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凌自己用的。
轩辕釜一边伸出手去,一边怀疑地问道:“你会医术?莫非师弟是青衣门的人?不可能啊,青衣门的人哪里有这么强悍的战斗力?”
“青衣门?”肖风凌觉得这个词有点耳熟,原来司徒雪沁的诊所名字正是叫青衣诊所,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哦,没什么,看来是我弄错了,看不出师弟还精通医术,真是令人佩服。”
肖风凌此时却没有听清轩辕釜的话,他的心神已经全部集中在内视之中,从内视看来,轩辕釜只手的经络受损得相当厉害,其中以手少阳三焦经和手厥阴三包经最为严重,甚至有种焦枯的感觉,肌肉组织也有一定程度的萎缩,这还是轩辕釜一直努力在用灵力恢复的成果,要不然这只手早就彻底地废了。
虽然现在也恢复了少许的行动力。但始终没有太大的成效。
这种情况舆当初肖风凌所遇到的欧阳凡的伤势不同,同样是历经多年的旧伤,欧阳凡所受伤是由外力引起的经脉不畅,而轩辕釜是自身灵力走火入魔引起的经脉受损,而且伤情要比欧阳凡严重得多,所以治疗起来也十分麻烦,并非象当初用天衣斜法简单地疏通经脉就能治愈的,关键是要让这些损伤的经脉复原,再想办法调理好萎缩地肌肉组织。仅仅靠针灸,祗怕是无法完全治好轩辕釜的旧疾。
在肖风凌帮轩辕釜处理好腿上地伤势。再用天衣针法帮他疏导脉络后,轩辕釜的只手渐渐感到有种久违地热流。而五指也渐渐能控制自如,不由惊喜交加。但肖风凌告诉他。这祗是治标的暂时疗法,不能起到根本的作用,以后还得想一个有效的治疗方案,彻底治愈他的旧伤,使他能恢复炼金大师的风采,轩辕釜见识到肖风凌的高超医术,又听得自己地只手复原有望。自是激动不已。
考虑到火龙门的人很可能还会来追击轩辕釜抢夺宝物,为稳妥起见,肖风凌马上联系了乌兴,告诉他自己今天所遇到的事情,打算让轩辕釜去乌兴那里暂住。
乌兴闻讯后,赶紧亲自乘车来到宾馆。虽然事前肖风凌对他说明了乌兴的身份,但轩辕釜看到这个修为高深的异类恭敬地叫肖风凌为“师尊”时,还是不大不小地惊了一惊。当乌兴以晚辈之礼参拜他时候。轩辕釜却是坚决不受。他的理由是,自己和肖风凌祗是炼金术方面地师兄弟,和乌与并没有直接的关系,而且乌兴的年龄比他大得多,所以最多愿意与乌兴平辈论交,不愿意受其晚辈之礼。事实上,他是想如果自己接受了乌兴地大礼,那么等于爱相的收这异类入了门,他可不想师门的炼金秘街轻易地落在一个不知根底的异类手中。
同来的乌涛心里可不乐意了,这个叫轩辕釜的家伙比自己年龄还小,居然和自家老爷子弄什么平辈论交,搞地自己目前还要叫他声“世叔”真是烦心,但看在老大的面子上又不能翻脸,祗好也和老爷子一样,文绉绉地称呼轩辕釜为“轩辕先生”心中却是把“死老头”三个字说了几百遍。
那个龙血的事连乌与这个历经了八百年修炼的正宗的水族都没有什么消息,祗是猜测一些隐匿在深水水域的水族中可能会有古龙族遗裔的下落,至于缺少的其他材料,乌兴答应立刻派人四处搜集。
就这样,轩辕釜跟着乌兴连夜赶去了青佛县的别墅,而肖风凌也终于回家换了身衣服,刚才乌涛看到他的造型时,立即毫不客气地大笑了起来,丝毫没有给这位老大面子。好在此时已经是深夜,所以没人看到肖风凌刚才跃上六楼阳台的情形。
由于炼金术并非老八所长,所以肖风凌以前掌握的,祗是十分粗陋的炼金术,炼秘天书给他的感觉舆元元医经完全不同,连初阶篇都看得艰涩无比,很多地方根本就是一窍不通。倒是那炼秘天书神奇的储物功能让他爱不释手,那盒子的开口虽然不是很大,但里面的空间却很大,其构造如同一个个置物的格子,想要在里面存取哪样东西时,直接释放出神识,那格子就能自动移动到面前,端的奇妙无比。
轩辕釜临走时并没有讲解炼秘天书的知识,而是布置了一个“作业”给他,这作业说来也“简单”就是利用储物空间中一块冥精铁进行“形塑”练习。所谓型塑线习就是控制自身的真火和灵力,将具有无限次可塑性的冥精铁由简到繁地塑造出自己想像中的造型,这有些类似于雕塑,但与之不同的是,这种雕塑并不需要什么刻刀,也无须用手,也没有太多的什么刀法技法,而是以灵化形,以意御形,纯粹就是一个灵随意动的过程。
就这样,肖风凌平时的修炼又多出了一项,别看造型塑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得超乎想像,他虽然拥有高阶的火焰之力,练得也很勤,刚开始时连一些简单的形体都是屡次失败。
不过,反复的练习苏醒对他的力量来说不无裨益,因为在型塑进步的同时,灵力的精微操控也在无形之中日益精进。时间一久,肖风凌渐渐有些迷上了这种练习,进步也相当之快,目前他已经能塑造出一些复杂的形体,细节方面也处理地不错,看上去显得相当逼真。
在一次周末的郊游中,他向同行的三人展示了这种技艺,此时他塑形的材料已经不仅限于那块冥精铁,就是寻常木石也能加以“雕琢”祗是受木石材质所限制,无法如冥精铁一样可以任意塑出高难度的形态。当他以灵力为“刀”将一块木头魔术般地“变”为一匹威武的骏马后,连司徒雪沁都露出惊叹的神色,宫彩儿更是迫不及待地跳上去,一把就抢了过来,在手中仔细地端详着,眼中透出崇拜的光芒。唐绍表面上虽然装得满不在乎,心中却十分羡慕,自己就怎么没这种让讨好女性的奇巧技能呢?要不改行跟着那个什么大师学炼金去?
101正文第84章危机的起源!诊所前的玫瑰之路
“肖大夫,以后学成了炼金术别忘了小弟我啊!”唐绍忍不住说道:“那轩辕大师虽然名声不怎么样,但那炼金的技艺却是登峰造极,到时候别忘记帮我炼个十七、八件灵器,我也好在二叔面前炫耀炫耀。”
“十七、八件?你当是蔬菜批发吗?”肖风凌笑道:“哪里有这么容易,我目前明是打基础,离正式炼金还不成很呢。
其实越是练习‘形塑,,越是觉得自己有太多的不足之处,越是不敢贸然去浪费宝贵材料炼制灵器,用现在的眼光来看,以前炼制的那个天衣银针实在太过粗陋了。“
“看末你还真有点炼金大师的气质了,嘿嘿,我不管,反正我的灵器是赖定你了!”唐绍得意地扬着眉,脸上就是一副“你不答应也得答应”的表情。
“汤勺,你怎么这样和你三叔说话?真是不乖啊!”宫彩儿的声音传了过来“去,帮那边阿姨拿饮料来。”
唐绍的脸一下就苦了下来,前天他为了取悦宫彩儿,把二叔唐凌让自己叫肖风凌“三叔”的戏言说给了宫彩儿听,结果宫彩儿一口咬定他就是肖风凌的晚辈,俨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以长辈“阿姨”自称,让唐绍后悔得想狠揍自己一顿。“彩儿,别乱说,唐绍的年龄比我们都大呢。”司徒雪沁也笑看说道。
“我不管,他自己说的,叫肖哥哥做三叔。那我们不都是他的长辈?辈分和年龄不一定要相称啊”宫彩儿对这“阿姨”身份似乎很新奇,说什么也不肯松口,又加了一句:“汤勺,再帮你司徒阿姨把水壶也带过来!”
唐绍差点载倒在地,幸亏肖风凌帮他解了围:“别闹了,彩儿,唐绍地二叔可是我尊敬的长辈呢,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了。”
肖风凌的话对宫彩儿特别有效,她马上乖乖闭上了嘴,而肖风凌的话让唐绍又恢复了活力:“至于那灵器。以后有能力的话我会帮汤勺炼制一个,不过没炼好可别怪我”
“太好了。那我就先预订了,谢谢肖大师了。哈哈!”
肖风凌朝司徒雪沁也看了一眼,意思是“到时候也会帮你炼的”司徒雪沁心中一阵甜意,她在乎的不是什么灵器,而是肖风凌并没有忘记她。那张美丽的脸不由泛起淡淡的红晕,更添了几分丽色,看得肖风凌不由一呆。
司徒雪沁今天穿的是一件紫色地露肩长裙。脸上没有过多的粉饰,祗是唇上淡淡地抹了少许粉红色,与宫彩儿地那副前街行头对比鲜明。宫彩儿身穿印着字母的丁恤,下着一条磨白地牛仔中裤,全身可谓装备齐全,脖子的项链、手上手镯和腰间的腰链的造型搭配都十分新潮。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司徒雪沁则显得文静得多,不知道是否因为肖风凌的关系(喜欺长发女生?),那头原本的短发已经慢慢蓄长。还带着自然地微卷。紫色调为主的长裙上,褶皱简单而线条优美,搭配着白色的花领配边,有一种复古的意味,穿上这条裙子的司徒雪沁,让人联想起中国工笔人物画家笔下,那种洋溢着文秀和诗韵气质的古典美女。
宫彩儿见肖风凌凝视着司徒雪沁,不满地“哼”了一句,肖风凌自知失态,赶紧将目光移开,脸上一红,司徒雪沁虽然羞涩,内心中却有几分欢喜。
就在这尴尬地时候,司徒雪沁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电话里,小可的声音似乎还挺急:“司徒医生,快回诊所吧,这里有好多奇怪地人找你”一大群?难道是急诊病人?还是另外出了什么事?司徒雪沁虽然觉得与肖风凌的郊游就这样泡汤太过可惜,但考虑到救人如救火,还是决定马上赶去诊所,肖风凌等人也知道事态紧急,跟着她乘车回到了城郊。
与四人想像中的急诊人群不同,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幕奇特的景象,宫彩儿已经抢先叫了出来:“哇!什么东西啊!”明见从街道的一辆轿车到青衣诊所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层红色的毯子,而这红毯竟然全是用红色的玫瑰花办铺就的,尽管是清早,还是图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而几个人正站在诊所的门口,与小可正在说话,四人怕她出什么事,连忙走上前去。
“司徒医生,你终于来了!你刚走没多久,这人就在这里搞出这么多名堂来,还说一定要见到你”小可看到司徒雪沁等人赶来,心中也稳定不少。
“你就是司徒医生?果然名不虚传啊”为首的那个男子说道,眼中放出痴迷的光芒,死死地盯着司徒雪沁,似乎被她的美丽所惊倒。
“我就是,请问你有什么急事吗?是不是有什么紧急病情?”司徒雪沁见男子那副表情,心中有些不舒服,但还是客气地问道。
“美丽端庄的小姐,在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请接受我这束红玫瑰,祗它才能配得上你无只的美貌。”这个身穿名牌衬衫的男子清醒了过来,连忙收起无礼的目光,非常有礼貌地说道。
这男子身材矮胖,年纪大约四十来岁,相貌更是惨不忍睹,尤其是那只芝麻绿豆眼和那个肥大的鼻子,组合起来给人一种影响市容的感觉,偏偏这男子还做出一副自以为潇洒有礼的样子,周围不少人纷纷发出夸张的作呕声。
司徒雪沁皱了皱眉,没有去搂花,说道:“对不起,你似乎找错对象了,如果你的身体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话,请你去别地地方。我这里还要工作呢。”
男子并没有生气,而是把花再次递了过去,刻意地突出了手上几个粗大的白金戒指,说道:“小姐,请你先收下这束玫瑰吧,我可是你的仰慕者。”
司徒雪沁不想和他过多纠缠,对这种死缠烂打也感到厌倦,便接过花,随手递给小可,说道:“好了。谢谢你的欣赏,有什么事情请明说吧。”
“鄙人陈士贵。小姐能接受我的玫瑰真是太荣幸了!以前我曾多次派人相邀小姐,可惜都没有得到小姐的答复。今天我是带着十二分的诚意来的请看这条为小姐铺就的花毯,全部都是用象徵爱意的红玫瑰组成,代表了我对小姐地无限仰慕之情,不知司徒小姐今天能否赏脸舆鄙人共进午餐?上午我们可以先去博物馆参加一个名书展览”
“原来是你?对不起,我没空,你还是邀请别人吧,小可。我们回诊所去”司徒雪沁听到陈士贵的名字,心中伸起了一股强烈地厌恶之情,声音也爱得异常冷漠。原来,这家伙不知从哪里得知了司徒雪沁的美貌,曾多次派人来暗示让她做秘密情人,还许诺了若干重利。
但司徒雪沁岂是那种女人?她看都没再看陈士贵一眼。转身就走,小可看了看手中地大把玫瑰花,不屑地扔在诊所门外的地下。
“撑死鬼?好名字啊!怪不得这么肥壮!”唐绍朝宫彩儿说了一句。声音并未刻意掩饰,后者不禁朴哧一声笑了出来,陈士贵听得清楚,脸上肥肉一动,又恢复了正常。
“等等!司徒小姐!请看看这个,我是在上个月看到报纸上的消息”“撑死鬼”从怀里拿出一张报纸,侧版有一篇青衣诊所司徒医生研制出奇蔡黄晶膏的报道。
“原来是为了黄晶膏,陈先生,对不起,由于原材料的问题,黄晶膏已经停止研制了,你还是请回吧。”司徒雪沁心中鄙视这家伙的为人,没什么好脸色地说道,肖风凌在一旁低下了头,他当然知道黄晶膏为什么停产。“no,no”这胖子故作优雅地摇了摇萝卜一样肥壮的手指,还掉了两句有些变调地英文“司徒小姐误会了,我不是为了购买黄晶膏的什么专利来的,我来这里,纯粹是为了小姐你啊!自从在报纸上目睹了你的芳容,我就如同失魂落魄一般,整天茶饭不思,可惜小姐始终不肯赏脸来和我一聚,命天我特意从外地远道而来,有幸见到司徒小姐本人,更是惊为天人”
“哈哈哈哈!”宫彩儿见他摇头晃脑地好像一祗蛤蟆在背诵“我如何想吃天鹅肉”的文章,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一旁忠实的跟班汤勺马上配合地紧跟着一阵大笑。
陈士贵对自己背诵已久地表白被打断显得十分恼怒,但他的眼睛看到美丽清醇、充满少女活力的宫彩儿时,目光顿时被吸引住了,再也舍不得收回,眼中隐约闪过狼一般地贪婪之光,脸上却仍然保持着那个自以为风度翩翩的笑容,让宫彩儿又是一番大笑。而唐绍则警觉地站前一步,挡在宫彩儿前面,表明了自己护花使者的身份。
一位戴着眼镜、秘书模样的男子见主子僵在那里,马上识趣地开口:“司徒小姐,我们陈总的意思是,他自从一见小姐的美貌后,就深深地迷恋上了小姐。虽然陈总不属于那种靠明能脸吃软饭的小白脸,却是一位事业上非常成功的成熟男性,也是着名的富贵财团的唯一继承人,富贵财团的明华实业有限公司上个月已经在本市成立了分公司,正缺一个女总经理的人选如果司徒小姐想要专心医学研究,或者是继续那种黄晶膏的研制,我们旗下还有一个医药集团公司,可提供小姐想要的一切器具材料,陈总还愿意赠送小姐一栋市内新购置的豪华别墅,仅仅是为了和司徒小姐交个朋友而已。”
这段话确实含有深意,表面上是说想和司徒雪沁交个朋友,提供她研究医学的条件,但同时也点出了这位陈士贵的家业和对司徒雪沁的“结交”之意。
那戴眼睛秘书又说道:“现在地社会,沟求的就是现实,作为根基不稳或是没有什么后台扶持的年轻人。如果运气好,能搭上象陈总这样的成功人士的话,至少可以少奋斗几十年,区区面子又算得了什么,有位名人也曾经说过,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司徒小姐不妨考虑考虑。”
“你们还是回去吧,她绝不会同意的。
开口拒绝的居然是肖风凌,司徒雪沁没想到他会在这时候替自己说这样的话,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眼中充满着惊喜和希望。
“奶奶个!你是什么东西,哪有资格在这里插嘴!”
陈士贵一见有人破坏自己。差点就忍不住露出原来的嘴脸。
“有钱不代表一切,有很多东西是钱买不到地。你还是收起那只铜臭的手吧,熟透了地老伯。”
肖风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如此讽刺的话来,但他实在无法忍受这些人用金钱和物质来侮辱司徒雪沁,当然,他站出来保护司徒雪沁也有一种补偿自己内疚之心地用意。
一旁的人们纷纷开口了:“人家可是司徒医生的男朋友,你算什么东西啊!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人家肖医生比你帅多了,人又可靠。哪像你这种货色!
知不知道丑字怎么写?“
“长得丑不是你的错,摆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司徒雪沁听那些人在这位“撑死鬼”面前表明肖风凌是自己的“男朋友”身份,而肖风凌也没有开口解释,心中不由羞意大盛,连刻意保持着常态的脸上都不由泛起淡淡地红潮,散发着惊人的美丽。
陈士贵打量了肖风凌几眼。见司徒雪沁那副表情,心中确定了那些人的说法,不由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妒嫉之心。那些讽刺之语言更是让他气得直发抖。却又无法堵住悠悠众口。
这时司徒雪沁说话了:“陈先生,对不起,我不是那种为了钱出卖自己的女人,你找错人了,请回吧,这里以后再也不欢迎你。”
“司徒小姐,我看你是误会了,我们还是下次见面再解释吧。”陈士贵知道今天铁定是失败了,勉强露出一个绅士般的微笑,咬牙看了看冷眼瞪着自己地肖风凌,转身就走。
“陈先生,等等。”司徒雪沁的声音让这个胖子两眼放光地回过头来,期待着她的“回心转意”
“在你离开之前,请把这门口地街生处理一下,这些花会影响环境的。”司徒雪沁指了指那条精心铺就的玫瑰花毯,这话让胖子差点扭了脖子。
“是的!你必须把这些垃圾清理掉!不然别想走!”一个戴着红袖章的老婆婆在众人的鼓励下站了出来,口中熟练地念出一大串条例:“市政府有明文规定:随地吐痰、便溺,乱扔果皮纸屑、烟蒂等废弃物,责令其清除干净,并处以50元的罚款;不按规定倾倒垃圾、粪便,乱倒污水,乱扔动物尸体
责令其清扫并认错改正,并处以500元罚款“
胖子的目光落在老婆婆手臂袖章上的“街生执法协助”六个字上面,眼珠子都绿了,但在美女面前又想到要保持风度,便悻悻地扔下罚款,留下那眼镜秘书和几个人打扫花办,自己朝轿车走去。
司徒雪沁和肖风凌对视了一眼,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在看到她笑容的那一刹那间肖风凌忽然感觉心跳有些加速,暗骂自己不争气,连忙与唐绍说话,以分散注意力。
哪知唐绍存心想在宫彩儿面前表现自己,让这些人出丑,便对宫彩儿使了个眼色,脚下暗中发力,轻轻一扫,一阵劲风吹去,那些花办顿时漫天飞舞,那些打扫的人不明就里,祗道忽然刮风,恨得暗中骂娘。
唐绍心中暗笑,脚下再一发力,一股不大不小的劲气凌空朝陈士贵那月巴撅的屁股击去,想踢他个狗吃屎。这时,一祗手掌忽然出现在了陈士贵的臀部后方,那劲气正好击在这手掌上,连声音都没出一声,就消散无踪。
手的主人是一个从刚车上走下帮陈士贵开车门的男人,脸上有一道刀疤,还戴着副黑色墨镜。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冷笑,手掌一扬,凌空朝唐绍发来一道无形劲力。这声势和威力,远在刚才唐绍发出的腿劲之上。
唐绍后退半步,一记弹腿,竟然硬生生地将那无形劲力踢散,前脚落地后一旋身,以前脚为中轴,后脚扫出一记如利刀般的锐劲,飞向墨镜男子。
墨镜男子手掌半握,不避不让地迎向锐劲,一声轻响,手掌一阵震颤,居然硬接了下来。
这一来一往,都是隔空发力,普通人根本看不懂其中的奥妙,宫彩儿就问了一句:“汤勺,你要我看什么啊,是看你发神经在这里跳踢腿舞?”
肖风凌看出那男子的实力非同一般,拍了拍宫彩儿,示意她别说话,宫彩儿马上乖巧地闭上了嘴巴。
男子缓缓走上前去,正要继续还击,却见周围不知道何时已经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无形灵力线,如同一张巨网一样,将前、左、右三个方位封锁了起来,使他无法前进。他目光一凛,望向了诊所门口那个五指微动的美丽女医生,又看了看刻意散发着若有若无的灵力的肖风凌,脸色变了爱,终于明白陈士贵踢到是怎样一块铁板了。
102正文第85章恶狼的垂涎
“阿彪,我们先走!”陈士贵没看到这场短暂而精彩的无形灵力战,出声朝那墨镜男子喊道。
男子应了一声,取下墨镜,露出放着锐光的眼睛,朝唐绍扫了一眼,露出一个挑衅的冷笑,走上了车,一溜烟开走了。
而这陈士贵如此悻悻离去,也为以后诸多的麻烦种下了祸根。
围观的人等到那些人打扫完,开走离开后,见没有热闹可看,纷纷散去。
此时唐绍却显得有些反常,连宫彩儿都顾不上逗,露出沉思的神色,似乎在考虑什么。肖风凌轻轻拍了拍他,问道:“怎么了?你刚才没事吧。”
“没事,刚才那个男的,很不简单,而且他用的似乎是‘锐金手,”
肖风凌好奇地问了一句:“锐金手?”
唐绍朝他翻了翻白眼:“你还真是什么常识都没有啊,铁血门的‘锐金手’难道没听说过?”
“真是对你无语啊,肖‘老前辈’!那踢遍天下无敌手、御风而立、潇洒无边的‘神风腿法’你也没听说过吧?”
“应该就是你用的那套腿法吧”肖风凌看他脸上得意的样子,随意地猜道。
唐绍神色更加得意了:“这也被你看出来了?看不出我们的肖老大还有点见识啊!”“我是看你习惯性对自己用大量褒义词,才猜到的”
肖风凌如实的回答让唐绍差点摔倒,明好老老实实地向肖风凌解释了起来。
唐绍很早就开始跟随二叔唐凌修灵。但由于体质特殊,始终无法修炼好火性灵力,这也让绰号“火尊者”地唐凌无可奈何。后来唐绍在七岁时遇到了一位奇人,看中了他天生的风性体质,将自己精研的风之灵诀倾囊相传。
这位奇人正是有着“神风使者”之称的着名灵能者贺飞惊,贺飞惊的“神风腿法”冠绝天下,和铁血门门主赵宗德的“锐金手”并称为“腿掌只绝”两人受盛名之累,在十年前曾经公开决斗过一次,最后贺飞惊以一招之差遗恨而去。
“其实,师父是先受了他们的暗算。才输了的!那姓赵的无耻之徒,竟然为了打击我师父。让自己妻子冒充落难女子,让师父相救。并以情相诱,师父为之所骗,决斗时发现自己爱人竟然出现在赵宗德身边,心神大乱,最后一招败走。”唐绍恨恨地说道。
肖风凌也非常愤慨,居然有这种人,为了打击对手。让自己心爱的妻子去做诱饵。“自那以后,师父一蹶不振,神风使者地名头也渐渐被埋没,我曾发誓,一定要堂堂正正打败赵宗德,替师父一雪前耻!”唐绍脸上露出极其坚定的表情。
“我相信你。一定有这么一天地!”肖风凌用力拍了拍唐绍的肩膀,唐绍感激地看着他,握住了他地手。
“哎!你们两个大男人。这么亲热做什么啊,最近听人家说什么英文gay,大概就是你们这种关系吧”宫彩儿开始听得入了迷,现在看两人这么亲热,居然无视她宫大小姐的存在,不由叫嚷了起来。
“gay?是指兄弟之间的义气吗?这词不错啊!正适合我和肖老大!”唐绍好奇地问了句。
英文还不算很弱的肖风凌头上冷汗直冒,赶紧朝唐绍耳语了几句。
唐绍马上跳了起来,离肖风凌远远的,如同一张牛皮糖,紧紧地贴近了宫彩儿,说道:“我对男人没那方面兴趣,我对美女有兴趣,看这就是事实吧”
宫彩儿鼻里轻轻地哼了一声,一把推开他,心中却很满意这明苍蝇能回到自己身边继续“嗡嗡”
“好了,彩儿,我们进去吧。”司徒雪沁微笑着说道,一边飞快地瞥了肖风凌一眼。
肖风凌赶紧走进了诊所,不久,里面又传来唐绍和宫彩儿的欢笑声。
“妈的!那个装圣洁地臭婊子,居然这么不给老子面子!
老子倒要看看,这婊子在床上是副什么淫荡样!“陈士贵在车里完全没有那种所谓的风度,气急败坏地把什么脏话都骂了出来,足足骂了十多分钟,才平静下来。他本来可算是煞费苦心,又是叫秘书写说话稿子,又是派人查司徒雪沁的爱好,努力装出一副有内涵的成熟男人模样,却遭到了这样的结局,心中不由大火。
“阿彪!你一会去帮我办件事,”陈士贵抹了抹嘴边的唾沫星子,点了一根雪茄,朝车后地座位说道:“晚上我要在别墅的床上看到那个叫司徒雪沁的女医生,还有那个漂亮地女孩子。”
阿彪没有说话,脸上那道刀疤动了动,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怎么了?”陈士贵心中感到奇怪,这个阿彪平时一向神通广大,无所不能,怎么今天反办这点小事居然犹豫起来。
“恐怕不行。”阿彪郑重地说道。
“怎么不行?你不是很厉害吗?难道你也看上那个婊
那个女的了?没关系,祗要你把她们弄来,我们可以一起搞!
哈哈!“陈士贵发出猥琐之极的笑声。
“不是那个意思,陈总,我是说,那几个人和我一样,都具有超越凡人的能力,我明怕还不是他们的对手”
陈士贵这才吃了一惊,说道:“他们居然和你一样厉害?那两个美女的也是?”
阿彪想了想,说道:“那个小姑娘似乎不是,但那个女医生绝对不是个普通角色,还有另外两个男的更加厉害。”
“那小姑娘不是就好我最喜欢那种没完全成熟的小姑娘了。那感觉,真是美妙啊那就光把那小姑娘弄来吧。”陈士贵淫笑着说道。
“这个恐怕也不行,他们看来是一起地,除非把那三个灵能者的全部打倒。”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你们那个什么铁血门就这点能力?亏你平时吹嘘你们如何如何厉害!”陈士贵想到美食在前,却无法享用,顿时急了。
阿彪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缓缓地说道:“我一个人的力量恐怕是不够的,但是如果出动本门的精英,或许连那个女医生都能一起弄来也说不定。”
“哦?那真是太好了!”陈士贵绿豆般的小眼睛顿时亮了。又说道:“这件事一定要做得隐秘,除了你们几个外。
越少人知道越好,尤其是那个什么张秘书。我可不想有人朝老头子打小报告。“
阿彪心中暗暗冷笑,说道:“不过造就要看陈总舍不舍得出价了,你是知道的,我那些师弟们现在正好在这一带办事,但他们可不会为了几个小钱而轻易出手。”
陈士贵酹了酹手上的戒指,想到刚才所受的羞辱,又幻想了一阵那两个绝色美女在自己身下承欢地美景。一咬牙,说道:“好!你开个价吧!”
“陈总不愧是个爽快人!铁血门必能如你所愿!”阿彪冷峻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
下午,心情愉悦地司徒雪沁大展厨艺,弄出一桌比中午还要丰盛的晚餐,使肖风凌等人吃得不亦乐乎,看着肖风凌吃得那么香。司徒雪沁不由露出了会心地微笑。这时,小可从诊所打了个电话来,说是有病人来看急诊。
“风凌。你们三个先慢点吃,我去诊所看看,顺便给小可送饭。”司徒雪沁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朝肖风凌说道:“吃完就放那里好了,碗等我回来洗。”
“哦!”肖风凌含着口汤模糊地应了句,马上又把筷子伸向桌上的美味中,明觉得这几道辣药和那个骨头花生汤特别的可口。他却不知道这是司徒雪沁按照苏清月当时离开是所说的那些特意为他做的。
唐绍看着司徒雪沁离去的背影啧啧称赞:“真是难得的极品贤妻良母型啊!人长得美,性情温柔,厨艺又这么好!司徒医生绝对是大多数男人地梦中情人,不!是最佳妻子人选!”
宫彩儿忽然咳嗽了一声,汤勺同志立刻反应了过来,大肆赞美某种活泼的类型比这贤妻良母型的还要更受欢迎,宫彩儿的脸色才慢慢好看起来。
唐绍看了看偷着乐的肖风凌,报复性地说了一句:“对了,早上那些人说你是她男朋友时,我看你也没怎么辩解,眼睛还和狼一样直放绿光,该不是心里在暗暗得意吧,想不到你对司徒医生早有企图啊!”肖风凌一口汤差点啥进气管,宫彩儿马上竖起了眉头,恶狠狠地瞪着唐绍。唐绍正要继续开口,忽然神色一变,站起身来,肖风凌也感觉到了异状,连忙制止了宫彩儿的发难。“谁?”唐绍说了一句,身形一晃,带着一阵风声,已经来到门口,宫彩儿从未见过唐绍地身手,不禁有些吃惊。院子中传来几声冷笑:“好小子,倒还挺警觉的嘛!本想无声无息地干掉你,这样一束,你就要多吃点苦头了,还是先打折你的那个狗屁神风腿吧!”
“凭你们这些铁血门地无耻之徒?”唐绍已经猜到来人是什么人,不屑地说道,但心中却不敢轻视,慢慢调节着自己的状态,准备迎来一场恶战,那些人见他侮辱自己的门派,纷纷露出凶相。
宫彩儿跟在肖风凌后面也走了出来,看着在院子中大模大样地站着的四个人,叫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快点走!不然我报警了!”
“报警?”一个黑衣男子故意露出害怕的样子,其余人则大笑起来。
“真是个傻妞!老子一个人就能摆平整个派出所的人!有枪都不怕!”这黑衣男子马上又张狂地叫嚣了起来。
肖风凌知道眼前的敌人都不是弱者,默运力量,沉着地问道:“你们来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是想找我这位朋友的麻烦吗?”
“找他麻烦?老子可没闲工夫!那个神风腿在我们铁血门眼里比垃圾强不到哪去,他才没这个面子!”黑衣男子指了指宫彩儿,说道:“把这个小妞交给我们,我们就饶你两个不死!”
唐绍和肖风凌对视一眼,似乎对他们的目标感到意外。唐绍大声喝道:“堂堂灵能者,居然欺负一个毫无灵力的女孩子,难道你们不觉得丢人现眼吗?”
“拿人钱财,与人消炎,怪就怪有人喜欢弄这种毛都没长全的小姑娘”一个冷峻的声音传来,墙上又多了一个黑影,正是曾在诊所前与唐绍交换过一招的阿彪。
“哼!是那个老蛤蟆陈士贵吧!竟然敢动我的彩儿!今天我要你们那什么锐金手统统变成断臂螳螂!”唐绍说着,人已经如一股清风一般,凌空飘向那四个人。
“谁谁是你的彩儿啊!”宫彩儿嘟哝了一句,看着这家伙潇洒的身法,心中有种甜甜的奇特滋味。
“看招!”唐绍身形奇快,只腿如同疾风一般,挟着轻啸声,转眼间已经朝四个方位攻出数脚,竟然以一己之力分袭四人,这几人见他来势非同小可,赶紧凝神以待。
数声闷响后,四人硬接了他几腿,齐齐退了一步,感觉到了唐凌强劲的脚力,脸上都露出惊讶之色。
唐绍身形极为潇洒地悬立着,全身重量竟然仅凭着右脚点着地的脚尖支撑,身形随风轻轻飘摆着,无定无向。
“好身手!看来贺飞惊那老家伙把压底箱的东西都教给你了!四位师弟,你们去把那家伙打倒,带那女孩先走,我来会会这个神风腿的传人。”阿彪的声音从墙上响起,身形已经出现在唐绍身前。
四人应了一句,组成一个包围圈,朝肖风凌慢慢逼近,宫彩儿惊叫了一声,躲在了肖风凌的身后。肖风凌从未同时应付过四个高手,又有宫彩儿拖累,不由眉头微皱,心念电转。突然,他大喝一声,凌空朝四人分别攻出一掌,拉着宫彩儿就朝后面的药圃一带飞快跑去。
四人见识过刚才唐绍的强劲攻击,当下不敢怠慢,运足力量迎去,哪知道却接了个空,白白凝聚了力量。才知道对方居然是虚张声势,心中大怒,赶紧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