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力量”而争论了一下。有趣的争论,因为基本喜好一致,属于“内部斗争”想到一个福柯的名言:“要分裂,不要团结,反正分裂里面还有团结。”
而当时我们就是“团结里面的分裂”
我们,是指我和小金鱼,小唐不算。
这个夜晚真让人敞开心扉,在还不是互相很熟的小金鱼面前,我们谈的都是空荡荡的话题。纯洁?理想?要是我在平时单位的饭桌上提起一定要被笑死,大家都无地自容。
汪峰的音乐、啤酒罐头满地的夜晚,这为我们提供了非常合适的氛围。那些话题在这样一个夜空里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对,我想起来了,我明天就要做一篇关于纯洁和理想的报道。可我还是不知道纯洁到底是啥呀。”小金鱼沮丧地说。
“没事,睡一觉第二天起来你就纯洁了,知道怎么去做那个鬼东西。”我说。
“嗯,但这要看你今晚在哪儿睡。”小唐终于也开始如我所愿的起哄。
“去你的吧,我要回家了,”小金鱼对小唐撒娇说。“你送我。”
他们是之前就认识的,我安慰自己。
奇怪我此刻为什么要安慰自己——“要有什么问题在今晚之前就有了”不错,我把自己给说服了。
送他们出门,目送他们上了出租车,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你们真的不是男女朋友啊?”我的口气傻乎乎的。
透着车窗,我看见小金鱼嘲笑我的表情。
“傻瓜。”她张嘴,我猜出是这两个字。
这个嘲笑和这两个字真让人舒坦。回家的几十米,我哼着歌曲。
看来杜一冰今晚不需要住我这里。相比昨晚的拥挤,相比刚才的热闹,这时候一个人居然空空荡荡的,又有点不习惯。寂寞啊,这时候又来临了。
杜一冰那小子为什么此刻不来解决我的寂寞呢?
下午的那个补觉效用还在,过量的啤酒也没有让我昏昏欲睡。躺在刚才被杜一冰和拉拉压在屁股下的枕头上,我满脑子想着目送小金鱼走的那一刻,车窗里的那张笑脸。
小唐完全被忽略了。
临睡前,我又意外发现刚才小金鱼坐到的那个地方,有些殷红。我想了想,决定为这点颜色做出判断。二十几岁的人了,绝不可能认为这是小金鱼故意留下的口红,而且据我的观察小金鱼似乎不涂口红。
原来她是把大姨妈留在我家了。
亲戚来访,这样还喝酒,还喝那么多,真是舍命陪君子。
也好,虽然一定是要清洗的,但至少还留给我一点时间陪小金鱼的大姨妈聊聊天。小金鱼,谢谢你的好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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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上正上班;开选题会的时候阿莲达就哭丧着脸。我下意识看了看老张,老张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想必这件事情跟老张没什么关系。那我继续观察阿莲达,老板在上面发言她却看着自己的胸口。我顺着她的视线也落在阿莲达的胸口,耳畔马上响起前几天那一句响彻云霄的“不许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