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地委屈。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就像在浅水中挣扎的一条鱼。甚至不能呼吸,好难过,我好难过”
徐英彩说到后面话时,情绪波动很大,带着哭声,一字一句仿佛如同利刃刺在了叶匪的心里。
只是这一刻,叶匪更是痛,为什么?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算了吧。一切都晚了,一切都过去了,摇头地同时,叶匪轻闭上眼睛,仍是用那平和而冷漠的声音回着:“我不想参预你的笨蛋人生,我也有自己的人生,现在,过去的一切都忘了吧,我地身边,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你也要把握好你的他!”
说完这些话地时,叶匪有窒息感,心痛感,只是,这个时候不能在犹豫,一直都在摇摆不定的情感,或许该告一个段落了,紧闭的双眼,悄悄的而又深深的呼吸。身后的徐英彩听到了叶匪话时,明显的身体轻颤了一下,慢慢抬头,扔没有放手,看着叶匪的背影,只是,这样的两个人,虽然是紧紧地拥抱,却都看不到对方的脸,看不到。
诺大的房间内只剩下空气静静的流动,甚至没有了人的呼吸声,光那样没有情感的照在两个人的身上,这样叫人窒息的感觉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终于,徐英彩打破了整个空间的宁静:“我、一直没有忘记你!”
“呵呵!”
“你可以,转过身来吗?”
又是窒息的安静,不知道过了多久?叶匪慢慢的转过了身,徐英彩那双明亮,仿佛会说话的眼睛盯在了叶匪的脸上,看着叶匪的眼睛,刹那间,叶匪只感觉那双眼睛要把自己看穿一样,有些不自觉的移了一下头,将视线转向一旁,在这里,叶匪有自己的坚持,蔡娅楠是个好女孩,自己曾经对她说过的一句话,限制了所有下面可能的发展,她不离开,他就不会放弃。对于眼前的徐英彩,他不能在去留恋,即使留恋,也要忘记!
“明白了最后一次,我要用小流氓的肩膀!”
“恩”
简单的对话,复杂的心情,两个人。
在叶匪点头的同时,徐英彩再次正面拥抱着叶匪,终于在也忍不住那心情的悲伤,大声的哭了出来,眼泪仿佛止不住一样,不停的流淌,那样的哭泣,认谁听了心都会颤抖,但现在,叶匪只能这样做,继续下去,她将会伤的更深。
房间内又是叫人窒息的安静,徐英彩、叶匪俩人坐在沙发上,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徐英彩将几个月来没有联系叶匪的原因说了出来,主要是怕家人找叶匪的麻烦,那哭红的眼睛已经没有了眼泪,只是很安静的坐在叶匪的对面,看着叶匪的同时,徐英彩勉强的微笑,轻声说着:“或许,这就是对我们谎言的惩罚吧,我没有想到你会,拒绝。”
叶匪只是感觉现在很不自然,吸着香烟的同时,勉强的挤出了笑容:“要不怎么办呢?难道骗你?嘿嘿。”尽管还想装出那吊儿郎当的龌龊样,但梦想不能照进现实。
徐英彩闭上了眼,深深的吸了下空气,随后似乎轻松了一些:“原来的时候,我在想,我们如果都在坚持一点点的话,或许会有一天走到一起!”
“怎么坚持呢?你的家人反对,如果你在同我接触的话,可能我的生命就会有危险了,呵呵,毕竟是小公主呢。”
“是我的感情不够坚贞,现在的你,距离成功仅仅只差一步的距离了,祝福你!”
“恩!”
接着房间内又是窒息的叫人尴尬的气氛,安静的叫人有些烦躁,徐英彩又是第一个道破沉寂,不过与刚才完全是两个样子,咬着嘴唇看着叶匪:“可是,我还是很难过,这里好痛,真的好痛啊!”徐英彩一面将右手平按在心口,一面说着。
叶匪停顿了片刻,忽然嘿嘿的笑了起来:“如果可以,把我的送给你好了。”
徐英彩撇了下嘴:“你的可能比我的还要差劲吧好了,我要回去了,不然会被说。”说完,徐英彩站起身来,看到叶匪目光同时,继续说着:“那么,我们以后是朋友呢?还是陌生人?”
叶匪深吸了口气,低头想起赵洋那花痴的一句话,现在感觉真的很有道理,爱的深,不是敌人,伤的深,也不是朋友,分手后依然以朋友的身份相称,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不由摇了摇头:“呵呵,曾经的恋人,又怎么可以做朋友!”
徐英彩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叶匪,在没多说什么,向房间外面走去,在走到门口的同时,忽然停下了脚步,转头说着:“其实,并不是很巧,原先的计划是要几天以后才要到达这个城市,现在来的很早,是因为我的一个好朋友,告诉我,你在上海“她”人真的很好。”
“你的朋友?”叶匪本来并不想问,但好奇还是让他脱口说出。
徐英彩点了点头:“恩,也是你的朋友,她告诉我的。再见了,小流氓,希望你,希望你幸福!”说完,徐英彩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砰!的一声,房间门关上了,只留下叶匪一个人,思绪却被徐英彩走时的一句话牵扯着,她的朋友?那他到底是说呢?知道自己在上海,而且还知道自己住在整个酒店?但茫茫人海又要怎么去想徐英彩身边的人呢?最初的预想相见,与现在的相见完全不同,本以为会坐在一起慢慢回忆以前的日子,然后两个人会很快乐的说着以后,可现在,叶匪才真正的感觉一切都不是能想的,再一次相见,短暂的时间里没有回忆,只有伤害。
永远不可预言的人生,如同天空变幻莫测的阴晴,日月交织浮云若梦,世人迷失,星空下的落雨是谁的灵魂在哭泣,谁来安慰谁,谁为谁擦去那止不住的泪。
两个人的世界注定在同一轨迹相交,却又向两边分离,生命中的偶然,变成必然这是最后一次见面吗?这就是分离吗?谁又能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