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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萌萌怕疯狂的粉丝伤着孩子,每到公众场合,就让身手极好的保镖抱着孩子。
沈综和沈绵绵习惯了,听到小宝的话,非常乖的点点头。
裴航不禁看两小孩一眼,沈综戴着白色熊猫针织帽,沈绵绵戴着粉红色小兔子帽,兄妹俩围着同色围巾,露出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窝在保镖宽大的怀里,小小一只,萌的裴航好想抛弃粉了十年的偶像,转投他营,“那个沈纬像沈综还是像沈绵绵?”裴航好奇道。
殷小宝说:“绵绵和纬纬刚出生的时候像,随着他俩长大,沈纬越来越像沈二叔,绵绵像夏阿姨。不过,纬纬的性格敦厚,倒是不像沈家人。”
“那绵绵呢?是不是软萌软萌的?”裴航又问。
殷小宝抬眼看他一下,奇怪道:“你从哪儿看出她软又萌?绵绵鬼马着呢。”
“鬼马?形容这个沈绵绵?”裴航又回头看一眼,越看越觉得沈绵绵像极了棉花糖,还是粉/色的那种。
殷小宝道:“别被她的外表欺骗了。”说着,来到零食区,殷小宝注意力瞬间被货架上的东西吸引,“妈妈,买酒心巧克力糖还是买巧克力?”
“我喜欢吃巧克力糖。”沈绵绵勾着头,趴在殷小宝耳边低语。
沈综见此,眼中一亮,有样学样,压低嗓子说:“小宝哥哥,听说超市里有冰激凌,你知道在哪儿吗?”
“听谁讲的?”耳聪目明的沈毅之冷不丁的问道。
沈综立马坐直,想也没想,“小宝哥哥。”
“小宝?”沈毅之嗤笑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儿子,“小宝什么时候讲的?我怎么没听见?”
“因为小宝哥哥说的声音小,爸爸才没听见啊。”沈绵绵可不敢说大伯偷偷带她和哥哥出来买过,“爸爸,请你下次认真点。”
“我信你俩才怪。”沈毅之作为职业球员,从十八岁开始再也没喝过一口碳酸饮料,吃过一口垃圾食品。儿女虽然对足球不感兴趣,沈毅之也不许三个孩子乱吃零食,“小宝,想吃什么买什么,别管他俩。”
“好。”殷小宝冲和他并行的裴航挑了挑眉,看见了没?
裴航连连点头,果然,人不可貌相。
沈毅之的微博有一亿粉丝,可以说十个华国人当中就有一个关注他,虽然围巾和口罩全把脸遮住,沈家四口也不敢在超市里逗留。
匆匆选好年货,沈毅之夫妇向还在仔细挑选海产、青菜的贺楚告辞。沈绵绵和沈综想跟殷小宝玩,贺楚一说邀请他俩去殷家,兄妹俩立马挥挥小手,对三人说拜拜。
“嗤!”裴航失笑摇头,等沈家人走远了才说:“真不敢相信,那俩小孩是我偶像的孩子。”
“我也不敢相信。”殷小宝接道,“听他哥说,沈二叔小时候很活泼,爱运动,却是个乖巧,听话的小孩。当年他不想把爱好变成职业,最后还是听他爸妈的话,成为职业足球运动员。”
“你俩都别说了,十一点了。赶紧买,买好我还得回去做饭呢。”贺楚把大壮的排骨丢到购物车里,“裴航,东西买齐没?我看你尽顾得和毅之聊天了。”
裴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麻烦贺姨帮我看看还缺什么。我爸妈年三十中午才能回来呢。对了,贺姨,你们家过年也烧香吗?”
“烧啊,祭灶神。”贺楚说着,翻看裴航的购物车,“挺齐全的。对了,对联?”
殷小宝接道:“我啊。”
贺楚一拍额头,“瞧我这记性。小宝,回去就写啊,连咱家的一块。”
“知道啦。”殷小宝没好气地瞥裴航一眼,“你买红纸的时候干么不直接买对联?多少省事啊。”
“我也想啊。”裴航道:“可惜,那红纸是去年剩下的。今年我爸没时间写,我倒是想自己写。可然而我爸说,我如果敢往大门上贴,他就撕下来贴我脸上。小宝,你最好写好看点 ,我爸的强迫症比贺姨还严重,绝对能逼死人。”
“少拿裴伯伯吓唬我。”殷小宝根本不信他。不过,写对联的时候也没太随便,毕竟殷小宝的对联卖一千块一幅。然而只是半认真,年初一上午,来紫腾院拜年的人见着殷、肖、裴三家门上贴的对联,也好一顿夸赞。
肖翰林的父母和裴航的父母别提多高兴,嘴上还一个劲谦虚,“院里的孩子随便画的。”
到下午,没人拜访。再忙碌的人也都能休息半天。可是肖、裴、亓三家人不在自己家,不约而同地去殷家。敲门进来,就看到殷小宝和殷震席地而坐,围着茶几下象棋。
殷震连忙起身迎上去,然而没等他站起来,就被大步走过来的肖父按住肩膀,“别管我们,谁输谁赢?”
“你猜。”殷小宝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