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头,血影天下返身出去,把错迷不醒、还戴着游戏头盔的荆珂给带了进来,随手扔在我的面前。荆珂三十多岁,虽然长得还不错,但却一脸枯败之色,看来这小子不是什么好鸟,早已让酒色给掏空了身子。只不过这样一个好色之徒,竟然在游戏里能够坚韧不屈,让人不得暗暗称奇。
这个小子的神智仍然留在游戏里,此刻处于昏迷中,我冷笑进入游戏,通知鸾儿把荆珂放掉。鸾儿大喜,这二天她正在为这个事大伤脑筋,因为有玩家锁在游戏里无法下线,虽然官方在论坛上没有说什么,但是私下也是惴惴不安,这种事在以往任何一款网游中可是都没有出现过的。
所以z国立刻抽调了各种专家、院士,把原先参与过绝世开发的一帮人全部给集中起来,进行攻关研究。这样一来,可苦了鸾儿,她虽然有自己的智能,但终归只是一段计算机程序,离不开系统主机。
为了不被各科学家发现自己的秘密,鸾儿专门设立了一个游击小分队,押着这个荆珂的数据流,东躲西藏,与研究者打起了敌进我退的游击。虽然没有被发现,但是也让这个游击分队吃够苦头,天天向鸾儿报怨。
鸾儿几乎也到了崩溃的边缘,正在这个时候,我通知她,把人放掉,我已在现实中抓到了真人。鸾儿哪能不喜,虽然心恨我给她惹了这么多的麻烦,但紧张了十来天,精神极度疲劳,一松气,颓然坐下,再也不想动了。
退出游戏后,我用脚尖在荆珂的胸前一点,荆珂吐了口浊气,终于醒了过来。不醒也不行了,已经被鸾儿给踢出了游戏,并且是狠狠的踢了出去。荆珂一醒过来,还没看清眼前的情景,就开骂了。
“我靠你丫,整死老子了,m的,我怎么会被滞留在游戏这么久,整天转来转去,老子都啊你们是什么人?这这是哪?”荆珂终于看清了自己所处的环境,还看到了正冷冷的瞪着他的我。
“骂啊,接着骂,等你骂够了我再好好的招待你,免得你说我不够意思,连骂人的权利都不给你。”我森然道。
荆珂吃惊的看着我际,似乎想起了个么,但又似乎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呆呆的道:“你你是谁?”
“无情。”
“无无情!”荆珂差点没蹦起来,嚷道“你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明明是在总部的,我怎么会到这里来?”
我冷哼道:“当然是我费尽心思,把你老给请过来的,怎么样?我这里不比你的总部差吧?”
荆珂明白了眼前的形势,也镇定下来,变得无所谓了,随便的往沙发上一坐,一脸的痞子像,吊儿郎当的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把我从总部里抓到这里来?你想怎么样?”
一连串的问出了所有的问题,荆珂便歪坐在沙发上,这几天他也是累坏了,虽然在游戏时,他的大脑也是能够得到一定的休息,但远远跟不上体力的消耗,此时的他就好像熬了三个通宵一般,脸都发绿了。
我冷冷的道:“我是无情,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我抓你来就是因为你在游戏里对我说的那句话,让我非常的不爽,所以我要把你从这个世界上抹掉,就因为这个,所以我把你给抓来。”
“就因为这个?”荆珂虽然昏昏欲睡,但神智还是清醒的,听我说完,立刻坐了起来,惊道。
“就因为这个,怎么?你觉得我小题大做?”我双眉一挑,目光如炬,像根钢针一样盯着荆珂。
荆珂有点冤枉的道:“老大,我服了你了,我不就是一时图痛快,说了那么句话嘛,你不用这么认真吧?像我们这样在外面混的,这种话还不是天天说,没什么吧?”
我一愣,并不是因为荆珂的这些话,而是此刻的荆珂一点也没有了游戏中的那种硬汉的样子,反而显得有点小流氓的表现。转而一想,我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游戏里,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不管遇到了什么事,还只是一个游戏,对现实中的人不会有什么伤害,所以荆珂在游戏里被我抓到以后,处处表现出一种硬派作风。但这里是现实,我随便勾勾小指头,就能让他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荆珂当然会害怕,哪里还敢跟我在这装牛。
“对你来说也许是没什么,但是对我却很有什么,废话少说,你想怎么死?血影,把我编著的那本死亡选择录给他,让他慢慢的选。”我向后一靠,半躺在意大利真皮老板椅上,冷冷的看着荆珂。
死亡选择录是我闲着没事,把历史上所有的刑罚、所有的杀人手法汇编而成,里面有一千多种死亡方法,像剥皮填草、慢性放血、心理杀人法等手法在这本书里只算是小儿科,不值一提。
荆珂只翻了不到二页,就已吓得脸色发白,冷汗涔涔而下“咚”的跪在地下“无情老大,我错了,再也不敢冒犯你老人家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磕头如捣米,哪里还有一点硬汉的气质。
我吐出一个圆圆的烟圈,森然道:“既然你不肯选,那我就替你选,我刚刚想到,在我的研究室里还少一个标本,一个完整的人体骨骼标本,我看你也算是身高马大,差不多马马虎虎也可以用了,就这样吧,我会先剥下你的皮,然后再一点一点的切下你的肉,最后只留下骨头,加以烘制,在骨骼上再标出人身所有的穴位,用来教学非常合适。
这个创举虽然不是我首创,但是在近一百年,却还没有人做过,真是武学界、医学界的一大盛事,不过你放心,作为当事人的你,我不会先动你的头,我一定会让你活着,一定会让你看到整个制作过程,我会准备好血液循环装置,代替你体内的血管,我会用一个猪的心脏代替你的心脏,至于其他的器官我也能一一替你找到替代品,你将是第一个,也是最近距离看清整个过程的人,你应该可以”
“你杀了我吧”我还没有说完,荆珂便已经受不了了,大声喊叫起来。
我残酷的道:“人想死很简单,眼一闭,腿一蹬就算过去了,但是有的时候,想这么简单的死去也是一件极为奢求的事,往往还要在临死之前享受到所有死亡的痛苦”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知道什么?我说,我都说,我只要知道我都告诉你。”荆珂终于让我摧毁了所有的防线,冷汗涔涔而下,疯狂的吼道。
“冷血是谁?”我厉声喝道,此时正是审讯的最佳时机,无论我问什么他都会告诉我。
荆珂想都没想就道:“是我们组织的下一代接班人,我们都称他为太子哥。”
“你们是个么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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