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白莱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饿的咕噜作响。薛氏听到这声音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瞧我这记性,孩子他爹,咱们还是先吃饭吧。"
"孩子他娘,二狗去村长家还车了,三顺呢?"
"爹,我在呢。"白三顺已经将那些染了血的稻草给烧掉了,回到屋子里面就看到之前那个哥哥被放在炕下面,好在这个时候不冷,不然的话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白莱前些时候买了些灯油,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节不节省的问题了,薛氏拿出一盏油灯点燃了,屋子里面满是淡黄色的光芒,薛氏已经将饭菜摆在了桌子上面,白二狗也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一家人围着桌子开始吃起了晚饭,晚饭很简单,薛氏蒸了窝窝头,煮了玉米粥,桌上还有一碟酸菜,看上去像是根生婶子的手艺。
人饿极了什么都好吃,此时白莱觉得这说法没错,她饿得很了,就连窝窝头都觉得好吃了。
他们吃着饭,就在这个时候那被他们安置在地上的少年却是痛苦的呻吟出声了,白莱丢下筷子走到他的身边,顺着灯光,她看到了他那张原本惨白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正常的红晕,这一刻她被吓了一跳。
蹲下身摸了摸他的额头,她的心里咯哒了一声,不好,这少年发烧了。
这伤口很是严重,白莱知道若是这烧没有退下去的话,这少年就完蛋了。
咬着唇,白莱看着白大牛等着他的决定,做为一家之主,白大牛开口了,"二狗,你拿着一些钱去咱们村里的钱大夫哪里抓几贴退烧的药,要是他问是谁发烧了就说是你妹妹。"
好吧,白莱果断被当成了借口了,也是,他们白家三房的人也就只有白莱才经常会生病的,要说是别人的话这钱大夫肯定会直接上门看的,但是白莱就不是了,钱大夫已经对白莱熟悉的很了,退烧的药他闭着眼睛都能够捉了。
白二狗应了一声是然后就跑了出去了,白三顺说了一声我去拿个炉子之后也跟着去了,被当成了借口的白莱翻了翻白眼,好吧,她就是个病秧子。
回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地上那少年,她心里哼哼着,哼,小子,你可是欠我一次的,谁叫你害的我被当成了借口呢?本小姐的出场费可是很贵的呢。
心里腹议着,但是心软的她还是跑去拿了另外一个碗,放出一些灵泉水来。"娘,咱们喂他喝一点水吧。"
"也对。"
薛氏愣了愣说出这个,就在这个时候,地上昏迷着的少年冒出了一句,"渴"
薛氏有些激动了,她赶紧接过白莱手中的碗,慢慢的喂这少年喝水,白莱挑了挑眉头,看着少年那张精致的脸上浮现着红晕的样子,继续摸了摸他的额头,心里有些不舒服,她直接就说自己要去打水了。
"娘,我去打点水来给他擦擦额头。"
"去吧,我们莱莱真是好孩子。"薛氏很直接的夸奖了白莱,在她的心里,她的闺女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