遭到贼人觊觎,一旦银钱被劫,可想那些商人会多么痛苦。”
现在远处马场之上还未开始下一轮赛马,所以看台上的达官之人都已被王子书所说吸引,听到他说其中利弊,细想之下,的确很有道理。就连灵昌公主都不禁拍手叫好,笑道:“呵呵!子书,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了,只要那些商人有你的那张凭据,就不用带着那么多银钱,到了其他国家之后,到指定票号去兑换银钱就可,拿着这些银钱就可以买到他们想买地商品啦!”
王子书看着灵昌公主娇嫩的模样,不由心头一荡,笑了笑说道:“公主说的对!”
李隆基说道:“这样说起来,这票号非要遍布大江南北才可以。”
王子书点头道:“陛下说的是,所以下臣才这般着急,这票号要想遍布天下,非一朝一夕可成,也非一人可通,但下臣相信,只要商人们看到票号其中地好处,他们肯定会竞相加入,这样一来也能达到下臣的目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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