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婚礼,剩的牵连无辜。
“刘子承,你是否愿意娶你身边的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神父声音低沉的问道。
刘子承额头冒汗了,不是晒得是冷汗,因为薛芷蕾正在掐他。关于这个忠诚问题,有待于进一步考察研究。我要娶她,已经是对我五个媳妇的不忠,而我在娶她之前,已经有了五个媳妇,这已经算不忠了吧?很复杂的问题。
“我愿意!”不过,刘子承的回答依旧很干脆,不久发个誓嘛,咱和‘上弟’是哥们。
同样的话应该再问新娘,可碍于她的身份,何况婚礼还有潜在的危机,所以直接跳了过去,进行下一项,要等到刘子承的一切回答薛国师都满意,在向新娘问话。刘子承郁闷的想哭
下面应该是神父问将新娘搀扶过来交代新郎手上的,新娘的父亲,问他‘是谁把新娘嫁给了新郎?’
可是薛芷蕾父母已故,刘子承也是孤苦伶仃,这俩可怜的孩子,神父无奈,只要将这个问题向观礼的众人发问。
这样的婚礼在场接触过的只有拉小提琴的却被误成木匠的兄弟,以及宝贝徒弟,不用想也知道,下面发言的是谁。程琦晴跨出一步,心不甘情不愿,恶狠狠的瞪了师傅一眼,道:“她是自愿嫁给他,愿她在天堂的父母能够保佑她!”
薛芷蕾眼眶湿润了,女儿家的大好日子来临了,却没有父母的嘱咐,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所以奉劝各位,如果自己女朋友的家长不同意你们来往,就趁早了断这段感情,省得到最后伤人伤己!
“下面请新郎宣誓。”神父等薛芷蕾平复了心情,说道。
“嗯嗯。”刘子承清了清嗓子,拉起身边女国师的手,也被她哀伤的情绪所感染,他是多么的希望,为自己操劳了半生的父母能看到自己成家立业,娶妻生子啊。望了望与他同样无亲无故的薛芷蕾,情真意切的高声道:“我以‘上弟’的名义,郑重发誓:接受你成为我的妻子,从今日起,不论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后面心里加了一句:‘其中还包括我现有的,以及将来会有的其他妻子们!’
接下来神父又把薛芷蕾发誓的过程省略了,刘子承很愤慨,在神的见证下你至于这么怕当权者吗?老子有那么让人信不过吗?薛芷蕾半天不说不笑不动弹,不晒吗?
神父在身前划了个十字,道:“主啊,戒指将代表他发出的誓言的约束。现在请将戒指戴在新娘无名指上!”
我靠!刘子承要抓狂了,这句话明明应该是‘戒指将代表他们发出的誓言的约束’,注意,是‘他们’,而不单单只是‘他’。你这老头,还神的仆人呢?和‘上弟’一样,都是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