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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山没答话。
到了晚上,张铁山和村长打了声招呼就出了门,村长在后面大喊:
“铁娃,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
张铁山干脆利落拒绝了。当兵这么多年,杀了这么多人,什么时候遇见鬼了?他只觉得老叔是在胡闹,但这话也只能够憋在心里,不能言明。
张铁山脑海里闪过这样的念头,脚步却是一刻没停地往前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以前的家。其实他的家和村长的家只是相隔了十来分钟的路程,并不远,但这一路,张铁山倒是走了有二十多分钟,他一面贪婪地呼吸着村里新鲜的空气,感受着村里的宁静气息,一面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自己的军旅生活。
在六年前,新婚之夜的张铁山还沉浸在新婚的喜悦中,家门就被几个人高马大的兵痞踹开了,二话不说,即把张铁山拉出了屋子。他还记得当时爹娘在哭天喊地,他也在拼命挣扎,但当看到一个兵痞拿着明晃晃的刺刀对着老爹的时候,他突然明白了,若是不去,爹娘将会因他而死。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顺从地被这几个兵痞抓走。
当时走了大概三个月的路程,张铁山跟着一群也被抓来的壮丁和五十多个兵痞,一起来到了一个小镇上,接受入伍的训练。张铁山尽管平时经常干农活,身体底子也不错,但也经常被这训练折磨地死去活来,每天高强度的训练累得他叫苦连天,但也只能够默默地把他吞在肚子里,因为,他看见,一些平时训练不认真,或者是身子瘦弱的人,当天被拉出去,第二天人就再也没有回来。他明白,这些人,肯定是没了。那时他就暗暗地发誓:一定要留着一条命见爹娘和媚娘。
思绪飘到这里,一阵清风吹来,把张铁山吹回到了现实中,他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以前的房间所在之处。尽管这里因多年没人居住,已成废墟,只有斑驳的泥头墙根孤零零地树立在泥土上,而墙根的里面,则是杂草丛生。但张铁山从墙根的位置,长款,依旧辨认出了原先屋子的样子,想起从前在这里生活的种种快乐和如今痛失双亲和爱人,形单影只,孤苦伶仃,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悲痛。
“爹,娘,你们怎么就不等儿回来啊?”张铁山的心里翻江倒海,死劲呐喊,人却直勾勾地望着那些老墙根,如同丢了魂一般,在军队里的日日盼望到如今双亲,爱人去世,一时之间,他还缓过心来。
半晌后,张铁山跨过墙根,直接踏进了杂草从,夜晚杂草所特有的气息传了过来,张铁山只感到一阵迷醉,不禁想起了从前的那些快乐日子。
他和妻子杨媚娘是从小相识,只不过杨媚娘是在隔壁村,而他家有部分田地也是在杨媚娘所在的村,两人因这从小就认识,从小就一起玩儿,可说是两小无猜。
渐渐地,两人长大了,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却不怎么玩了,但张铁山去侍弄田地更勤了,因为他知道,每次他出现在自家田里的时候,总是会有一双羞涩的眼睛在关注着自己。
有的时候,张铁山也会调皮地清清嗓子,硬生生地扯出一首情歌来:
“山里的妹子哟,天蓝地阔来相会喔,来相会喔,你看那哥哥高又壮,只把那妹妹心来摘哟,心来摘哟。”
不过,张铁山书读得不多,来来去去,只能够扯这两句。每当尽情地扯完之后,张铁山总是会将目光望向一边,那里,有他所喜欢的妹子。这时,总是会传来几道银铃般的笑声,那笑声隐隐夹着人声,和着风声,传了过来,带起了一阵阵欢快的气氛。
“媚娘,你看,你的情哥哥又来找你咯。”
“才不是,他那是干活干累了,喊几句,还喊得这么难听。”
“是麽?他说他高又壮,要把妹妹心来摘喔,你要不去,我可去了噢。”
“你敢?”
接着又是一阵少女的嬉笑打闹声。
只是有一天,张铁山觉得自己按捺不住了,当他一个人上山放牛,看到漫山的野花在微风的吹拂下尽情开放,变成一朵朵美丽的花案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需要一个人陪伴,而不是整天牵着一头牛,侍弄着几亩田地。
那天,张铁山鼓起勇气,来到杨媚娘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喊:
“媚娘,我要和你在一起!”
他这一疯狂的举动,立即引来了村里人的围观,一些好事之人更是在旁起哄,羞得杨媚娘不敢出来。
夜晚,张铁山刚躺下,就听见有物件砸在窗户上,张铁山循声而出,见是一个娇小的身影,忙追过去,还没追到,立刻感觉香软入怀,一阵少女独有的香绕进了鼻子里,令他沉醉不已。
“媚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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