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飞一听,看了一眼对面的闵松良,笑了一下,说道,“小娘们,就知道你们在胡说八道呢。全上海的人都知道那刘一疤可是闵松良亲手给送进牢里面去的,又怎么会捧起闵松良来了?当我们是傻子吗?”
女人一听,急了,说道,“给我几个胆子也不敢拿两位爷消遣呐。那刘一疤几杯酒下去,就发起了牢骚,说什么他的身手一点都不比闵松良差,本事也比闵松良大了去了,要不是长成那鬼见了都感觉害怕的样子,那警察局刑侦队长的位置还轮不到那闵松良去当呢。哼,要我说,他就活该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见不得人才好,反正我是不想再见这样的人,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要我说,那闵松良也许没有外面说的那么神,说不定,现在闵松良正在这景春楼里面呢。”闵松良出其不意地说了一句。
几个女人马上接话说到,“爷,您这是骂我们呢。明明知道我们想要见见那闵松良,却又说他来这里不是好事,这不是变着话来骂我们吗?”
闵松良一听,知道对这些女人不能太生硬了,于是笑道,“我可没有骂你们,虽然说美女爱英雄,可英雄从来都是****的,那闵松良来这里也不算是坏事,怎么是骂你们呢?那不是连带骂了我们吗?”
时飞一听,暗暗佩服闵松良说话真是高明。那几个女人一听闵松良这么一说,才又媚态百出,笑了,说道,“爷可真会疼人,这话都说到我们心里面去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天下的乌鸦都一般黑,男人嘛,还不是都一个样,咱们可见得多了。人前都一个个端着,要多正经有多正经,可背地里,全是一副嘴脸,想着咱们的时候赶都赶不走,快活完了又生怕别人知道他们跟咱们沾上一点关系。都说咱们干这个的卑贱,我看那些人比咱们还龌龊得多。所以,那闵松良就算到了景春楼,咱们也不奇怪。更何况,这算什么,那刘一疤还亲口跟我们几个说,闵松良收了他十根金条,把他给放了。瞧,男人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两面派。”
时飞将茶杯一放,说道,“你这不是连我们两个都骂了吗?那刘一疤真的这样说了吗?”
“这可不是骂两位爷,是骂有些人。那刘一疤被咱们几个哄得心都飞起来了,就算让他学小狗叫,怕他也会巴巴地叫两下,瞧他那样子,说的倒像是真的,有板有眼。听刘一疤说,那闵松良别看多威风,也不过是爱钱的主,都差不多判了死罪的人,送了钱就放了出来了,当初还是闵松良亲手抓的,这可真是听都没有听过的事情。”一个女人不屑地说道。
“刘一疤有没有说要去哪里?你们几个那么那么好,他怎么舍得离开呢?”闵松良不经意似地问了一句。
年轻女人一听,哼了一下,说道,“那老东西,口水都要流到我们身上来了,他怎么会舍得走?不过,听他说,他是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如果被抓到,就不得了,所以,不想走也要走,我们怎么会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敢问是不是?搞不好会被他杀人灭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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