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宪君泽:“这个家伙……”
他现在有点怀疑二毛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了,简直是个搞破坏能手。
“噗嗤。”白桉桉也忍不住笑场了,从他身上爬起来。
“好可爱哦,它完全把你的脑袋当成猫窝了。”
“下去!”宪君泽一把将它从头上拍下去。
“用来当围脖还差不多,本少爷的头发是你想玩就能玩的么。”
“喵呜。”小白猫委屈地跑到白桉桉怀里求安慰了。
“你好凶,这样它都不会喜欢你了。”
“本少爷每天喂它吃,带它出来玩,都快变铲屎官了,它应该知足了。”
宪君泽往后一躺,懒洋洋地说。
“你继续抱抱它吧,我还要去玩荡秋千。”白桉桉似乎对那个活动乐此不疲。
宪君泽坐在地上,望着她的身影,小猫咪窝在他怀里。
画面看起来十分惬意。
然后——
裤子上忽然传来热热的感觉。
“麻蛋!”宪君泽拎起小猫咪,发出一声奔溃的咆哮。
“二毛!!!”
“怎么了?”白桉桉吓得急忙跑过来。
结果看到他的裤子……湿了一大片痕迹,还是在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
“噗哈哈哈哈!”
忍不住笑出了声。
抱歉,鲜菌子的脸色实在是太好笑了。
宪君泽强忍着冲动才没有把二毛掐死,见她笑得那么高兴,直接一个冰冷的视线扫过去。
“你再笑下试试看。”
“咳咳,我没取笑你。”白桉桉立刻恢复严肃的样子,把二毛从他手下解救出来。
“小猫咪你也太不懂事了,怎么可以在别人身上小解呢,下次不准这样了。”
——“这次干得好!”她在心里暗暗夸了一句。
“……”宪君泽眯了眯眼睛,不想跟一只猫一般见识。
看了下湿得没法穿的裤子,冷冷取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原赖,我在学校后山,找人送条裤子过来。”
“裤子?”原赖的眼睛顿时放出了光芒。
还是在后山……
“谁穿的?”
“当然是我!”
“你的裤子怎么了?!”电话那边,两个人都凑了过来,激动地握紧了拳头。
难道说君泽哥这次终于把小桉桉给办了吗?
还是在后山那种野外场合,想想就觉得超刺激啊。
“……问这么多干嘛,赶快拿一条过来啊!”
被猫尿在身上这种事情。
他会说吗?
“好的,我懂了。嘿嘿嘿。”原赖邪恶地笑了一下。
“我现在就去给你送裤子。”
说完挂断电话,两人面面相觑,继而露出一抹默契的笑容。
宪君泽:“……”这笑声听起来怎么有点不对劲。
他懂什么了?
“太好了,不过君泽哥也太不小心了,居然把自己的裤子给毁了。”
“就是说,大概是战况太激烈了吧。”
两人激动地说着,赶去学校后山。
“你们怎么来得这么晚?”宪君泽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一个电话拨过去。
“马上就到了,啊,非礼勿视,你们在小树林的哪个位置,需不需要我们蒙着眼睛进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