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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上次和如雪联系是在如玉参加董事长柳国华的生日之前,得知母亲改嫁、如雪初中毕业选择了外出打工之后,伤痛无奈的如玉只好让如雪到她身边来一边打工一边学东西,不料后来她来了北京,坎坎坷坷直折腾到现在,一直无力再顾及mèi mèi,这让她每每一想起来就心存愧疚。</p>
当时,如雪满心欢喜地回家去经过几番周折终于将**办好了,就等着姐姐的消息了,可是,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三个月过去了……半年过去了……一年过去了,却再也没有了姐姐的消息,如雪渐渐心灰意冷了,姐姐早把她给忘了,她还在这儿热切地企盼呢,她有种被人当猴耍了的感觉,而这个人却是自己的亲姐姐,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她还能相信谁。</p>
在红玉姐那儿每天早上四、五点钟就得起床,又累又休息不好。她和红玉姐经常出去,看到好多环境不错的饭店在招人,就一心想换个环境,几番踌躇后,她还是跟红玉将心事说了,红玉也理解年轻人的心理,虽然心怀不悦但还是同意了。</p>
如雪选择了一家看上去很不错的饭店,共两层,装修地挺漂亮、挺大气,环境挺好,人也挺好,这里都是些跟她差不多大的女孩,她们白天一起上班,晚上一起回宿舍,互相照顾、互相体谅,整天说说笑笑,相处地非常融洽。</p>
一年后的一天,如雪出了个小事故。</p>
因每天中午休息时要留两个人值班,这天正是如雪和另一个fú wù员值班,她从二楼收完桌,要往一楼端,在她端着一摞大大小小的盘子下楼梯时,不小心脚下一崴,整个人带盘子摔了下去,她的头重重的碰到了栏杆上,那一摞盘子发出一声声摔碎的脆响,摔得满楼梯都是。一楼还有几个客人在吃饭,经理见状气地差点发火,另一位fú wù员上来扶如雪时,发现她晕了过去,头上流血了,经理这才慌了,忙叫了两个人将如雪抬上了他的车,开上车就赶往附近的医院。</p>
如雪很快就醒过来了,一个劲地道歉,经理憋着气也不说话,到了医院就忙着挂号、帮医生拿药。医生先给如雪处理了头上的伤口、上了药,然后又给捏脚,那脚已肿的老高了,最后缠住了,说还得输液。经理只好让输液,还担心地问医生严重吗?医生说头不要紧,但是脚尽量不要huó dòng,得休息一段时间。医生嘱咐一番便离开了。</p>
如雪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又连连道歉说:“经理,对不起。对不起,经理。”</p>
经理这才一肚子窝火地和她说话了:“只要你没事就阿弥陀佛了!你说你上班心里都想什么呢?你看你今天多操心!”还想发泄两句,但看着如雪头上的胶布和脚上缠着的绷带,又一脸内疚的样子,他又控制住了情绪,说:“你这脚得好好养一段时间,人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可能得两、三个月休息。这样吧,我给你把工资发了,你回家养着吧,等脚好了再来。”</p>
如雪一脸凄凉的说:“我没有家,就呆在宿舍吧。”经理愣了一下,正要问她,如雪接着说:“要不,您先回吧,等药完了,我自己走回去。”</p>
经理不悦地说:“你脚都崴了,咋走?”接着又问:“你说你没有家是怎么回事?”</p>
如雪说:“我不想说。”</p>
经理说:“那我明天就送你回去。”</p>
如雪急了:“回哪儿去?我真的没有家。”</p>
经理说:“那你告诉我怎么回事?什么叫没有家,人怎么能没有家呢,像你这么小一小孩……”</p>
“我不是小孩,我已经成年了。”如雪一本正经地辩解。</p>
经理忍不住笑了:“哦,你成年、你成年,成年人没有家,那你总得有父母吧?”</p>
如雪这才说道:“我爸不在了,我妈改嫁了。”</p>
经理看着如雪,许久才“哦”了一声,脸上露出同情与怜悯,接着又关切地问起了详细情况,如雪不情愿又不得已地向他说了大体情况,经理向如雪表示了他的同情和理解,最后慷慨地说:“那你就住宿舍吧,我让她们给你带饭。”</p>
自此,如雪便在宿舍养伤,有时候自己叫外卖,有时候经理让其他fú wù员给她送饭,后来经理居然还亲自给她送饭来,如雪感激地不知如何是好。再后来,经理送地也勤了,对如雪的照顾也更是无微不至、关爱倍增,渐渐地,俩个人之间便有了一种莫名的感情,三个月下来,这种莫名的感情便晋升为了爱情。 </p>
经理后来也将自己的状况告诉了如雪,他叫陈新,是西安人,三十三岁,离婚了,有个八岁的儿子,和他母亲一起生活。这事让如雪伤心矛盾了好长一段时间,其实连她自己也没想到,她竟会爱上一个比自己大一轮的男人,而且还有那么大一孩子,可是已经爱上了,甚至觉得已经离不开他了,他在她眼里心里世界里已经无可替代、不可或缺了,何况,他是那样的关爱她、体贴她、呵护她、包容她,在这个冷漠的连亲人都失去了亲情的人世间,能有这样一个关爱她的人她已经很知足了,更何况,她从此也就摆脱了穷苦农民的命运,摆脱了劳累的打工妹的苦日子。一直以来,只要一想起那种穷苦的日子和那种要命的劳累她就心怯、就后怕,基于这些,她心里也算是平衡了, 所以,那些不合适、那些世俗无法接受的,她也都能接受了,——虽然接受起来要承受一种隐痛,但还是觉得值。</p>
半年后,他们准备结婚了,日子定在了十月一日国庆节那天。</p>
陈新特意将房子装修了一番,一切都是按如雪的爱好和要求布置的。</p>
接下来又忙着拍婚纱照,约时间、谈细节、交定金、签合同,如雪为此兴奋地准备了好几天,到了约定时间,他们来到了环境幽雅的影楼。选服装、化妆,拍内景、拍外景,早出晚归,忙到下午7点多才结束了一天的拍摄,然后又看片、拷片,直到晚上8点多才离开,忙活了整整13个小时。</p>
三天后,对方给他们看了修好的zhào piàn,并按他们的建议后期修该了一番,制作成各种精致唯美的相册和相框给他们送到了家。</p>
如雪和陈新兴致勃勃地欣赏着他们那一堆的幸福,有喜庆的中国风风格的、有圣洁的西式风格的、有浪漫的韩式风格的、有复古典雅风格的、有现代欧式风格的,……或古朴深沉、或轻盈秀丽、或奢华气派、或简约明快,……简直是美轮美奂、美不胜收。</p>
他们将这些相框分别安置在卧室和客厅里,忙活了大半天,总算忙完了,俩人都累了,便躺在床上休息,陈新深情地搂过如雪问:“宝贝,还有哪里不满意?”</p>
如雪幸福地依偎在陈新怀里,喃喃地说:“都满意。”过了一会,如雪又似有心事地收敛了脸上的幸福,变的一脸沉重地说:“不过……我还有件头疼事。”</p>
陈新说:“什么事?我帮你解决。”</p>
“你帮不了。”如雪摇着头说,“我是想着,我一辈子就结这一次婚,我就一个姐姐,想让她参加咱们的婚礼……”</p>
陈新连忙说:“行啊,这应该的啊。”</p>
“可我害怕,我怕她生气、我怕她骂我。”如雪一脸的无奈和矛盾。</p>
陈新沉思了会,叹了口气,说:“唉!骂……就让她骂吧,也能理解,那是她爱你,她转不过这个弯,等她转过弯来了也就没事了,只要你觉得幸福快乐就行了,我想,她也希望你过的幸福快乐,你说呢?”如雪沉默着。陈新忽然坐起身,掏出shǒu jī说:“来,现在就打diàn huà,咱们请她回来。”</p>
如雪接过shǒu jī,又露出一脸的为难:“怎么说呢?”</p>
“就说咱们要结婚了,想请她回来参加婚礼嘛。”</p>
“那她要问关于你的情况呢?我不想让她再伤心生气,我已经伤过她、气过她一回了。”如雪指的是她弃学的事。</p>
陈新扶着颌思忖着:“嗯……那就先什么都别说,或者……让她回来再说,等她回来了,我跟她解释,让她骂我吧。”</p>
如雪笑了,拿起shǒu jī拨通了如玉的diàn huà。</p>
如玉正坐在床上一边构思一边起草着她的作品,shǒu jī忽然响了,如玉先是一惊,因为她一直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怎么可能有人和她联系呢?再一看是个西安的陌生号码,觉得很纳闷,她一手拿着笔、一手接了diàn hu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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