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张成又开始打量起手中这四四方方的白色石头起来,只见白色石头面上没有污斑和其他痕迹,只是正中央有着一个浅浅的痕迹,像是床脚长久摩擦形成的,看到这一点,张成脑海中顿时浮现起一幅,床在不断前后摇晃,随后传出的声音。
好笑的摇摇头,张成将白色石头竖拿着,开始打量起四周的边角起来,这一看,张成发现在白色石头的边角上有着暗黑的斑迹,而其上有着清洗过的痕迹,但是原来的覆辙物已经进入了石头内部,因此在一般的常规清洗下,根本无法清除,除非是重新打磨。
想到这一点,张成神色一变,脚下快速移动,走到床边快速的将长长的床帘迅速的挂到了金丝勾上,随即将那散发着香味儿的床单给拉了开来,拿着下面的填充棉被细细检查,猛然间就看到了填充棉被上面有着一块指尖般大小的褐色血斑。
此时,站在一边的袁丽丽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安然,心中顿时惊慌了起来!在这一刻,她心中终究是崩溃了,只是还在强自撑住而已。
手中拿着这些证据,张成没有继续沉默下去,而是看向了站在一边的袁丽丽、赵山、唐宇几人,随后开口说道:“好了,你们都过来看看吧!”
听到张成的话,袁丽丽强作没事,镇定着走了过去。赵山与唐宇则是相互看了一眼,随后也走了上去。三人来到了张成的身边,顺着张成手指着的地方看去,赫然发现了其上面明显的褐色血斑,顿时,赵山与唐宇的眼神就朝袁丽丽看了过去。
没有出乎张成预料的是,袁丽丽看到这个指尖大小的褐色血斑之后,冷笑了一下,而后开口讽刺道:“大人,奴家倒是想问问大人就是这么断定的吗?要知道在一个妇女的床上有这么一点血迹可是很正常的,毕竟每个女人都有那么几天。。”
不知道为何,在这一刻,袁丽丽完全的镇定了下来,没有半分的慌张、不安,彷佛在突然间,那一切害怕的情绪的消失了一般。
闻言,张成冷冷的看了袁丽丽一眼,悠然说道:“是吗?本官可不这么认为,按照你的想法来看,这是算不上是什么多大的事情,但是还是请你看清楚。这褐色血斑所在的地方是在胸部以上的位置,而不是下半身的位置。再说了如果真是那事来了造成的话,相比这填充棉被也会换掉吧!而现在却是换了床单、枕头还有被套其他的却是没有换掉。”
说到这,张成看着脸色依然平淡如常的袁丽丽,微笑了起来,随后将手中拿着的石头举了起来“床上的血迹暂且不说,至于这个石头上面的血迹斑点你又怎么解释?你可千万别说,也是来了那事沾上的,更加不用说其他的借口。”
赵山、唐宇听到张成如此一说,眼光再次放在了袁丽丽身上,尤其是唐宇心中更是不知道袁丽丽为何要这么做,要知道本来在这其中如烟的嫌疑是最大的,可现在恰好是相反。
“袁夫人。”张成脸色冷峻,再也没有之前的温和,他看着袁丽丽厉声喝道:“其实,新月侯并不是死在书房那里,而是死在这个房间里吧!你就不要企图侥幸了,要知道人在做天在看,没有谁能躲掉天眼。”
张成这猛然一喝,生生的灌进了袁丽丽的心中,袁丽丽的脸色再也不复之前的安然、平淡,瞬间变得掺白,整个人更是如同泥塑雕塑一般站立不动。
“新月侯是在这个房间中被你伙同他人谋杀的,凶器便是这个四四方方的床脚垫石。他的头部被你们坐在他身上用石头不断击打,导致他窒息而死。随后你们迅速的将房间中收拾干净,更是用水清洗了一遍这石头,而后再将石头规复原位。可是你们百密一疏,没有想到在这床单下面的填充棉被居然还留下了这么一滴血迹,更是没有预料到血迹会渗透进着石头中,导致你们清洗不干净,而留下了痕迹。也许你也曾想到过将这一切都置换掉,但却怕动作太大而暴露出来。”
说到这,张成冷冷看了袁丽丽和她身后的丫环一眼,继续说了下去“想来,你的贴身丫环也在你的威逼与手段下答应为你掩护吧!不然在这之前,你们相互之间的配合绝对不会这么严丝合缝。可惜啊,正是这一点让你露出了马脚啊!”张成这话一出,袁丽丽的脸色更加苍白,但口中却犹自辩道:“大人,如今就凭借这一些判断老爷是被奴家伙同他人谋杀,未免太过于轻率了吧!又没有其他的证据相佐。”
张成微微一笑“袁夫人,难道你就不知道这石头上与棉被上的血迹只是致死的证据,让本官判断出的答案的原因还是新月侯的死亡时间,在这死亡时间上面,你们都向本官撒了谎,虽然他们说的和你说的都一样,但这一切都是你故意误导的。”
“按照你们回忆,当时在书房那边的灯笼都已经熄灭,而你们说这个的时候新月侯却是自己拿着蜡烛,随后从楼梯上面摔下来的,但是你们却忘记那书房前面过道中的灯笼通常都是午夜时才熄灭吧!唐管家你说本官说得可对。”张成笑着说道。
这时,站在一边的唐宇正在听着张成的诉说,忽然间张成将话语牵扯到了自己身上,先是一愣,而后马上笑着说道:“大人,您说的不错。”这话一出,唐宇猛然间觉得这事情不对,因为在这之前张成并没有问过自己啊,想到这一点,唐宇心中顿时对于张成的手段更是佩服了,毕竟没有几个人能做到这一步啊!
袁丽丽的神色却是越发的难看了,而她身边的贴身丫环也好不到那里去,正在这时,张成厉声道:“袁夫人,你还不将同谋给本官说出来!”
听到张成的话,袁丽丽苦笑了起来,紧接着柔软无力的跪倒在地上,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但随后她却是高傲的抬起了头,脸上神色一变,冷如冰霜,淡然看了张成一眼,缓缓说了起来“奴家与老爷虽然在外人眼中是为夫妻,但这中间毫无感情科研,奴家也就是一个玩物而已,当初嫁给他的时候无非就是为了要钱还债。”
“几乎没有人知道奴家几岁就被卖到了妓院,在哪里受尽了折磨和屈怒,在十五岁的时候奴家遇到了一个好心人,他用钱将奴家从妓院中赎了除开,奴家脱了乐籍就和他生活在了一起。可是让奴家没有想到是在别人的陷害下他很快的破产了,除了一栋房子之外没有了任何一点钱财,当时还外欠着一大笔银子没有还掉,而他又死去了,这个时候新月侯出现了,他有着大笔的银钱,到达不愁没钱的地步,所以奴家为了钱就嫁给了他,原本以为事情就会这样过去,去不曾想到自己不过是他手中的一个玩物罢了。进了这新月侯府,过着上等的生活,穿金戴银,好像一切都是这么美好。”
“在新月侯府中奴家认识了许多人,但是一个比一个愚蠢一个比一个好色,在这里奴家与他之间没有爱情,到了后来甚至变成了他们之间的玩物,供给他们淫乐,而每次事情过后他却装作不知的一味的宽恕,体贴奴家!哈哈。”说到这,袁丽丽大声的笑了起来,笑声中透露出无尽的恨意,丝毫不加掩饰。
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她继续说了下去“每一次想到这些事情,奴家心中就充满了恨意,对所有男人的恨意,有的时候啊,总想得到一些东西,但结果总是失掉一些,想的愈多,失掉的也愈多,如今想来啊,这一切都是虚幻啊。”
“可是现在已经迟了,在这之前奴家不知道策划了多久,决定好了人选,下定了决心之后才将一切都安排了起来,不过,现在奴家却是也不后悔啊!厌倦了,对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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