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弄好的,我下午就去出版社看看,到时候一定能给她一个惊喜。”
少年有些神秘的笑了起来,弄得一旁的刘润平有些不放心了,这家伙说不定又出了什么馊主意,上次去李老师家拜访的时候,竟然买了一年的食盐去,还说什么不送钱不送礼品就送点食盐,偏偏那是整整五十斤的精盐,结果甥舅两被好一顿训斥,但是奇怪的是李老师竟然收下了这份奇怪的礼物。
“我说真一啊,你又打算送什么东西,是不是像上次的食盐?”
“怎么可能,我会那么傻吗,一种礼物送两次哪有新意,这次的东西她老人家肯定喜欢,而且还不能拒绝。”
少年略有意味的笑了笑,便不在理会小舅舅润平,把布包紧紧抱在怀里,踩上单车便飚了出去。
考完最后一颗后,少年深深地吐了口气,连续两天的大作战,让少男少女们一个个都有些疲劳不堪,更有某些人高强度地运用脑力体力进行地下作战,作为主要火力输出的张真一,自然成为了一切火线的源头,少年大大方方地将试卷写好摆在桌头,让监考的老师无可辩解地瞪眼。
“一哥,兄弟我这次抄你的总不会还考不及格吧?作为你的忠实小弟,我可是把未来一年的零花钱都赌在你身上了,可不能有什么闪失。”
“一哥,听说你这次又要第一了?小弟我不说第一,怎么也得来个第二吧。”
追风的少年,踩着单车,风驰电掣般离去,留下一地幽怨的眼神,良久过后,才远远传来一声:
“这次的目标是要考倒数第一!”
甥舅俩收拾好浑身上下的东西,便轻身上阵,少年的老旧布包斜跨在肩头,刘润平一再让小外甥买个书包用,却不知道在少年的心里,这个由母亲亲手缝制的布包,寄托了太多的思念和深情,那是超越了时空的爱。
“你那礼物带了?”
坐在单车的后坐上,少年略微点了点头,却不想骑车的人脑后并没有生出眼睛。
“我问你话!”
“带了!”
“你确定?就你布包里的那点东西?”
“确定。礼轻情意重!”
“--”
等到两人赶到一中李鸣凤家的楼下时,老李先生正在陪孙女儿跳绳,那小丫头见两人来了,顿时就将手中的跳绳扔了迎了上去。
“刘叔叔好!”刘润平一听,赶紧抱了一下小女孩,少年见状顿时嘀咕了一句。
“怎么没听见你叫我叔叔!”
“张真一,你羞不羞!”
自从知道这个比自己又高又壮的家伙竟然只有十岁即将十一岁时,六岁的李佳慧便一直以打击少年为乐,说他被做实验了,或者是被农场的人喂饲料了,一度被少年吓哭过好几回,但是小孩子却不长记性,每次看到少年总要斗上几句。
“我说真一,你都快十一了吧?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
老李的话一贯犀利,只不过这次却被少年嘲笑了。
“李老师,您老十一岁的时候不是小孩子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