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布?!为什么他认识你?为什么这么多帅哥认识你?”袁旦快要抓狂了,抓着我的手臂发了疯的摇晃。喂别把我的手当拨浪鼓啊,难道你这样疯摇我的手我就知道答案了吗?猪t(oo)t
“我不认识他。”我懊恼的看着袁旦,然后又把目光落在那个漂亮男生的身上。“我不认识你。”
“是吗?你不认识我?你居然说不认识我?呵呵”男生眼睛在瞬间一黯,漆黑的眼瞳闪着幽怨的光。“可是我却认识你啊,小布布。”
“你为什么认识我?你怎么认识我的?”我快要崩溃了。刚刚来了一个奇怪的帅气男生,现在又来一个奇怪的漂亮男生。他们似乎都认识我,然而我却不认识他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我只是对你很感兴趣而已,很感兴趣呢。”男生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面颊,然后他歪着头对我笑,露出好看的牙齿。“可以陪我喝一杯吗?”
“我不会喝酒,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认识我?!”我冷冷的打掉男生在我脸上游弋的手,有种厌恶的感觉。
“那你喝果汁,好不好?我真的很想和你聊一聊。”男生在说“很想”的时候故意重重的咬音,脸上的笑容越加笑得诡异了。
“我不认识你。”我拉了拉袁旦的手。“娃娃,我们走。”
“慢着。如果你陪我聊一聊的话,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认识你。如果你不陪我聊,很抱歉,以后我不敢保证会不会有人无止境的去骚扰你。”男生的话很轻很柔,咋听上去温柔有礼,实际上却带着一股迫人的威胁。
“你你想干什么?”袁旦警惕性的握紧了拳头,准备一到关键时刻就把男生的脸当沙包,狠砸狠打。
“别紧张,我不会怎么样的,我只是想和她,交个朋友。”男生的眼睛里,有像藤蔓一样的神采溢了出来,照亮了袁旦的整个脸庞。
“小布,人家只是想跟你做个朋友,你就答应人家嘛。反正我们呆在这里也没事做,好不好?”这卖友求色的家伙,我真是白做了她这么久的死党,遇到帅哥立马就把我出卖了。呜!
“还是这位美女通情达理喔。”说着,男生对袁旦眨了眨漂亮的眼睛,长长的眼睫毛也随着扑闪了一下。
男生转过身去往回走,袁旦兴高采烈,一蹦一跳的紧跟在男生身后她已经被那个漂亮男生迷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面对这种状况,我真的毫无办法。
“喂,阿延,你为什么又把这凶婆娘给带回来了?你脑子烧坏了吧!”佐木臭着一张帅脸,一只手还在来回摩擦着刚刚被袁旦抓伤的那个地方。
“死泼猴,你说话给我注意点。你要再乱说话,信不信,我还抓你!”袁旦瞪着两只铜铃般大的眼睛,一个蹦跳冲到佐木的面前。她朝佐木挥了挥自己的爪子,表示自己并非说假。
“妈的臭三八,我要不是看你是个女的,我早撕烂了你的嘴。我李佐木这辈子真没有像现在这么窝囊过!你给我小心点。”佐木咬牙切齿的,一手抓紧了袁旦伸在半空中的手臂。
“干吗抓着我?放手啦,想占我便宜就直说嘛,你这种方式我接受不了。”咦咦?是谁把女人的肚子比喻成鸡的肠子那么小?真是说对了。不然袁旦怎么这么快就以至其人之身、还至其人之道啦。呵呵
“哈,说话也不害臊,瞧瞧你那五大郎的身材凶婆娘的长相,我要想占你便宜,让我这辈子断子绝孙。”不屑的口气
“你你,你小子话别说太满了,总有一天你会为你今天所说的话后悔的!我一定会让你死心踏地占我便宜的。”不服的气势(可是“死心塌地占我便宜的”汗,袁旦,你到底是在说些什么东东啊。)
“哈哈,真是太好笑了,阿延,你听过比这更好笑的事情了吗?追我的美女一打一打,多得你四只眼睛都数不清,我瞎了眼也不会看上你这种货色。”
“你就等着断子绝孙吧,哼哼,奶奶的,今天真是气死我了。”
“哗哗”两个人站直了腰杆,挺直了背,正在一旁唇枪舌战骂得起劲。
“不管他们,我们聊。”阿延柔柔的声音很好听,仿佛春风拂过耳畔。
突然“啊,臭娘们,你又抓我!”佐木黑着一张脸,暴跳如雷的大喊。
“抓你怎么着?我就抓你,你再敢说辱骂我的话我还抓你。”袁旦无赖又无赖的对着佐木吐着舌头,一脸春风得意。
“识相就快点给我滚,滚,滚!别让我动手!”完全处在失控边缘的怒吼声,不禁把在一边观战的我都吓得一哆嗦。
“我偏不走,你怎么着?恩?哈哈,拿我没辙吧?我气死你,死猴子精,泼猴子精猴子猴子老猴子”
“你这个泼妇!我今天就不信这个邪了我,一定要好好整治你丫的!”
突然,我的手腕被谁一握,细腻光滑的手心,很柔软的感觉。
抬起头,我看见阿延正对我温柔的笑,他拉了拉我的手,把我领到一旁的红色软皮沙发上坐下:“告诉我,你有男朋友了吗?”好开门见山的问话喔
“恩?啊?”我懵懵懂懂的,不知道阿延为什么要这么问。
“我问你有男朋友了吗?”暧昧的灯光下,阿延漂亮的容颜让我不敢直视。
“没有啊,怎怎么了?”我是个不会说谎的坏孩子。
“那么,做我的女人好不好?我会好好对你的。”阿延说得毫不在意,好像这是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自然到他不需要任何犹豫,就可以轻易说出口。然后他对着我微微一笑,眼里一抹异彩水草般掠过。
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嘴巴却条件反射性的问道:“为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因为你很特别啊。你真的很特别。”阿延睫毛浓密,却仿佛有一层膜隔着,让我看不透他。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很平凡,一点也不特别。更何况何况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勇敢的抬起头,直视阿延那双美丽迷人的眼睛。是的,我有喜欢的人了,我喜欢的人是左戈,早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已经深深的喜欢上左戈了。
“你有喜欢的人了?”阿延收敛笑容,俊美的脸庞夹杂着怒气。突然,他又笑了,无所谓的耸耸肩道:“喔,这没关系的。哪怕你们恋爱了,只要没结婚,我就有机会,是不是?只要有机会,我就会让你爱上我。”
“什什么?你脑子被压榨机榨坏了吧?尽说些蠢话。我要走了,你一个人慢慢疯吧娃娃,我们走。娃娃?”站起身,却没有看到袁旦的身影。
袁旦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着身体,汗湿的头发像愤怒的水草,紧紧的贴在她的额头上。还有那个刚刚跟她吵得天昏地暗的男生,在她旁边,跟着音乐有节奏的摇摆,一头蓝色的头发在雷射灯的照耀下忽左忽右的甩动着。
一只白皙漂亮的手轻轻抓住了我的手腕,一用劲,我就又摇晃着栽回到软皮沙发里。
“听着,”阿延魅惑的脸蛋凑过来,贴近了我的脸。温热的气息,带着好闻的橙子洗发水的香味。“我只是向你宣告的,并不是来征求你的意见的。不论你同意与否,我都会想尽办法把你留在我的身边,知道吗?可爱的小布布,你要做好战斗的准备喔。”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干涉我的生活?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我不满的叫,想推开阿延贴近我的身体,却怎么也推不开。
“不认识我?这很好办。过两天,我让我兄弟给你送去我的资料。我的爱好,特长,过往,一切的一切,我都会让你知道,而且你也必须知道。因为,再过一段时间,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呵呵,放心,我相信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的。”阿延望着我,爽朗大笑。借着他眯起眼睛的细微缝隙,我看到里边发出的星辰般的亮光,令人痴迷。
“胡说,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而且这辈子我只会喜欢他一个。我跟你,以前不曾有过交集,往后更不会有,请别说这么狂妄的话,再见。”我高昂着头,挑衅的看着阿延。
“很好,有性格的女孩追起来才够刺激。”阿延用手抚摩着我的面颊,样子极为轻佻。
可恶,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把我当猫儿样的耍。呜为什么我这么可怜?接二连三的遇到奇奇怪怪的男孩子?我根本不认识他们,不认识!
“碰”厚重的玻璃大门突然被谁重重的踢开,玻璃门撞在石墙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所有的人在听到响声后,全部停下身体的动作,青蛙样的眼睛盯着站在门口上的人。定格三秒,然后同时回过头继续刚刚的舞蹈,跟着疯狂的音乐一摇一摆。
包厢里五彩的雷射灯朝门口闪了一闪,勾勒出一个暗橙色的轮廓,那么张狂。
他站在门口对着满室内舞蹈的人叫喊,可是轰隆隆的的士高音乐却淹没了他的声音。只见他修长挺拔的身子越来越紧绷越来越紧绷终于,他冲进了室内,跑到音响后拔掉了插头。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嘎然而止。
顿时,大部分人停下动作,再次瞪着青蛙眼看向那个拔掉音乐插头的男生。还有少部分扭得兴奋的人全然不知,仍旧摇晃着身子一扭一摆着。
“姚小布!该死的,快点给我滚出来。”那个拔掉插头的男生站在巨大的荧频旁边,大声喊话。
这个男生,这个有着低沉好听声音的男生他居然是左戈!
为什么左戈会在这里?他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啊啊?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不行,不能让他发现我,要是让他知道我在这里联谊,肯定会死翘翘了啦!我把头深深的陷在红色软皮沙发里,用手臂遮住了半边脸面。
“md,哪里钻出来的小瘪三,敢在这里撒野!?”
“为什么把插头拔了?有病吧,喂”
“兔崽子,快点给老子滚开,呸!”
“我老大叫你滚,快滚啊。”
左戈的所作所为已经引起强烈的公愤,各种污秽不堪的语言接二连三的响起。
左戈却不以为然,仍旧对着群众喊:“姚小布,我再说一遍,给我滚出来。”他的神情尤其冰冷,像一把尖锐的冰刀。
我的脖子往沙发里缩了一缩,不出来,不出来,死也不出来
“在老子面前显拽,看老子不扒了你他妈的皮”一个穿着打扮十分怪异的男生,顶着一头火红的头发,伸出拳头正欲挥向左戈
这时,从门口迅速窜过来一个光头男子,海拔很高身体很强壮。他强而有力的胳膊,已经抓住了“火鸡头”伸向半空中的拳头,稍稍一用力,就把“火鸡头”的手腕骨往后扭去。
“哎哟哎哟你祖宗的手你也敢扭,畜生胆子倒不小啊。”“火鸡头”一边“哎哟哎哟”的叫唤,一边张牙舞爪的叫骂着。“畜生,快撒手,撒手”
“找死!md嘴巴最好放干净点。”又从门口那边相继奔过来几个小混混打扮的男生,对着“火鸡头”的脑袋就是一阵猛k。
“我要找这里看场子的,小武,快去给我找这里看场子的。md!等这里看场子的来了,叫你们好看,我跟他是拜把兄弟哎哟哎哟,死杂种”“火鸡头”一头漂亮时髦的火红头发,已经被那几个小混混k得凌乱不堪。一张白白净净的脸,也被打得歪鼻子肿眼睛。
“okok,老大,你等着啊,我这就去。”站在一旁瘦若枯竹的小武马上诚惶诚恐的点着头,还没迈出几步,却被站在门口的另一个小混混拦住了。
“去哪里找?呐,那个手臂上有龙刺青脑袋光光的就是看场子的,站在荧屏旁边刚刚喊话的就是场子的老板,我们老大。”男生闲闲的靠在门边上,眼光似笑非笑。
“啊?”那个叫小武的和那个“火鸡头”当下就傻眼了,低着头不吭声。其余开始嚷嚷着闹事的家伙,也全都乖乖的闭了嘴。
当然,傻眼的还有我我吓得面色苍白,额头上开始一个劲儿的冒虚汗。怎么可能左戈不是学生吗?他不是在读书吗?怎么成了这个场子的老板了?脑子好乱喔,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啊。
可是现实,残酷的现实,已不容许我做别的考虑。因为就在我出神的当儿,左戈已经黑着脸穿过人群笔直的朝我走过来,站到了我的面前。
他冷冷的拂开我拼命遮住面颊的手,眼寒如霜:“姚小布,你今天死定了。”
“你凭凭什么,管我。”我心里虚得要死,仍旧鸭子嘴硬。老天啊,悲哀的上帝啊,为什么你们不事先通知我一声,告诉我这里其实是左戈的老巢呢,要不然我也不至于落到如此悲境。呜呜呜
“你-说-什-么?”左戈危险的眯起眼睛,拽着我的手把我拉得站了起来。
“嘿,这位兄弟,对待女生别用这么野蛮的手段嘛。”阿延泯了一小口白兰地,笑容可掬。
左戈抿紧嘴唇,狠狠的瞪了阿延一眼,这才抓着我的手,把我往包厢门口拖去。
“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左戈?喂”呜谁来救救我?袁旦袁旦?睁大了眼睛,开始四处寻找袁旦的身影。
袁旦坐在沙发,双手伏在玻璃桌子上,黑色的卷发在吧台灯下拂动着一道温柔的金色光晕。她的前面摆满了空啤酒瓶,手中正拿着瓶喝得还剩一半的啤酒。坐在他旁边的佐木,同样双手伏在玻璃桌子上,一边往嘴里灌着啤酒,一边胡言乱语。
看他们两个的样子,好像都醉得不清啊。
左戈只是抓着我的手,急速往门口走,也不说话,也不看我。
“看什么看,再看挖掉你们的眼睛。继续玩继续玩,没事了。那个楠乙,叫几个兄弟把这个一头红毛的家伙扔出去。tmd,嘴巴居然那么臭。还有”身后光头男生的指挥声越了越远,越来越远左戈已经冷着面,拽着我的手来到了一楼。
“左戈对不起啦,你放手好不好?对不起”咦咦?我为什么要道歉?出来玩是我的人生自由,我凭什么向他道歉?啊小布,你真是个没出息的家伙,你居然道歉了!e
“你真的想死?是不是?居然来这种地方。”左戈一把把我甩到旁边的“螃蟹”腿上,寒冷的声音像是从地底上发出的。
“够了吧,我都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啊。”我也愤怒了,自从左戈转学来了之后,便开始处处干涉我的生活,他凭什么啊?!
“你的意思是,你不服,是不是?”左戈扣住了我的下巴,逼我迎向他的目光。他的语气已经不再沉稳,有渐起的波涛。
“我”
“哎呀呀,这是在教育红杏出墙的女人吧?哈哈,女人嘛,就是要在家里相夫教子,跑到这混乱场所勾引男人又是怎么一回事?”远远的,就看到杜德跃露出白色的牙齿一脸灿烂的笑,那笑容大有嘲讽的味道。
“德哥。”左戈反过身,向杜德跃懒懒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他们认识?!
我就说嘛,怪不得杜德跃会认识我,怪不得左戈会知道我在楼上包厢里联谊,一定是杜德跃这家伙说的!我仇恨的目光落在杜德跃身上,这个死痞子,我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
“喂喂,别这样看着我嘛,你这样看着我我会害怕的耶。我只是替兄弟打抱不平而已,难道这也有错吗?‘红杏小姐’?哇哈哈哈。”杜德跃挑了挑眉毛,越发笑得灿烂了。那白森森的牙,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幽然的光。
“死狗腿子!”我咬牙切齿的想:总有一天,我要把他的牙齿敲得稀烂,看他还怎么取笑我!
“以后没经过我的同意,不准来这种场所,听到没?”不容置疑的口气
“为什么要经过你的同意?你不是说不认识我嘛,闪一边去。”
如果说左戈喜欢生气的话,那肯定是因为有个喜欢惹他生气的我这不,他好不容易有所缓和的面部线条,又因为我的顶撞变得僵硬起来。
“少跟我废话,以后我看到你来一次,就揍你一次。其他场子也都有我的兄弟,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左戈寒着脸死死的盯紧我,于是他鸽子灰的瞳仁,就覆盖了我的眼。
“我爱去哪里便去哪里,腿是长在我自己身上,你又不是我的男朋友,没权利干涉我的自由。再见。”
左戈明亮的眼睛瞬间暗淡了下去,脸庞也越来越黑越来越寒。我站直身子不去理会,开始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其实我的是多么希望左戈能够马上拉住我的手,然后拽拽的对我说“你是我的马子,你的自由我管定了。”
果然,没走出几步,我的手就被左戈抓住了。
我“砰砰”乱跳的心。抬起头,正对上左戈那双水塘一般的眼睛。~o我觉得,我一下子就陷了进去,而且是万劫不复。左戈你会说吗?会说喜欢我吗?
左戈沉着声音,缓缓的说:“我送你回家吧。”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就像是从高楼掉下去的西瓜,摔得粉身碎骨。不是这句,不是这句啊左戈,我要你说的那句话,你为什么始终不给我?!
“我、不、回、家。”我忍着心里的难过,忍着胸口刀戳一般的疼痛,挣扎着。
“别让我发火,我的耐性是有限的。”说着,左戈握着我手腕的那只手又加重了力道,不容分说拽着我就走。
其实我根本就不喜欢在这种混乱的场所逗留,只是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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