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说了,你是嫌疑最大的,画家先生先前还说过你想他身上的伤也是你弄的。你敢不承认吗?”
“这!”道尔夫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雷这时上前微微笑了笑。而后向普鲁二狗讲道:“二位警官,你们搞错了。刚才他确实在外面救火了,你看,他的脸上还有被烟熏过的痕迹,而且刚才我也亲眼见到过他。”道尔夫没有想到为自己作证地会是雷,他感激地看了雷一眼。
“是吗?”普鲁二狗地语气有点责怪雷多管闲事,两人向雷问道:“那人不是他杀死地。那你说是谁杀的?”
雷苦笑了一下,他哪知道芬奇是谁杀的呀。现在既然普鲁二狗问起了,雷又确实想找到杀死芬奇的凶手,于是就向施毫请求道:“镇长先生,能让我看一下尸体吗?”
施毫对于雷检查尸体和分析的详细还是非常看好的,他也非常的气愤有人杀了芬奇,本来还想等找到琥珀屋后让芬奇为自己复原呢。施毫轻点了下头道:“嗯,你去吧。”
雷迈步来到了芬奇地尸体旁。一边检查着一边自语道:“餐刀应该是芬奇自己的餐刀。除了胸口插着这一刀外并没有其他伤口,凶手非常熟练,一刀致命。”雷仔细检查过后。起身向施毫讲道:“对不起,镇长先生,除了知道那个凶手的手法纯熟之外,我实在是查不出什么了。”
“就这些吗?”施毫有点失望地问道。
雷点了点头道:“嗯,就这些。”说着,雷瞟了一下屋里的众人,接着讲道:“还是和上一次一样,谁都有嫌疑。”
施毫的眼睛在道尔夫的身上转了转,没错,像雷所说的那样,谁都逃脱不了嫌疑。道尔夫四人是俄大使馆的人,杀个人对他们来说非常地容易,而且他们还和芬奇有过争执,相对来说四人地嫌疑最大,但又向雷所说的那样,四人脸上有烟灰,刚才全都在那里救火。一想到烟灰,施毫本能地在屋子里面所有人脸上转了转,每一个人的脸上或多或少都有烟灰,这证明刚才大家都参与了救火。施毫地目光又移到芬奇的尸体上面,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换句话来说,一刀毙命,这根本就用不了多长时间。凶手只要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偷溜回来,给上芬奇那么一刀,而后跑出去就像什么事也没生,接着救火就是了。火,一想到这火,施毫就又觉得这火起的实在是太蹊跷了,为什么早不起晚不起,偏偏这个时候起。施毫把目光移到了店主人身上,此时老板娘沉着脸,一付非常不高兴的样子。施毫轻轻地笑了笑讲道:“老嫂子,别生气了,不就是烧了一间厨房而已,只要你们娘俩人没事就行了。”
所有人都把目光移到了老板娘向上,施毫的话虽然没有说明,但所有人都听明白他是在怀疑老板娘。只见老板娘冷哼了一声,而后用力拧了沃尔的手臂一下,恨声叫道:“都怪他,如果不是他没把火关好的话,那就不会有这场大火!”说着,老板娘瞟了一眼尸体,伤心地哭了起来:“如果不是因为大火的话,那么画家先生也就不用死了。”
沃尔现在也觉得什么错都在自己身上,他小声叫道:“妈,你不要生气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注意点就是了。”
施毫叹了一口气讲道:“老嫂子,你别那么自责了。生死有命,就算没有这把火,上天注定让他死,那他也活不了。”说完,施毫又向沃尔叫道:“沃尔,你也太不小心了,你咋就能忘了把火关上呢?你看把你妈给气的!”
不说还好,一说沃尔就一脸委屈地叫道:“我哪知道会发生这事呀,我记得我明明把火给关好了的,我”
还没等沃尔说完呢,就见店主人生气地一掌扇在了沃尔的脸上面,怒叫道:“你还敢顶嘴!你说,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话,那这火能起来?那画家先生能死了?”
沃尔不敢再说什么了,只是一个劲地叫道:“对不起,对不起,妈,你就别生气了,我再也不敢了。”
雷感觉有点奇怪,据他的观察,这老板娘非常的疼沃尔,就算是沃尔犯了错,那也用不着一而再,再而三地打他吧。雷看到施毫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看来施毫也注意到这了一点,只是他装着不知道似地,走上前拦着叫道:“行了,行了。老嫂子,你别打了,看你把孩子打的,谁又能不犯点错呢?”店主人还是一个劲地骂着沃尔,而对施毫却没有先前那种愤恨的感觉了,这让雷更加的奇怪。
“行了!”道尔夫突然怒叫了一声。
普鲁二狗现在是和道尔夫干上了,一听道尔夫开口,两人马上历声叫道:“你***鬼叫什么了呀?”
那面争吵着的店主人被道尔夫这一声怒叫给吓的停了下来,而施毫也转身向道尔夫问道:“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道尔夫先是冲普鲁二狗笑了笑,而后转向施毫讲道:“镇长先生,我认为我们没有必要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我们还是尽快把琥珀屋给找出来吧,要不然我们迟早都会被那凶手给杀死的!”
普鲁二狗一听道尔夫这话,两人发出一声冷笑,盯着道尔夫讲道:“我看你是被吓疯了!如果不把那个凶手给找出来,那才是真正的危险,就这样走出去说不定会给那个凶手更大的空间,随时都有可能被那凶手杀死。”
道尔夫蔑视地看了普鲁二狗一眼,而后讲道:“你们有办法把那个凶手给找出来吗?”普鲁二狗一愣,如果他们有办法的话,那早就把凶手给揪出来为兄弟给报仇了。道尔夫见普鲁二狗不说话,就接着问道:“如果那个凶手不再行动,又一直找不出他来,那我们难道就要在这里呆一辈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