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精光,毒计上心头。
“国师大人,您好像说过要来协助我吧?现在就别闲着了,操练起来吧!”刘子承扭头忽然开口,险些kiss在薛芷蕾脸上,后者已经,以为他要趁四下无人轻薄自己,手中早就备好防身的火钩子一提,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西洋花剑起手式,让心里有阴影的刘子承差点飞出手中的菜刀。
“你有毛病啊,一惊一乍的!”薛芷蕾没好气的说道。
“快干活!”刘子承气势更胜,扬了扬脸,下巴指着那块猪腰子,道:“把这块腰子清洗干净,切成小块,越小越好!”“啊?”薛芷蕾虽然偶尔也下厨,但也就是给自己充饥,煮个面,煎个蛋什么的,刀工怎么样先不说,就说让她切这东西,猪腰子,唉,忍了吧,谁让答应人家呢!
看着薛芷蕾迈着沉重的脚步走了过去,刘子承连活儿都不干了,一心就是看热闹,果然,五秒钟后,也学着刘子承一般麻利劲的薛芷蕾切开了腰子,腰子里面白花花,油腻腻的,还有血红色的液体流下,臊臊的味道刺鼻,薛芷蕾干呕不止,恶狠狠的看过来时,刘子承已经开始切葱花了
刘子承要做的叫做‘煎焗鲍鱼’,做法简单,但味道鲜美。此时正将砂糖,胡椒粉,花雕酒,酱油,精盐按比例放进大碗中,复又偷偷在衣襟内取出了成味精的小木盒,准备与鲍鱼一起搅拌。
忽然切完腰花,强忍着吐意的薛芷蕾探出了头,很好奇的看着他贴身收藏的小木盒,道:“这是什么?蛐蛐盒吗?”
切!在西洋人呐不仅学来了自私自利之心,还学来了玩啦?鄙视你!刘子承不理她,将木盒贴身收好,又指了指一边,不耐烦道:“快干活,那边有一条猪大肠,给我清洗干净!”
“啊?”这次薛芷蕾更恐惧了,猪大肠?那东西里面好像装得是?想着就觉得恶心,但在刘子承逼视的目光下,还是乖乖就范,毕竟自己代表着一个国家做了承诺,不能失信于民嘛!
这头猪很给刘子承面子,竟然患有大便干燥,即便被杀前也没能痛快的排泄一把,积攒了很多唉,这厨房实在太没办法,都这样,眼不见为净吧!
薛芷蕾的忍耐终于达到了极限,早上喝得一碗粥一点没糟践,全都喷了出去,刘子承视而不见,心中及其畅快,手中也没闲着,已经夹好了平底锅,锅内油已热,将调味均匀的鲍鱼仿佛其中,滋啦啦煎了起来。
大约一炷香功夫,鲍鱼被煎成了金黄色,适时的加入了葱姜蒜,青椒煸炒,不一会便香气四溢,最有在倒入少量的花雕酒闷上一炷香即可。
这会,吐啊吐,已经习惯了的薛芷蕾晃晃荡荡的走了过来,手中端着两个盘子,一边是猪腰子,一边是猪大肠,嘿,今天是吃够了猪下水的苦头,虚弱的说道:“我已经按你说得准备好了,是不是一起下锅?”
“下锅?下什么锅?”刘子承装傻充愣道。
“不使用它们配菜吗?”薛芷蕾瞪大了眼睛。
“我有说过用它们配菜吗?这些是留着我晚上做杀猪菜给自己补身子的”
“啊”尖锐的叫声响彻云霄:“刘子承,我杀了你”
新春到,小弟在这里祝大家,春风得意,心情好;春安夏泰,身体好;春华秋实,工作好;春色满园,运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