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话多……”
忍冬调皮的吐吐舌头。
……
豫王立在湖心的凉亭里面,抬眸看着眼前荷叶上的点点水珠,眉心舒展。
身后不远处,侍从张达匆忙而来,在他不远处止住脚步,开口道:“王爷……”
豫王并未回头,只是淡淡的道:“大概有多少人,可是查探清楚了。”
张达点了点头,回答道:“算起来,也有几百人吧,而且根据属下这些日子的探查,这些人,每日都在增加。”
豫王眉心拧紧,想了想,方才道:“这些人都是来自何处,可也打探过。”
“眼下江中水患,贺州上下,淹没殆尽,当地百姓流离失所,纷纷逃亡外地,这些人大部分是来自贺州。”张达显然也是早有准备,对答如流。
“这些流民都已经讨来京城了,想来水患的事情,至少也有一个多月了,为何贺州官员,竟然一点儿消息都没有送达朝廷,真是可恶。”豫王狠狠的一拍栏杆,义愤填膺。
张达顿了顿,方才在一旁漫不经心的接着道:“这个想来是为了自己的乌纱帽,不敢冒然上报朝廷,这种事情,多不胜数。”
豫王转过脸来,道:“你去打探一下,这些人平日里主要集中在何处,本王这就去拟个折子,给皇兄呈上去……”
张达看了他一眼,道:“眼下城门外面,百撷坊的顾姑娘在哪里设置施粥,平日里,无家可归的流民,都在那附近。”
“百撷坊?”豫王听到百撷坊这个名字,楞了楞,重复道。
张达点了点头。
豫王目光微转,瞧见秦元景正脚步匆匆的自院门外面朝这边走了过来,便是略想了想,对张达挥挥手:“好了,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张达点头离开,豫王远远的看着秦元景的脸,嘴角儿微微翘了翘:“怎么,秦大公子今日竟然有空光临本王这里,倒是稀客。”
秦元景也不理会他的出言不逊,只自顾自的在亭子中间的石凳上坐了下来:“怎么听着王爷今日这口气,是不欢迎在下了?”
豫王摇头:“没有这个意思,只不过,你一向都是事务繁忙,素来都只是本王去找你的道理,今日你前来寻本王,本王能不受宠若惊?”
秦元景斜了他一眼,冷哼一声,直入正题:“这几日,我怎么总在城外瞧见张达将军的身影儿,莫不是豫王最近对城外流民的事情,好似很感兴趣。”
四目相对,豫王在他对面缓缓坐了下来:“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的眼睛,这么说,你也注意到这些日子,流民不少。”
秦元景眸色微微紧了紧,想了想,方才道:“今日一早,贺州知州送来奏章,说是贺州水患,民不聊生,请求皇上拨款救济……”
豫王闻言冷笑道:“他这个折子倒真是马后炮,流民都已经找来京城了,他是看着已经遮掩不住,迫不得已才上这个折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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