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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钢之炼金术师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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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颠覆钢之炼金术师大结局

    第二天一大早,布拉德雷再次召开不死军团会议,简单的叙说了一些要塞相关事宜之后,便解散了。其实布拉德雷自己也知道,这次不死军团的会议开不开,都无所谓了,剩下的事就是楚郁文和父亲之间的事。

    楚郁文胜了,父亲自然要死,楚郁文输了,一切还在原来的轨迹上,根本没有任何变化。布拉德雷此刻抱着很平稳的心态,反正无论谁胜谁负,他都有便宜可占。

    会后,楚郁文发动自己的一切势力,开始抓捕爱德华,自那天爱德华离开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一点人影都找不到。

    人祭有无名,苏菲娜现在就在楚郁文的身边,伊兹密也在来圣特拉尔的路上,玛斯坦还在圣特拉尔,还有布拉德雷所说的那名被隐藏起来的炼金术师,不过布拉德雷知道他在哪,楚郁文也就自然知道。唯一没有见到的,就是爱德华艾尔利克。只要找到他,楚郁文就可以立刻进行召唤和炼成。

    一个个电话从圣特拉尔发送到全国,情报局完全运作起来,在每一个乡村,都会有人在监视,他们的目标就是一个金色头发的小子和一副会自己移动的铠甲。

    楚郁文坐在家中已经等了整整一天,爱德华依旧一丝消息也不曾被发现,心中很是烦躁。越是到了这个时候,越是不能出现任何失误。

    楚郁文靠坐在沙发上,香烟一根接着一根,脸色平静仿佛一个没事人一样,但是眼神却不停的闪烁,分析着爱德华被寻找到的时间和对整件事的影响。不可否认,爱德华是个麻烦的家伙,以整个国家玩躲猫猫,抓起来太费时费力。

    时间已经不多,楚郁文在行动父亲也在行动,两人比拼的就是时间。父亲自然也知道炼成阵完成之后,霍恩海姆很有可能会回来,但是父亲找的是伊兹密和爱德华。伊兹密在楚郁文手上,爱德华不能被父亲先发现,不然一切都迟了。

    掐灭了手中的烟头,拨通了一个从来没有拨打过的号码,将话筒架在颈边,电话中响了几下忙音之后,接通了。楚郁文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帮我把温蒂和毕娜可,还有整个村子的人都抓起来,秘密送到郊外基地,完事之后从小道散发到全国,立刻。”说着挂上了电话,脸色也缓和了一些。楚郁文相信,爱德华其实离圣特拉尔并不远,或许他就藏在东部,甚至是圣特拉尔某个阴暗的角落中,偷偷的看着一切。

    苏菲娜默不作声的一直站在楚郁文的身后,就那么站着。楚郁文忽然转过身拦腰将苏菲娜抱起,让她坐在自己怀中,握着那柔软的手,说道:“如果我胜利了,我要让你做我的女人,好不好?”苏菲娜脸色略显红润的点点头,到显得有些英气,少了些许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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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在圣特拉尔郊外废弃的基地中,横七竖八躺着一群穿着普通的村民,温蒂和毕娜可躺在最为醒目的位置上。楚郁文望了一眼,村民基本上都被钢条箍着双腿双手,动弹不得。走近了几步,楚郁文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还在昏睡的温蒂,温蒂这才呢喃着一些碎语睁开惺忪双眼,有点茫然的坐了起来,看了看四周,随后一声尖叫。

    楚郁文一脸冷色毫不怜香惜玉的一巴掌扇了过去,一声脆响之后温蒂摔在了地上,左脸一片绯红,嘴角隐隐有着一丝红色血迹。只是一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认识楚郁文,楚郁文给她的感觉很是阴冷,所以她很少和爱德华去圣特拉尔,几次爱德华的机械铠出事,也都是被召回东部进行的修理。

    此刻,温蒂一双眼睛怨恨的看着楚郁文,毕娜可也醒了过来,环顾了一下四周之后看了一眼站在身前一脸淡然却有着冷酷和一抹戾色的楚郁文,眼中闪烁过一道精芒,之后坐在原地,颇为心疼的看着温蒂。

    “爱德华在哪?”

    楚郁文的声音很平淡,可是给人的感觉是充满了压抑和一种死气。楚郁文已经浪费了一天,本来以为爱德华是逃不出手心的,只要找找就能立刻被抓到,结果却出乎他的意料,居然到现在都没有发现在踪迹。或许,爱德华就在某个角落里注视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温蒂嘲笑般笑出声来,扭过头去,倔强的很。毕娜可眉头微皱了一下,随即舒展开,也沉默不语。

    楚郁文冷笑了一声,楸着温蒂的长发,用力向身前一扯,一拽,温蒂被拉的仰起脸来,丝毫没有畏惧的直视着楚郁文。楚郁文脸上冷笑连连,这个时候可不同往日,可以慢慢玩,时间不等人,必须在父亲找到爱德华之前抓到他。

    楚郁文嘴唇微动,毫无感情的吐出了一个铿锵有力的子。

    “说”

    温蒂蔑视的看着楚郁文,这让他很不爽,啪的一声脆响,温蒂被抽飞了出去。右脸肿了起来,虽然不太严重,但是嘴角处却挂着一抹惊心的鲜红。温蒂支撑起自己的身子坐了起来,舌尖舔舐掉嘴角的鲜血,一脸坚毅的神色,丝毫没有恐惧和害怕。

    楚郁文把目光投向了毕娜可“你说。”

    “不知道。”

    毕娜可说倒是说了,但是说和没说根本没有区别,楚郁文丝毫没有对老人的恭敬,一脚横扫,伴随着一缕绽开在空中的鲜血,毕娜可在地上翻滚了几下之后,又吐了口血,才回过气。温蒂在一边看着脸色铁青,牙龈都被咬出血来,但依旧一个字不说。

    “好好好!有性格!”楚郁文怒极反笑,连说了三声好,走到一边一个还没有苏醒的村民面前,手中盈盈一握,一把石质长剑刹那间出现在楚郁文手中。一脚踩着村民的背脊,手腕一翻长剑朝下,丝毫没有任何阻碍的贯穿了那人的脑袋。手腕随之一抖,脑袋上就搅出一个大窟窿,白花花微微泛黄的脑浆流了一地。

    毕娜可浑身都在颤抖,不知道是被踢的,还是被楚郁文狠毒手段所激,温蒂也颤抖着闭上了双眼,本来红肿的脸瞬间煞白煞白的。楚郁文冷笑了一声,走到第二个人面前,又是一剑。

    第三个,第四个当楚郁文脚下踩着一个只有四五岁孩子时,毕娜可身如筛糠一般抖个不停,看得出内心活动的激烈。忽然之间,毕娜可闭上双眼再次睁开之后,精光四射,一手撑地跳起,落地之后用力一蹬,就像炮弹一样射向了楚郁文。楚郁文丝毫没有任何表情的一挥腿,再次将她踢飞开。

    脸上依旧是那么的平静,手中的剑慢慢落下,没有哭声,也没有嘶吼,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当剑尖从那孩子脑中抽出,挂着的一丝血迹顺着刀刃流向剑尖,一滴血珠滴了下来,毕娜可受不住了。

    连续疯狂的几次进攻都被楚郁文岁化解,最后两脚甚是快速且力大无穷,直接将毕娜可双腿踢断,翻滚了几下之后毕娜可连连吐了几口鲜血,气喘如牛,脸色白中反黑,内伤十分严重。

    温蒂咬着牙没让自己哭出来,挪到毕娜可身边,将毕娜可抱在怀中,将衣服撕扯掉一块,插着奶奶嘴角边的鲜血,泣不成声。

    “说,爱德华在哪。”

    楚郁文如此强硬的询问,自然有自己的想法。那次战斗时爱德华机械铠损伤严重,腿和手臂几乎完全报废,作为爱德华的专用机械师,爱德华的第一站必然是东部乡村,去找温蒂。从那之后这才失去了踪迹,那么以温蒂和爱德华之间的关系以及她的脾性,很有可能爱德华会把自己藏身之处告诉她。

    还是沉默,楚郁文叹了一口气,道:“已经死了不少人,难道你们非要让我把那些人都杀光,然后你们也死绝了,等着爱德华来给你们收尸时抓住他才高兴吗?早点说,少死点人,也许还有活着的机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没必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白白消耗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才不是爱德华才不是不相干的人!”温蒂一直被压抑着的愤怒和恐惧爆发了,站了起来面对着楚郁文大声的吼着。

    楚郁文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这个是不是应该叫做青梅竹马?这样就好办了许多,一时间玛斯坦曾经说过的一句玩笑话又记了起来,说是爱德华曾经和阿尔打赌打架,谁赢了谁便娶温蒂。看样子艾尔利克兄弟都是很在乎温蒂的,那么温蒂才是关键,其他的,都不重要。

    温度看着楚郁文那并无不妥的笑容,瞬间就觉得全身发冷,抖的厉害,楚郁文抛弃手中的长剑,长剑在空中一变二,二变四,转眼眼化作许多,纷纷落下,一地村民一个活着都没有。

    扭着头看了一眼,楚郁文笑了笑,朝着温蒂走去。温蒂看了看怀中神智已经开始迷糊的毕娜可,咬着牙,忍住想要逃跑的冲动,留了下来,将毕娜可护在怀中。

    楚郁文扯着温蒂头发,丝毫不留力的那么轻轻一拽,在温蒂头一杨的瞬间,分别双手抓着毕娜可和温蒂,飞快的从基地中跑了出去。

    刚刚屹立起的独立雕像下,围着数不清的民众,他们或三五成群,或独自站在一边听着别人交流,对着独立雕像指指点点。自上次独立雕像上挂着一个老头之后,这次独立雕像上又挂了一个老太太。这种做法显然是一种犯罪,但是在这个娱乐节目过少,除了赌博喝酒嫖娼就没了娱乐的世界,这种娱乐性新闻还是很受欢迎的。至少,没有哪个人说要去将挂在独立雕像上的毕娜可解救下来,只是在一边围观。

    在独立雕像不远处的钟楼上,楚郁文悠闲的坐在那里,品着从庄园内送过来的咖啡,注视着广场一切的变化。只要爱德华或者说有些行动诡异的人出现,楚郁文立刻就能发现。在广场的四周,有很多行动干练的情报局人员,他们在等待楚郁文的命令,至于到底要抓捕谁他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服从,才是他们的天职。

    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过去了。楚郁文虚指着奄奄一息的毕娜可,回过头看着被绑在钟楼边上的温蒂嘲笑道:“看吧,我敢说爱德华现在就在附近,可是他却不想着如何拯救你们俩,却为了保存自己而躲起来,这样的人可真伟大。啧啧!”

    消息早在一天之前就传了出去,消息的内容很干净,东部一小村集体前往圣特拉尔旅游,如果爱德华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村民不能脸地也不管,整个村子一人不留的去中央,定是被人绑走的。而楚郁文这样说其实也不肯定爱德华就在圣特拉尔,只是想要诈一下温蒂,或许她也决来了呢?

    当然,想法和现实还是有点差距,温蒂双眼无神的看着独立雕像上那在风中摇拽的毕娜可,眼角从未干过,却一声不响。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还是尽早一些说的好,你年纪不大,我不想采用一些过激手段,或许你会遗恨终生。”说着楚郁文一只手从温蒂脸上划过,本来好似麻木的温蒂抖了抖,睁着委屈又恐惧的大眼睛缩了缩身子,退了一些距离。

    没有成为女人的女孩什么最重要?贞操,有些女人很是奇怪,即便是死对头,但只要被对方夺了贞操那么什么都好说,也许温蒂也是其中之一。

    可能是想到了什么,温度见了楚郁文脸上那末阴笑,呜呜的哭了出来。楚郁文轻笑了一声,优雅且绅士的端起咖啡杯,民了一口,继续关注着广场的变化。整个人就像是午后在晒在太阳下大发闲暇时光的贵族一般。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广场一点变化都没有,楚郁文皱了皱眉,打了一个响指,站在楚郁文身后和影子一般的苏菲娜卸下背在身上的箱子,递到楚郁文的面前。

    巷子里装的是一把小卡洛斯的兵工厂最新研制出来的狙击步枪,射程八百米,虽然短了一些但是杀伤力却一点也没有减少。随意的在手中把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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