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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风这话的声音不大,却宛如一个重磅炸弹扔了过去,只炸得那军装男人竟然一愣,随即脸色就沉了下来,冷冷得看了边风一眼,道:“这么多年了,由我出面邀请却请不到的人你还是第一个,你以为能打倒他们仨就有资格跟我横了吗?”这话简直就是**裸的威胁,可边风却全不在乎,拿手指弹了弹袖口,道:“呵呵,很荣幸能做这第一人,吃瘪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多经几次感觉会更好一些!”
说完这几句话,脸色募然一寒,慢悠悠地道:“我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假如不是这三个人一上来就是不问青红皂白的乱打一气,我想现在他们不会躺在地上的,同样的道理,如果你认为你背后那几位有本事硬把我请下去,呵呵,你不妨试试。能打死我,算你本事,看你官也不大,想来也用不着付什么法律责任。但要是他们几个也趴到了地上,到时候你别让他赔他们的住院费就行!”
边风的声音不大,轻飘飘的,但是里面却蕴涵着强大的自信,摆在眼前的事实也证明了他的自信并不盲目,貌似玩笑的话里更是充斥着威胁和挑衅,眼眸里偶尔闪过的杀机更是让军装男背后那帮人如临大敌。
军装男哈哈一笑,道:“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忍不住想要试上一试了!”
他的话音未落,背后那帮人就下山的猛虎般冲了过来,边风呢,仍然石相一样的坐在原处,他在等待,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他同样在思考,揣摩着眼前这个军装男的具体身份,这些强横的手下必定是来自军队,这点是毋庸质疑的,但是他们找上自己的目的却很值得玩味。边风忽然想到了刚刚见到的薛梅儿,下意识地觉得两者之间似乎有着某种联系,但他却找不到证明的条件。
但是那些人却没给他过多思考的时间,除了留在军装男身前戒备的两个人之外,其余的六个全都围了过来,那浓重的杀气让边风觉得略微有些压抑,但也象是催化剂似的,彻底激活了他骨血里的好斗和噬血的因子,一瞬间他的热血就如烧开的水般沸腾起来,浑身的战气也不可遏抑的释放出来。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战斗,但是谨慎的性格还是提醒他不要太过轻率,因为那些人的腰间鼓鼓囊囊,假如不是钱包太大,那多半就是有要命的家伙了。
当那六个人扑到边风身前两米时,他动了,屁股上如同安装了弹簧似的,陡然间弹起,借着前冲的势头抡起拳头狠狠地轰向正面一人,以一敌六的场面让他不得不全力施为,贯注了三成灵力的拳头带着呼啸的风声当头砸落,拳面上散发出的强大灵力将敌手压得坚于呼吸,在此性命相搏的瞬间竟微一停顿,那惨败的结果就已经注定。
砰的一声,正面承受边风一拳的男人被放了风筝。边风顾不上欣赏那人在空中留下的完美弧线,腰肢扭动,左右两手已经分别扣在了靠得最近的俩人脉门上。武侠小说里经常说,脉门乃是劲力之通道,被锁住的必然结果就是半个身子都难以动弹,这些人虽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但这效果同样适用。
至少俩人狂暴的攻击一刹那就被边风遏制住了,来不得挥出右手,手腕已经被边风残暴的折成了两截,顺势把俩人抛了出去,落点却是军装男。
剩余的三人似乎没有想到自己的同伴如此的不堪一击,强烈的荣誉感和同仇敌忾的决心使他们彻底的愤怒,发一声吼,两人出腿,分踢边风的小腹和后背,另外一人,则振臂出拳,醋钵一样大的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掼向边风的前胸,倘若中招的话,即便边风命硬而不死,至少也要落个终身残废。
此时的边风却如同鬼魅,借助着探囊手将“天下无招不破,惟快不破”的精意诠释得淋漓尽致,在他的感知中,三人的拳脚虽然不慢,却是有先后之分的,而这就是他破敌的关键,探囊手出,左手下抄,右手上撩。
左手挽住了一人的脚腕,向里一拽,那人的动作顿时走形,劈着腿坐在了地上,边风才不会留给敌手喘息和还手的机会,左脚弹出,脚尖正踢在那人的胸口上,这人只来得及啊的一声叫,就做了滚地的葫芦,在光滑的楼道里时连滑带滚,姿势之繁复堪比世界级的体操运动员。
至于边风的右手则左封右挡,仗着雄浑的灵力拍开了击向自己胸口的双拳,而令那人的空门大开。那人反应倒也不慢,发力想要后跃,但是边风的右掌却已然结结实实得印在了他的胸口上,劲力陡放,把他震了出去。在他离开之前,边风的右手下掠,轻而易举的摸走了他腰里的东西,入手冰凉,果然是手枪没错。
以边风的眼力,竟是国内军队里相当紧俏的92式手枪,根据他在论坛上闲逛时的了解,这种枪除了驻澳和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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