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刘子承一下跌坐在椅子上,一颗心紧紧揪了起来,双手不住的颤抖,花魁朦胧的身影已与心中那绝美的身姿融合在了一起,只听他口中不住声的低喃:“雪儿,真的是雪儿”
这时,大厅内每人都听清了前两句诗,有的摸着胡子,有的挠着脸,还有的用手指沾了口水在头顶画着圈,冒充一休哥,反正每位狼友都在开动脑筋,想着下两句诗词。
“鸳鸯床上鸳鸯被,鸳鸯枕上鸳鸯睡!不愧是青楼的花魁,连作诗都他娘的这么直白勾魂,够劲!”还是嫖客甲,这哥们虽然不认识字,但这两句诗近乎于白话,任谁都听得明白,典型的淫词浪调。可是就没人能接的下去。
刘子承许久才平复了心情,默念着两句诗句,脸上苦笑连连。这首诗是后世他在网上看到的,与凌雪第一次亲密接触后,这小妞羞涩难抑,但性格冰冷的她又不会表达自己的心情,刘子承就想起这了一首诗,寓意是两人已经是一对同命鸳鸯,来哄逗凌雪。
刘子承哈哈大笑,又一次惊了欲火高涨的佟春明。缓步行出,朝所有狼友一抱拳,朗声道:“各位,不好意思,看来这位花魁娘子与在下有缘,小弟已经对上了这下半阙。”
“切!真的假的,是猫是狗拉出来溜溜。”还是嫖客甲,还真是没文化,拉出来溜溜的是骡子和马。
刘子承心情正爽,也不与他一般见识,看了一眼如玉,也装的跟大尾巴狼似的,摇头晃脑:“鸳鸯床上鸳鸯被,鸳鸯枕上鸳鸯睡。鸳鸯梦中鸳鸯会鸳鸯心中鸳鸯泪。”
“妙啊!好诗,果然是好诗,一会我抄下来,回去念给我媳妇听!”又是嫖客甲,这哥们虽然没文化,但谦虚好学,还是值得敬佩的。
“切!你说好诗就好诗,我还说驴唇不对马嘴呢?“嫖客乙典型的损人不利己性格,自己对不上,也不想看到别人对上。
好坏两边各执一词,马上就要吵起来,最后还是如玉出面,对这刘子承又是一礼。笑道:“公子高才。也确实如公子刚才所以,真个与我家飘雪姑娘有缘,竟然还是心意相同,这两句诗词与姑娘亲手赐的下阙一般无二。”
说完,如玉将手中的宣纸翻转过来,竟然还有两行小字,正是刚才刘子承所吟的下阙。
在如潮的嘘声中,刘子承已随着如玉大踏步上得楼去,那屁股扭得比如玉都风骚,足可见他此时的心情。
“如玉姑娘,请问雪,咳咳,飘雪姑娘在哪个房间?”刘子承忽然放缓了步子,见左右无人,低声问道。
如玉转过头,不明白的何意,却也老实回答:“姑娘住在最里面的屋子,公子为何有此一问?”
“呵呵,不瞒姑娘,在下想单独一会飘雪姑娘,还望如玉姑娘行个方便。”刘子承边说,边将一块五两的银元宝塞进了如玉的手中。这可不是小气的时候,凌雪的身份复杂,另外在榆关城还属于犯罪嫌疑人,也许已经发了海捕文书,一会两人相见,情绪激动下道出真实身份若被人听去,徒增麻烦。
银子入手,如玉蓦然一喜,尽管并不是那块金子,但这也足够她俩月脂粉钱了,连忙点头应承,给他指明了房间,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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