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瘦全发却用上了绝招,头转过一边,死鸭子嘴硬,不管怎么问,就是撬不开他的嘴巴。
闵松良感觉到自己的火气真真正正地上来了,他慢慢地站直了身体,看着瘦全发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子,直暗暗咬牙。他点点头,想道,“撬不开你的牙缝,我闵松良就不干这个。”
闵松良沉思了一下,说道,“瘦全发,一个月四条人命,你那把杀猪刀可用得真是顺手。那些可都是跟你无冤无仇的普通老百姓,你这个畜生!”说完闵松良扬起手用力照着瘦全发的脑袋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不。我只杀了一个,让他不要叫,谁叫他偏偏要叫来着?其余的三个都是老狐跟邢老四干的,关我屁事?”瘦全发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手铐还连在椅子上。
话音刚落,瘦全发整个人呆呆地直愣在原地,动弹不了,他知道,这话一出口,自己是真正的祸从口出,完了。
闵松良知道瘦全发一伙人都是自私自利,见了好处就忘记了谁是兄弟,当然也会互相挤兑,这招离间计,用得正是火候。
扑通一下,瘦全发瘫坐在椅子里面,但是还是不肯认输,侥幸地说道,“冷面虎,刚才的话我可以反悔,而且,你没有证据,照样是奈何不了我,而你的顶头上司,最迟明天一早,就会来嘉奖你,哼,等着吧!”
闵松良出其不意地笑了一下,那笑容让瘦全发感觉到后背一阵阵发冷,“你笑什么?”
闵松良收敛起了笑容,又恢复了刚才冷峻的神色,说道,“瘦全发,你不要太天真了,为了你一个声名狼藉的案犯把自己弄得身败名裂,这年头,你看见过有谁干过这样的蠢事?实话告诉你吧,就算是总警司来了,道理也还是站在我闵松良这边,而且,在那之前,我一定会先让你伏法!你可想仔细了,是要我一点一点撬开你的嘴巴,还是自己乖乖地说出来,即使你不说,只要我有足够的证据,照样收拾你,那几个死者的遗物,你想看看吗?你们处理得可不够干净呀。”
瘦全发一听,牙根不禁又是一阵抖颤,脸色的肌肉开始了不自觉的扭曲跟抽搐。他的声音开始变了样,“闵,闵松良,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瘦全发,你这一伙人罪大恶极,不除不足以平民愤。这几年,你越来越不满足于偷偷摸摸鸡鸣狗盗,胆大得肆无忌惮,简直要逆天了。你不单单抢劫,狗急跳墙还杀人,暗地里替青帮移送毒品枪支,还干一些替****物色良家女子的勾当,你们糟蹋了多少女人,你这个断子绝孙的畜生,你自己说,你要死上多少回?”
瘦全发脸色涨红得像猪肝,硬撑着,说道,“闵松良,别跟我文绉绉的,别跟我说一些有的没的废话,证据,你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你就是说破天,也奈何不了老子我半根头发。”
闵松良转身一把紧紧地掐住了瘦全发的脖子,瘦全发浑身没有一个可以使得上劲的地方。他感觉闵松良的手仿佛像铁钳一般卡得死死的,纹丝不动,呼吸的阻力越来越大。
闵松良全身的血液涌了上来,盯着瘦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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