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说她好看,那今日的事情就算揭过了,脑中闪过无数念头,惹得心中莫名心悸。
萧唯暗自懊恼,他还没说什么呢,就自乱阵脚,要是真说什么上头的话,那她岂不是要变成和李韵娘一样的恋爱脑?
徐扬晋闻言抬眸看了一眼,完全没料到这女人会云淡风轻地问出这句,再触及到她羞怯的视线时又急忙地垂下头,生硬地开口,“你无需与任何人相比。”
说完这句,刚被萧唯直视的那股热意直冲全身,最后汇聚在他小麦色的脸上。
若不是火光,萧唯一定会发觉这男人害羞了。
“我就是想知道答案,你说吧,我保证不生气。”
本来准备一笔带过去的徐扬晋,没想到她这般不依不饶地想知道答案,磨了磨牙,一板一眼地开口:
“你与她比干什么?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你要是真有闲情,多把大晋律法第五条到第七百八十二条读读,以后也能知法,知道什么事情该做,哪些事情不能做,便不会像今日这般横冲直撞,惹些祸事而不自知。”
!!!!
萧唯低叹一声,干脆转身去摘菜,这问题,她就是多余问的。
一个木头,能分得清什么美丑?
她刚刚就不应该好心留他吃饭,害自己心情不上不下,难受得很。
瞧见她低头没再说话,他就算再不擅长猜测女儿家的心思,也知道她这是生气了,徐扬晋轻咳一声,正色道:“你和任何人比都.........”
“可以了,我不想知道了。”萧唯没好气地给他怼回去。
她脑子秀逗了,才会听他说教,还让把大晋律法多读读,那玩意能赚钱吗?读了就能饱腹吗?他还来吃饭干什么,在衙门读律法算了。
徐扬晋准备说出口的话被她打断,倒是重重地舒出一口气,她不想听答案他依便是,专心将火烧旺。
萧唯瞪了一眼全神贯注烧火的人,担心再待下去会被气死,做饭的速度别提多快,不多久便做了五个菜,拿出一坛子酒摆在院子里,没和徐扬晋再说过一句话。
连最后送他出门都是姜敬在招呼,她收拾屋子连门都没出。
徐扬晋视线扫过忙碌的萧唯,闷声道:“姜叔,你等会多替我劝劝她。”
“没事,我徒儿就这脾气,等明日行医令拿到手她自然就高兴了。”姜敬将那坛子玫瑰酒紧紧抱着,“她这是心疼这几坛酒呢,如今大半都被我给喝了,明日看来我得早点起来去衙门签担保书。”
萧唯当晚就做了一个梦。
梦里徐扬晋给了她准确的答案,坐在床上的人脸色通红,无语地揉了揉。
脑中不自觉又想起梦中他结实的肌肉在五花八门的动作下显得格外蓬勃张扬,甚至连胸膛上起伏的脉络青筋都还历历在目,...................。
他妈的,这糙汉子,真是缠人。
萧唯起身去洗了一把冷水脸,又在院中练了很久的静心操,才将那抹燥意给抹平。
吃过早饭后,直接和姜敬去了如意医馆。
“姜叔,你在门口等会,我去叫上刘郎中就可以出发去衙门。”
姜敬点点头,站在一旁乖乖的等着萧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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