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咱们赚钱的办法!”
“你们还有钱的也赶快拿出来,这次咱们一起做一笔大的!”赵汹觉得自己真的是太笨了,这么好的发财机会居然到现在自己才发觉。
所有的世界,所有的年代,有一种商人是最容易发财的,这种就是“官商”!古今中外,概莫能免!
赵汹现在是什么,他就是官商,或者说可以成为官商!
在现代,就算是三令五申,加上法律约束,也从来没能避免官商的产生发展,更不用说这个没有相关法律的地方了。
“只有这么多么?”从山寨里面,他们有些收获,可是那点钱一个要给外人分分,另一个本身也不是很多,尤其是想要完全控制黑岩城的马市。
刚才赵汹说了一句“消息露出去之后,马市一定会大涨!”
这消息从哪里来,不就是要从赵汹这里传出去的么,既然如此,赵汹自然能让这消息晚传出去半天,甚至一天,这样这些人就有办法把马市上的马匹全都购下,只要他们有足够的钱。
“我们如果想要大赚,马市一定要完全控制,至少让他们半个月之内没有任何马匹到手的可能,要不最多只能赚三到五成的利润!”从外地再调马过来,十天半个月未必能够,所以赵汹他们只要把市场上的马全都搜集起来,那么其他流入市场的小量马匹,根本不足以影响他们的垄断。
作为一个现代人,傻瓜都知道,垄断的生意才是最好做的,你甚至还可以一面垄断,一面叫亏本。
“黑岩城平时的时候,马市上大约有多少匹马!”赵汹想起来,自己还没有进行过市场调查。
快速反应部队,一共只招一百五十人,其中还必然有大量能召唤骨马的,如果市场上的马过多,吃下来脱不了手,那就弄巧成拙了。
“黑岩城马匹平时需要量就少,我去逛过,马市存留的马匹不会超过三十匹!”克里一直希望有匹马,所以马市他常逛,赵汹问的就是他。
“价钱呢,别说一半留一半的!”赵汹在他的脑袋上狠狠的敲了一下。
“呵呵,一般都是五千银元左右!”克里笑着摸摸自己的头,似乎被赵汹敲一下他反而感到很高兴。
“我们要尽快全部拿下,那么讲价的时间不能太多,而且到后面,那些马贩子肯定会察觉,价格可能会提高一点!”法尔在边上插口,他看过赵汹买东西,知道他不大可能在这上面有专长。
“嗯,有道理,这样我们的钱不够全都吃下来啊!”台子上的钱,足够让一般人无忧无虑过一辈子,可是想要垄断一个市场,即便是一个小市场,也远远不够。
“看起来,吃独食还是不够啊!”赵汹咬咬牙“也罢,再便宜那老家伙一次,反正明天拖时间确实也需要他的配合,法尔,你跟我一起去一下,其他人在这里继续研究一下细节,别偷懒,这可是赚大钱的买卖。”
赵汹知道,自己的口齿算不上十分灵活,不过有法尔在边上帮腔,二对一,绝对能让鲁克斯那个老狐狸晕头。
这就是不对等的谈判,而且鲁克斯也没有选择时间的权力,最好他现在已经睡了,迷迷糊糊的,那样更有利于自己一方利益的分配。
本来拉少城主更好,可是少城主的地位现在比较稳固,他不可能为了那点钱跟自己等人合作做这种好像不大光明的事,而且少城主住在城主府,赵汹总不能到城主府谈怎么官商一体化吧,那才是老鼠舔猫鼻子呢。
“鲁克斯队长,开开门!”赵汹低声叫道。他手上运上了内力,弄成有些隔山打牛的效果,在门外听,敲门的声音很轻,可是在门里面,声音就大得多了。
山匪平定以后,有家的队员就不一定住在兵营了,作为大队长的鲁克斯更不用一直守着,他平时也是两面夹花着住的,只是今天因为陪赵汹回来,肯定是住在军营。
“什么事啊,已经睡了!”鲁克斯有些困倦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大好事,开开门吧,明天可就来不及了!”赵汹暗笑,你睡了才好呢。
“等等啊!”鲁克斯穿着睡衣打开了大门。
看着赵汹和法尔两个人,他一开门就冲了进来,还要回手把门叉上,如果不是知道这两个都属于法师类别,体力不足,鲁克斯几乎以为他们要图谋不轨,自己的老菊花不保呢。
“健二郎,在门外仔细守着!”虽然知道,半夜三更,不大会有人专门来听这老家伙的呼噜,还是小心为好。
“呵啊,到底什么事!”鲁克斯的双手似有似无的封盖着自己的后门,他也是小心为上。
“当然是好事,兄弟我刚想到一个发财的办法,想要拉着老哥你一起做!”赵汹跟鲁克斯虽然岁数相差比较大,但是从他儿子的辈分来论,他们称兄道弟倒也没什不对。
“真的?有谱么!”鲁克斯的还是有点睡眼惺忪。
“那当然,老哥,我是这么想的”随着赵汹的讲解,鲁克斯的眼睛越睁越大,那里还有半点睡意。
“因为我们最多只有一天的时间,最好半天搞定,所以就不得不打扰一下老哥的睡眠了!”赵汹假模假样的表示歉意。
“没关系,没关系,这种好事,你一个月不让我睡觉都没有关系!”
赵汹来找鲁克斯也是有理由的,这老家伙有些余财,但是不会太多,正好可以弥补资金缺口的那部分。
鲁克斯确实也是有他的难处,让他在一百个人的队伍里吃空饷,而且辜负姐夫对他的信任,他还真做不到。但是家里面的开销却很大,光是一份干薪,加上其他人不定时的孝敬,那又能有多少。
“要我出多少,你说话!”鲁克斯的豪气只维持了一秒钟“不过你让老哥拿出来太多,老哥也拿不出来!”
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接受了老哥的身份,一个四五十岁的半老老头,跟着个年轻小伙称兄道弟,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