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藏獒对峙,妖雀才飞出二十多米,雷按下了发射按钮。
也就在这时,白色藏獒好似有种预感一般,拔身向前一跃,趴下了身子。
火箭发射器里发射出地那枚小火箭自身并不带热跟踪,插着白色藏獒的脑袋向后飞去,在剩余的藏獒中间炸开。七八只藏獒当场炸死。四五只藏獒炸成重伤,其余为数不多的藏獒也或多或少的负了点伤,这无疑减轻了妖雀杀戮地难度。
火箭弹的炸响,好似成军丛中响起的战鼓,把狂狮围在中间的三十只藏獒迅速将包围圈缩小,齐齐扑了过去。狂狮也拉开了架势,十指前端的勾甲好像又爆长了寸长。双手合抱以准迎面扑来的那只藏獒就拍了下去。十个勾甲全部刺入那只藏獒的脑袋,藏獒弹了两下腿,没有过多的剧烈反应。或许,当时它便死了,弹两个腿只是条件反射。
狂狮的两条胳膊上各挂着一只黑色藏獒,它们地两只前肢离地两只后肢蹬去,头在摆动脚在吃劲,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把狂狮的两只胳膊往后拖。
狂狮的两条腿上也有两只藏獒,这两只藏獒的四肢全部着去,用尽浑身之力拖着狂狮的两条腿往后拖。后背上。两个肩膀处,还有两只藏獒,它们瞪着两只眼,好像是要把狂狮的两个肩膀咬碎,而且两只前肢也不闲着,如狗在刨食一般在狂狮地后背上抓来抓去,抓出了道道血痕。
外围,二十多条藏獒着急的转着圈,想找个空隙上前施展两下威力,可在狂狮身上咬着、抓着、扯着的藏獒已经太多。再无一点空隙能容它们上前。
这些伤对于狂狮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好像连他自己也没有感觉到七条藏獒已把他的身体搞得伤痕累累。狂狮的两只手掬着那只已经命丧黄泉的黑色藏獒,大吼一声,在地上转起了圈。
咬着胳膊的两只藏獒哪愿就此松手,所以整个身体腾空挂在上边。咬着腿的两只藏獒也不愿松口。身体虽没有被甩和腾空。可它们的四肢利爪劳劳的扒在地上,死也不愿意松。在地上划出道道深壑。背上地那两只藏獒就显得聪明许多,将腰躬起,嘴咬着狂狮的肩膀,前爪勾抓住狂狮的背部,后爪勾抓住狂狮的臀部,整个身体完全蹬在狂狮的身上。
转了两圈,狂狮先用手中的黑色藏獒尸体朝咬他左腿的藏獒砸去,将这只藏獒砸松嘴后又用相同的办法让咬右腿的藏獒也松了嘴。没有这两只藏獒做阻,他的身体转动更加快了起来。围着地藏獒见他的身子上少了两只藏獒,又有了下嘴的地方,便往前挤去,可去无法近得狂狮身体前两米。
狂狮仗着手上的藏獒尸体,把围着的藏獒逼开两米,又转了一圈突然松手,手中地黑色藏獒尸体像一颗滑膛而出地炮弹。重量越大惯性越大,何况又加了旋转的力量与狂狮手上地力道。这具藏獒尸体连着砸番四五只藏獒又向前滑行很远,才停下了滑动的脚步。
被撞翻在地的藏獒从地上打了两个滚站起身再次的逼近狂狮,狂狮仍在转动,暂时没有藏獒敢逼上前去,怕被背上的藏獒或者手臂上吊的那两个藏弹开。狂狮一边转着,一边伸出一手,卡住左臂上的那只藏獒的脖子,深深陷入其中直至卡断咽喉。那只黑色藏獒的嘴终于松开,脑袋耷拉下去,身子仍然腾空旋转,整个脖子却被控制在他人的手中。
故计重施,狂狮腾出另外的一只手,卡断右臂上藏獒的咽喉,手持两个藏獒甩打拥上前来的黑色藏獒,三四圈后他把两个藏獒双双松开,又砸翻十个藏獒左右。
这时,他伸出两手往背后一抓,抓住一只藏獒的脖子,往上一提,已把藏獒的头颅提过肩头,猛的扭了一圈,那只藏獒斜耷着脑袋死去,而尸体又变成狂狮手中的一件兵器。一件用后即扔的兵器。当他把手中的兵器抛掉,准备扭背背后第二只藏獒的脑袋时,枪声四作。
舍科琴夫拿着m60轻机枪,不顾一切的狂扫起来,十数只藏獒很快便倒在他的枪口之下。雷诺在地上堆放的弹药里拴到一排十mx109型狙击步枪子弹,随即便把压上枪膛。怕弹药不够又捡了一把m16突击步枪,与米斯一道先拿着m16突击步枪狂扫起来。遗憾、李华、波尔三人,人手一把滚筒冲锋枪,吐着火舌无情的将子弹向群獒渲泄。这三人中,遗憾是第一次经历此种大场面,李华不管真假反正比波尔更险的害怕,齐声哟喝着,齐步朝群獒走去。
唯一还没行动的是雷,他并不急着对付这群兵蟹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白色藏獒,打量它下一步有什么动作。
雷诺将一松梭的子弹泄完,并不像米斯那样急着去换弹夹,而是把手中的m16突击步枪随手一丢,从背上卸下mx109型狙击步枪,抬手也不细瞄,顺势就朝狂狮背后的黑色藏獒射出一颗二十五毫米口径的子弹。狂狮的又手正向背上黑色藏獒的脑袋抓去,子弹擦着它的指间正中黑色藏獒的脑壳。黑色藏獒的脑壳被翻起一片,红白相间的脑浆与血混合物溅了狂狮一手,后脑壳上也溅了不少。那只黑色藏獒开始软了下来,身体打狂狮的后背滑落下去。
火力的集中很快便把眼前这三十只藏獒除去,果真如妖雀预料的那样,对于雷诺的援手狂狮一点也不领情,不仅不领情还满腔都是怒火。他气哼哼的走到雷诺面前,也不说话把mx109型狙击步枪夺了过来。精钢打制的枪管在他的手中就跟橡皮泥一样容易重塑,三两下后便扭成麻花装变成一团废铁。
“你”雷诺的气不打一处来,对于一个狙击手来说狙击步枪就好像他的生命一般,马上便要发作。可是看到狂狮狰狞的面孔,他心中的那团怒火渐渐熄灭了不少,气愤的朝那团废铁踢了一脚,却顶得他大拇指指甲盖子翻开,一股钻心的痛直上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