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仔帽配玉白长衫,头上的玉质发簪将帽子顶的高高的,说不出的滑稽可笑,真是不伦不类,丹丹无语的翻个白眼,对清水示意付钱。
开玩笑,自己跟他又不熟,送她一个铃铛都念叨了好几年,险些惹出事端,更何况这鞭子是她送给清影的,这厮跟着凑什么热闹!
清水付了那人六十两银子,那人倒也老实又顺手将六十两递给了冷君扬,深看了丹丹和冷君扬一眼,大步走了。
丹丹也没打算理睬冷君扬,率先往前走去,倒是冷君扬像牛皮糖似的,万分好脾气的在丹丹一旁逗笑,艾妹妹长,艾妹妹短的,恨的丹丹简直想将他当苍蝇拍死!
冷君扬丝毫不为丹丹的冷脸色气馁,继续摆了他万人迷的倜傥笑容跟着丹丹,不停的耍宝逗趣。
临街二楼的小窗后一张精巧的雕花茶几旁,两个年轻男子目不转睛的盯着楼下二人。
一个尊贵卓绝,一个俊美邪肆,都是风神如玉气质不俗的尊贵人。
“喂,佳人远矣!”皇太孙朱逸博优雅的啜了口香茗,望了眼一直追随那抹清俏身影的江瑾瑜轻笑道:“倒是个聪慧的女子,感兴趣?”
“嗤,不行吗?”江瑾瑜嗤笑一声,不承认也不反对,收回视线,毫不避讳的对上朱逸博看似温和实则精锐的眸子。
朱逸博一怔,笑道:“你小子换胃口了?她俩不是一个类型!”
江瑾瑜慵懒的将身子斜靠在椅背上,无形无状却魅惑至极,嗤笑道:“凡是冷家兄弟感兴趣的,我都感兴趣,不是么?”
朱逸博顿了顿,叹道:“瑜,其实当年的事怪我,若不是我——”
“与殿下何干!”江瑾瑜一摆手,笑的妩媚风流、花枝乱颤。眸底,却是深深的寂寞与失落。
朱逸博执壶给他斟满,又给自己斟了,默不作声的饮了。才道:“谢鹏飞恐怕还要在府衙里多呆些时日,炎亲王这一次分明是投石问路,父王的意思要再沉一沉!”
江瑾瑜皱了皱眉,往窗外看了一眼,点点头“我先去了!”
朱逸博看了江瑾瑜消失的背影,沉思了片刻。又过了一刻钟,往脸上罩了个东西换了另外一张面容方下楼而去。
“艾妹妹,这个你可喜欢,我买给你吧?”冷君扬摸了一支朱钗拿给丹丹看,见丹丹不理他,又飞快的丢了朱钗去摸胭脂“艾妹妹,这款胭脂艳而不媚。香而不腻,粉质又细滑,最适合妹妹白皙如玉的肤色”
清水小心翼翼的观察小姐的脸色。看到小姐眉峰一挑,不由的心中一跳,果然,丹丹猛的转身,对着冷君扬眯眼冷笑“给你个机会,你想做什么,说!”
冷君扬终于一改嬉笑的神色,正了脸色,尴尬的挠挠头道:“那个。艾妹妹,实在抱歉,那个,当初的那对小银铃能不能麻烦艾妹妹还给我?”
丹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嘲讽的看着他“不是你大哥的吗。怎么又成了你的?”
冷君扬硬着头皮苦了脸道:“对不起艾妹妹,要怪都怪我,只要艾妹妹看中了什么,尽管开口,我一定上天入地给艾妹妹弄来,只是,那对银铃能不能还给我,那个,它本不是我的,是我大哥的其实也不是我大哥的,哎呀,反正后来被我抢了来,所以”
“好!如果我能找到我一定还给你!”丹丹说完,再也不看冷君扬一眼,转身上了车。
“小姐,这个冷四公子实在太过分了!”清水实在忍不住,哪有送了人东西,却在几年后又厚颜无耻要回去的道理?简直欺人太甚!
银铃!银铃!丹丹使劲磨牙,看来,不想找也得把那个破铃铛找出来了,到时候非得砸到这厮脸上才解气,姐稀罕你什么狗屁破铃铛!
丹丹回去便问叶氏那铃铛的事,结果,叶氏吃惊的看着她道:“丹儿,你不记得了么,那铃铛去年被春芙拿去了,为此,你闷声连娘也不理,后来就落了水塘”
拿去?是被春芙抢去还差不多吧!丹丹皱了皱眉头,春芙她们会赶来过中秋节,只是,那铃铛不知她是不是还收着?
自出了齐鸣的事,整个艾府陡然安静了下来,叶氏仔细的调养,老太太整日窝在房里和艾天孝说着知心话,艾天佑因为被皇上委派了武举副主考,眼见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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