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说的隐晦白,但是安若枫,已经早已听得通透,他自信满满的抬起头来,目光透亮的开口道:“此事本就是在预料之中的。我说过,终有一日,我能得到她的心。”
长垣立在一旁,虽然对眼前之人的话,没有听得太明白,但是依旧规矩的并不多言:“姑娘吩咐,不知公子,可有什么回信带回。”
安若枫看了他一眼,略想了片刻,便是清浅一笑。取出随身的玉笛递了过去:“把这个替我交给长宁便可。”
“是!”长垣一边应承着就打算来伸手接住,却是被一旁的长风抢先一步,伸手挡住了:“公子,这玉笛可是你自小佩戴在身上的,从未离身。就算属下都不曾细看过几次,这次,公子竟然打算将它送给姑娘……合适吗?”
他的意思,安若枫心里焉能不懂,只是,既然长宁能够为自己将事情做到如此。自己将这个贴身之物,送给长宁,想必她定能明白其中深意:“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长风见他心意已决,也是无可奈何的退后一步,眼见着长垣接过玉笛,转身而去。
……
“姑娘将我们南图内外的铺子,全都详详细细的标记给了安世子,姑娘这一次,真的只是为了还他一个人情这么简单吗?”忍冬瞧着这灯火摇曳之中,正把玩着手中玉笛的顾长宁,忍不住担心的道。
将这些铺子标记给安若枫,自然是有风险的,可是这安若枫对自己,也的确是有多次相救之恩。这一次自己也是通过南图的铺子那边,方才得到消息,原来武陵王府那边,也是万丈深渊,若是他日,这备受王爷宠爱的四公子,在武陵王府兴风作浪的话,这安若枫只怕连安身立命的地方都没有,若是到了那一日,安若枫在京城里面所有的筹谋,只怕全都为他人做了嫁衣裳,自己既然已经打探出了这些消息,若是留在自己手中,对安若枫有所隐瞒的话。他日若真的事情如所预料的那样,可让自己情何以堪:“忍冬,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件事情我们对安若枫和盘托出,的确是有风险,但是相对于四公子的野心,我们所做的这些,也算是还了安若枫一个大的人情吧。”
听到对方的话,忍冬也是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顾长宁手中的玉笛。这个玉笛她认得,是安若枫的贴身之物,之前从未见他离身,这一次竟然舍得将这东西,送给姑娘,看来在他心里。姑娘的地位只怕又是提升了一大截。当即心里便是一阵感叹,如今二人相处两地,秦公子与姑娘,云泥有别,忍痛割舍,难道安世子和姑娘,就门当户对了吗?更何况。安世子还是一个朝不保夕的,远在千里之外的质子,如今姑娘竟然冒如此大的风险,替他筹谋。想到此处忍冬心里,便是一阵,混沌不清:“奴婢之前,却没看出来姑娘竟然也很喜欢这支玉笛。”
&26412;&25991;&26469;&33258;&29916;&23376;&23567;&35828;&32593;&32;&119;&119;&119;&46;&71;&122;&98;&112;&105;&46;&99;&111;&109;&32;&26356;&26032;&51;&26356;&24555;&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