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喜着实觉得有些奇怪,他姐为啥每次来都要躲着张医生,张医生又为啥这么执着地找了他姐这么多次,他好奇地问道:
“姐,你为啥总躲着张医生?”
余长乐面色有些不自然:
“他不找我,我不就不躲着他了吗?收拾好了咱们就走吧,送你回了学校,我还得赶下午的火车去羊城呢!”
虽然是糊弄余长喜的话,可余长乐下午的确要坐火车去羊城,因为余长喜突然中毒住院,她已经推迟了快一周的时间出发,陈立果他们已经等得望眼欲穿。
余长喜点点头,提着行李跟着余长乐走出医院,在门口等三轮车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身后似乎有一道目光看着自己,便下意识扭头去看,却发现身后什么也没有。
他有些自嘲地笑着摇头,住院这段时间大十字派出所的公安来过两次,都是向他了解核实运动会当天的一些情况。
他也因此暗自期待柏灵会不会来,结果......终究是他空想了。
三轮车载着姐弟二人远去,站在转角阴影处的一道身影才悄然离开。
......
坐了三十几个小时火车的余长乐刚从火车站出来,一眼就看到来接站的陈立果和郑明义。
“余小姐,您可算来了。”
一见到余长乐,陈立果和郑明义立刻激动地迎了上来,把她手里的行李接了过去。
见到两人,余长乐有些意外:
“你们俩怎么都来了?”
她只给陈立果说了今天会到羊城,没想到郑明义也跟着他一起来火车站接她。
郑明义自己解释道:
“刚好羊城酒家的贷款额度批下来了,我去羊城酒家找陈老板,听说您来了,正好就和陈老板一起过来接您。”
余长乐听说贷款额度批下来了,心里既高兴又担心,可光看郑明义的表情也看不出结果是好是坏,眼下时间还早,她决定先回羊城酒家再说。
到羊城酒家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余长乐直奔主题地开口问道:
“郑所长,羊城邮储这边给的贷款额度是多少?”
郑明义看了看满脸期待的陈立果,又看了看表情有些严肃的余长乐,清了清嗓子说道:
“余小姐,陈老板,经过我们和羊城政府的不断沟通,他们愿意给羊城酒家提供比之前都高的担保额度......”
陈立果一听激动不已:
“那太好了!郑所长,太感谢你们了!”
余长乐敏锐地察觉到郑明义脸上的笑容有些尴尬,心里微微一沉:
“陈老板,先别急,等郑所长把话说完。”
陈立果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是我太激动了,郑所长,您说!”
郑明义脸上的笑容越发生硬,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又接着说道:
“之前羊城政府提供的最高担保额度是一百万,经过我们贷款部门的极力争取,政府这边同意给到最高一百五十万的额度担保,再加上羊城酒家的资产做抵押,总共审批通过的贷款额度是两百万。”
两百万?!
陈立果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有些不知所措地转头去看余长乐,原以为有政府和邮储的帮忙,四百万的天价装修款就有了着落,没想到给是给了,却只给了一半。
那另外缺的那两百万从哪儿来呢?
余长乐眉头也皱了起来,郑明义之前给她打过预防针,以他想促成这笔贷款交易的积极心态来看,她相信这已经是郑明义全力争取之后的结果,可两百万的缺口不是小数目,就是她现在也拿不出来。
“我来之前,请羊城的朋友帮忙问过几家相熟的装修公司,像羊城酒家这种装修工程最低报价三百四十万可以做出来,也许价格当面还能再往下谈谈。”
余长喜住院期间,余长乐给姜宇打了一个电话,除了问他表的消息外,更重要的是请他帮忙找了几家装修公司,探了探各家的报价。
姜宇家在羊城做了这么久的“生意”,各行各业的人几乎都有认识的门路,羊城如今好几个装修公司的老板也是当初和姜宇父亲一起在海上“讨生活”挣下的第一桶金,胆子够大,脑子够灵活,才能看准装修这个行当,乘着改革开放的浪潮把生意做到了明面上。
有姜宇出面帮忙打听出的价格,无一例外都比当初给陈立果报的四百万少,如果有诚意当面谈合作,应该价格还有下降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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