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顺街的军事行政能力不足,这才封了区,留了这条严密规格等同于对外、甚至更甚的检查口。马陆路和林祥还想着,等时机成熟,将这空间门中和,重新开拓那两片区域,不管是用于工、商、农,那都是好处多多啊,没想到,罗凌一上来,就把这事给应承下了!
马陆路也算是个有些远见的人,也知道些笼络人心的手段。这条隧道的真相,他没有瞒罗凌,和盘托出,并表示,罗凌如果真的中和了这空间门,以后那两片地方开发,利润绝对有罗凌的一份。
罗凌欣然应允,他知道,马陆路这也是为了将自己更好的绑上他们的战车,有了实际利益牵扯,安顺街基地出了问题,罗凌当然不能放任不管,安顺街基地繁荣了,他罗凌也是受益者之一。
罗凌的加盟让马陆路很开心,罗凌干脆爽快的行事作风,也深得马陆路的好感。本来,来之前,他和林祥还怕罗凌攀上轩辕后裔的高枝,不搭理他们这种小衙门里当督头的碴,没想到罗凌对轩辕后裔根本没兴趣,而选择安贫乐道!这么轻易的就留住了人才,又无意间有了解决空间门的办法,基地之幸,他马陆路和林祥之幸啊!
马陆路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下午,基地送罗凌的房子就交割到了罗凌手里。房子所处的地方道路宽阔,却又相对清幽,出门五百米之外就是基地驻军的营房区,左邻右舍不是官绅就是富户,连马陆路和林祥的宅子也在这条街上。
罗凌下午和家人看房子的时候,一户富商正在那搬家。也不知马陆路给了富商什么好处,反正那家伙看起来很是开心,知道这房子正是腾给罗凌的之后,还上来攀谈了几句,表示,改日要请罗凌吃饭。
罗凌简单的应酬了几句,并趁机问了几个问题。
了解了情况后,罗凌笑着对家人道:“看看我们的军政两位首脑,考虑的很周到啊!这条街,治安是最好的,不但有执勤巡逻,街口还有门楼岗哨,栅栏水泥墙,隔绝闲杂人等,也是防止有骚乱之类的事发生时被波及。行政办公点和驻军营房也在这条街上,而且是在靠近街口的那边。就算真发生了意外,也有部队先抵挡着,能保证这里的安全。实在不行,还有街尾的空间通道,安顺街四条疏散通道,这个是最好的,出去就是地下铁站,坐地铁10分钟到民族东路基地。现在,我这新荣登的安顺街第一高手再在这里一坐镇,两位长官还真是四平八稳,出问题也不用担心家人的安全。”
“听说那个空间门他们中和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死了不少人,最后没办法,才开辟成试炼场地,哥你没必要冒这个险。”罗凌当时跟马陆路谈正事时,小紫不好插言,不过她确实担心罗凌的安危,冒险的事,能免就免。
小青也赞同姐姐的说法。“凌哥,我知道你有自己的主张,可你是咱家的主心骨,我们可不能没有你。”
罗凌捏捏小青的脸蛋“知道你们的心思,有些事情是不能独善其身的,那个空间门始终是个祸根,你们也不想看着有一天这里被突如其来的魔物入侵吧?以前我迟迟没动手,一是时间不宽裕,再是把握不足。现在不同了,就是面对什么恶魔领主,打不过,我也有把握安然返回。你们俩不必担心。有时间考虑考虑我们的新家吧。这里是要打通、甚至从建的,地下部分要留做工作间用,上面,怎么布置,如何摆设,你俩说了算。”
听罗凌这么说,小紫和小青也就不再在空间门的事情上多言了。罗凌有着一些相当守旧的观点,奉行男主外、女主内,爷们儿的事,他不喜让自家女人掺和。
两套房合并,可不光是为了能有个更宽敞的地下室,好让罗凌摆弄那些仪器设备,他也是在为不久的将来考虑。邢娟和她的妹妹是要接来一起住的,六个人住百多平的小二楼,这样的居住条件,就算罗凌秉承了平民思想,也不是很满意。既然搬家,那就搬的稍微有点价值。
竖日,留着小紫小青在家中设计新家,罗凌和宋一舟受秦晴之邀,前往雷火广安北域分队总部所在地。奉命来请两人的是韩小璐和邢娟。大家都是熟人,用不着客套,简单的收拾下,一起上路。
分队总部在光彩街基地,离安顺街四站地,乘地铁二十分钟到。
地表世界失陷后,地铁就成了连接各基地,安全运输的重要纽带。所以,地铁站往往都由军队把守。
地铁站本身空间不算小,尤其是当初地表战争后期,当人类知道失败已不可避免,各地都对地铁相当重视,地铁站更是有很多直接扩建成了地下基地。就拿广安来说,即使是民族东路、牛桥街那样的小站,现在也是住着六七千人的基地,而光彩街这样的大站,更是拥有超过3万的人口。不是人防工事改,而是地铁站改,光彩街基地就是这样的典型。
见了安顺街基地再看光彩街基地,有种从旧城区进入新城区的感觉。安顺街基地基本是依原人防工事的地利所修建,长住久安和临时居住在规划上和档次上毕竟不同,所以安顺街要显得凌乱一些,光彩街不同,建设之初就是按照立体城镇的思路设计的。整个基地更象是罗凌他们探索过的地下研究基地,层次分明,井井有条。只是用材和精细程度上,当然要逊色地下研究基地很多。
随韩小璐和邢娟一路走,罗凌也算是开了眼界,原以为,人类幸存者都是躲在潮湿阴冷的洞穴里惶惶不可终日,去了安顺街基地才知道,什么叫民国初年的风土面貌。今天来了光彩街基地才晓得,什么叫新时代立体城镇。正如很多人说的那样,人类的文明并没有因地表的被毁而倒退多少,只是走上了截然不同的一条道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