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凰抚了抚自己还潮湿着的长发,小手一撩,将自己的黑长直拂到背后,而后美腿一抬,小脚往茶几上一踩,口吻轻狂道:“知道我这地宫有什么特别吗?”
她眸光一如往常般凌厉,眼低噙着一抹与生俱来的嚣张,冷冷得看着南宫渊。
然而,回话的人却是南宫珩,只听他言语不屑道:“切!这里有何了不起,不就是建在地底下一个破宫殿而已!别以为本王不了解你这骗子龌龊的心思,你这女人无非是骗了些钱财,不敢光明正大的花,所以便偷偷摸摸得弄了个地宫在此苟且快活!”
白落凰挑眉,用看苍蝇的眼神看了南宫珩一眼,而后竖起小拇指,嫌弃得掏了掏耳朵,冷哼道:“南宫白痴,我真怀疑你娘生你的时候把人生出来了,脑子却落在了肚子里!说你脑残都侮辱了人家脑残群体的整体气质!”
南宫珩横眉竖目,跳脚道:“什么?南宫白痴?你竟敢擅自给本王改名!你才是白痴!你这个死女人你……”
“那就请白姑娘说说此处到底有何特别。”南宫渊清冽微妙的声音陡然响起,轻轻的,却十分有压缩性地打断了南宫珩那气急败坏的傻话。说话时,他懒洋洋直起身将手中的美瓷茶杯放回茶几上,魅眸中一片慵懒狡黠。
白落凰看回南宫渊,又对上了那双深不可测的魅眸,欣赏但又不爽他的从容,便也白了他一眼,冷冷道:“我这地宫进来容易出去难,前前后后总共有九九八十一处机关。你们可以在此避雨休息,我没意见。但若想出去,就得经历我的九九八十一难!要是你们真活着出去了,也可以算是取得真经,得道成佛了!”
“哼!又在这说些什么真经假经,什么得道成佛的!故弄玄虚!本王才不信你的鬼话!从这出去有何难,大不了原路返回便可!”南宫珩又不满得插嘴道。
“哦,是吗。”白落凰再又轻挑的睨了他一眼,嗤笑道:“那你原路返回试试啊!”
“去就去!本王若是出去了,回来定当要你这满口大话的女人好看!”说着南宫珩就一甩长袖,满脸不服的转身往返……
南宫珩冲动的跑出去后,坐在沙发上南宫渊微微蹙了下眉心,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不着痕迹的头疼之色,而后慵懒的声音又缓缓道出:“飞酋,去看好他。”
飞酋服从地点头,“是。”
白落凰也朝那个坐在一旁正满脸崇拜地望着南宫渊看起来没完的小痴汉白兜兜挑了挑下巴,“兜兜,别花痴了!跟着去看着那个白痴王爷点,别让他的血溅在娘亲宝贵的家具上。”
白兜兜这才依依不舍把眼神从漂亮叔叔身上移开,对娘亲乖乖点头,“哦,好吧。”
看着儿子乖乖得去了,白落凰才将目光转回到南宫渊身上。
只见南宫渊又一副毫不见外得慵懒德行,侧靠在沙发上,一手支着头,微微垂着他那双妖冶邪魅的双眸,正十分仔细欣赏着她踩在茶几上的白皙小腿,同时,美唇轻勾,淡淡地道:“白姑娘不仅性情彪悍,连着装都如此大胆。不过,本王建议你,以后最好不要穿成这样出来见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