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站在外面,可是方才大家都聚在一起看掐架,也没看到有哪个客人上门啊。而纤云房间里的,却分明是一个男人在轻声低语。
他们的声音很低,我几乎听不太清的,只听到那男人说:“若不是我有使命在身,早就”
又听见纤云说:“不要再说了,我懂”
这而且不是说纤云是只卖艺不卖身的么?那她的房间里,又怎么会出现男人?
莫非是他私定终身的情人?
我脑子里的电视剧情节又顿时浮现在眼前,在心里也做出了若干种假设,什么私定终身的情人啦,什么千里寻女的父亲啦,什么兄弟相认的感人场景啦。
这些假设还都没有yy完,便听得大堂里,有人高喊了一声:“呔!哪个出来跟爷爷说话!”
哟,这人好大的嗓门哟,我寻着声音,走到了二楼的长廊上,这样,可以直接看得到大厅。
只见一个穿着绿色衣服的男人站在大厅里,正扬着头吆喝着。
“哎哟,这不是刘大官人嘛!”大花球又裹着一股子香风“砸”了过去。一块红彤彤的香帕子,一下接一下的往那刘大官人的脸上、身上撩“这是哪阵风儿,把您给吹来啦?”
那人被这花球的香帕子给熏得连连后退,躲闪不及。不由得皱着眉,伸手,毫不客气的把这花球子的手给挡了开。问道:“纤云呢?”
“哎哟,瞧您急的,”花球子伸出手来,捂着嘴,吃吃的笑着,用小眼睛一下接一下的撩着这刘大官人,说道:“刘大官人,我们家纤云是只卖艺不卖身的,这您可是知道的哟!”
“少废话!”这刘大官人,倒真不买这花球的账,板着一张脸,道:“今儿我要带本县新上任的县丞来这里耍耍,你给我安排一个像点样的房间,叫纤云给我们弹两曲儿。”
“那敢情好,您放心,包在我身上了!”花球儿一听有生意上门,乐得两眼直放光,伸出手来,信誓旦旦的做着保证,胸脯拍的当当响。
“嗯,”刘大官人听了花球儿这话,脸色才略略的缓和了一些。点了点头,又嘱咐道:“我可告诉你说,今晚上的这个县丞,家世,可是不得了的!你给我找几个上等货色的姑娘,好好陪着,酒菜也给我上上等的。好好照顾好了人家,一切都没话儿说。我绝亏不了你,你若是有半点差错,你可仔细了你这春香院!”
“哎哟”花球拉着长音,一拍大腿,好像受了多大的冤枉,将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说道:“瞧您这话儿说的!您是何许人也?您带来人的,我们还不得像祖宗似的供着?您就请好儿吧!我包管让您带来的那位悬丞过得舒舒服服的,还怕他会乐不思蜀呢!”
说着,又用手帕捂住了嘴,吃吃的笑起来。
那刘大官人听出了这花球儿的弦外之音,便也松下了一张板着的脸,笑了起来。
“好了,”他站起身来,说道:“那就晚上见了。”
说罢,一转身,走了。
悬丞?
那会是个多大的官哩?我脑子里的印象,只有县令,那么县丞,到底是比县令大,还是比县令小哩?
真的是不知道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