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去香港还有几天的时间里,张真一意外地收到一份邀请,上面没有名字,仅仅是一张空白的请柬,但是上面却货真价实地写着主人的名字,还有特有的具有中国特色的铭文印。
“易叔叔,这是?”
有些疑惑地看着面前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的易东平,张真一有些不解。
“易楼?”
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是不是哪里听到过,张真一似乎对这份请柬上的名字极为敏感,姓易的本来就不多,后世自己拢共也就见过那么一个,也就是那个讲坛上的教授,这个时空貌似也就见过面前的易东平。
难道?
“这个请柬是我从家里给你带过来的,家里有个晚辈晚上有个生辰要做,我看你小子在这里也闲得发慌,就随手给你讨要一张来了,这次可是我拉下脸皮跟那闺女儿要的,你小子可不要给我给搞砸了。”
果然还没等他回忆起来,就听见易东平的声音,看来还真是跟他有关,首都城大是不错,但是要说随随便便就能找到一个姓易的,还得是d办主任看得上的人可就不多了。
见他点了点头,易东平也就没说什么,转身投入了紧张的准备工作中,作为办公室的主要负责人,易东平的任务可以说是非常繁重的,几乎每天的工作都极难完全处理好,尤其最近一段时间,为了让他老人家能全抵达那块在外飘荡了百多年风雨的故土,中央所要做的事情的确太多。
张真一细数着时光,在午餐结束的时候,办公室的办事人员从外面捎来一套比较正式的服装,张真一抖开仔细瞧了一下,的确很合生,开来已经有人拿到了自己的尺寸。
整套衣服的风格略微偏向于厚重和沉稳,也就是在领导人身上常见的那种现代中山服装,尽管显得有些传统了些,但是不得不说这套西装穿在身上的确有几分独特的意味。
张真一试了试,挺合身,看这天色也不像是坏天气,虽说首都的夜色没有现代都市的气息,但是却有一份独有的古城的氛围。
院子的一处走廊上挂着一架很老旧的摆钟,张真一记得自己在前世的时候好像在什么地方看到这么一架,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在某部电影里。
时钟在午后敲到四点钟的时候,张真一看了看戴在手腕上的那块进口爱彼腕表,离请柬上的时间已经不足半个小时了。
看着镜子中成熟不少的面容,张真一轻轻拍拍脸颊便在大院里的警卫们淡漠的神情下钻出了胡同,循着请柬上的地址足足找了大半个时辰这才找到易东平所说的那处院子。
成片的树林将整座院子裹得严严实实,掩映在树林中大大小小排列着恐怕不下数十栋建筑,而且风格迥异,倒是一个好去处,只是里面警卫得过于有些严密了,张真一只觉得自己彷佛有了一种置身皇宫大内的感觉。
军区大院恐怕不是一般人来的地方。
只是瞬间张真一便判断了易家在京城的地位甚至是在共和国的地位恐怕都不低,这种大院完全是按照国家领导人的待遇来的,其实他猜测的不假,尽管易东平兄弟俩的级别还不足以进入国家军委大院,但是由于易老爷子的地位独特,易家占据大院的一处房子自然也就是理所当然。
“站住!”
同一件事情总在不同的时空里上演两次,张真一再次被拦在了院子的外面,看来不管是在什么地方,要想获得一个准入权还是有些难度的,幸好手中的请柬在这个时候总算是发挥了一丝作用,检查完手中的请柬之后,那位战士很痛快地让他进去了。
“六号楼?”
红色的请柬上的确写着这个数字,但是令张真一有些苦恼的是自己转了老半天愣是没有发现有什么六号楼。
“哎,哥们儿,你是哪号的,怎么没见过你?”
正当苦恼不已时,张真一很凑巧地被人看到了,更为凑巧的是,张真一同样看到对方其中一人的手上也拿着那份红色的请柬,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来了。
“咦?怎么是你小子?还真是无处不相逢啊,怎么哪里都能看到你,老实交代,你是怎么进这院子的?”
张真一还没开口,对方一眼就认出了自己,随即仔细看来看,赫然就发现对面走过来的几人正是那天在广场上碰到的那一群人中的几人。
“好了,你就别在这里丢人了,你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他怎么可能混得进来,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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