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妮?托妮,你能听到我吗?”凯勒医生看着艾什蕾的表情发生变化。
“我听得到你,医生乖乖。”
“让我们谈谈让克劳德派伦特。””我早该知道他太好了,好得有点不真实。”
“你这是什么意思?”
“刚开始,他似乎像一个真正的绅士。他每天带我出去,我们的确玩得很开心。我以为他与众不同,可是他跟别的人一样,他所想的是性。”
“我明白了。”
“他给了我一枚漂亮的戒指,而我猜,他以为他拥有了我。我跟他一起去了他的家。”
这是栋漂亮的两层红砖小楼房,里面尽是些古董。
“它真可爱。”
“在楼上卧室里有一样特别的东西我想给你看。”于是,他带她上楼,而她无力阻止他。他们到了卧室,他便把她搂在怀里,耳语道:“衣服脱了。”
“我不想”
“不,你想。我们俩都想要它。”他迅速把她的衣服脱光,将她放倒在床上,然后压在她身上。她在呻吟:“别,请别,父亲!”
可是他毫不在意,他不停在挺入她,直到他突然说:“啊!”接着便停下来了“你真美妙!”他说。
接着,那恶毒的念头爆发了,震撼了她。她从桌子上抓起那把锋利的开信刀片,刺入他的胸膛,上上下下,上上下下。
“你再也不会对任何人干那事了。”她刺向他的腹股沟。
之后,她悠闲自在地冲了个澡,穿好衣服,回到宾馆去了。
“艾什蕾”艾什蕾的脸开始改变。“现在醒来吧,,”
艾什蕾慢慢地醒过来。她看着凯勒医生,说:“又是托妮?”
“是的。她跟让克劳德是在英特网上认识的。艾什蕾,当你往魁北克时,有没有那些你似乎失去了时间概念的时段?也就是,突然之间成了几个小时或一天之后,而你不知道是间跑哪里去了?”
她慢慢地点着头。“是的。这这经常发生。”
“那就是托妮接管你的时候。”
“那么,那些事就是当当她接管我的时候发生的?”
“是的。”
接下来的几个月平静无事。每到下午,凯勒医生常常听到托妮弹着钢琴演唱,他也常常看艾丽特在花园里画画。还有一桩凶杀要谈到,可是他想让艾什蕾在他开始谈论它之前放松些。
她来到这家医院已经有五年了。她快要痊愈了,凯勒医生心想。
在一个星期一的上午,他让人带来了艾什蕾,他看着她走进办公室。她脸色苍白,好像她知道她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早上好,艾什蕾。”
“早上好,吉尔伯特。”
“你感觉怎么样?”
“紧张。这是最后一个,是不是?”
“是的。让我们谈谈治安副官山姆布莱克。他当时在你公寓里干什么?”
“我请他来的。有人在我的卫生间镜子上写了‘你将死’。我不知道怎么办。我觉得有人在企图杀我。我报了警,于是治安副官布莱克来了。他非常同情我。”
“你请他跟你呆在一起的吗?”
“是的。我害怕单独一个人。他说他会跟我一起过夜,到第二天早上,他会为我安排二十四小时监护。我主动提出睡沙发,让他睡在卧室里,可是他说他愿意睡在沙发上。我记得,他检查了窗户,确信它们都锁好了,然后,他给门上了两道插销。他的枪在沙发旁边的桌子上。我说了声晚安,就走进了卧室,并关上了门。”
“后来发生什么了?”
“我接下来我记得的事情,就是被小巷子里什么人的尖叫声吵醒。然后,治安官进来告诉我,有人发现治安副官布莱克被人杀死了。”她停住了,她的脸色惨白。
“好吧。现在,我要让你入睡。只是放松。闭上你的眼睛然后放松”这费了十分钟时间。凯勒医生说:“托妮”
“我来了。你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艾什蕾真是个傻瓜,竟邀请山姆呆在公寓里。我完全可以告诉她他会干什么。”
他听到从卧室里传来一声叫唤,迅速从沙发上起身,抓起他的枪。他急忙来到卧室门口,听了一会儿。一片寂静。他想这可能是幻觉。当他开始转身走开时,他又听到了它。他推开门,手里拿着枪。艾什蕾在床上,光着身子沉睡着。房间里没有别的人。她在发出轻轻的呻吟声。他移到她的床边。她的身子蜷曲成一个胎姿躺在那里,看上去很美丽。她又呻吟了,肯定是被困在什么可怕的梦里。他把她搂在怀里、抱着她,原本只想安慰她。他躺在她的身边,轻轻地将她拉向自己,他感觉得到她的体温,开始被激起情欲。
她被他说话的声音吵醒:“现在没事了。你安全了。”他的嘴唇紧贴着她的嘴唇,接着,他便将她的大腿分开,进入了她。
而她在尖叫:“不,父亲!”
而发泄的急迫使他抽动得越来越快。接着,那股蛮横的复仇力占了上风。她从她床边的梳妆台抽屉里抓起那把刀,开始砍入他的身体。
“你杀了他之后,又发生什么了?”
“她将他的尸体裹在床单里,并把他拖向电梯,然后穿过车库,拖到后面的小巷里。”
“接着,”凯勒医生告诉艾什蕾“托妮将他的尸体裹在床单里,并把他拖进电梯,穿过车库,到了的面的小巷里。”
艾什蕾坐在那里,她的脸死白。
“她是个怪我是个怪物。”
吉尔伯特凯勒说:“不。艾什蕾,你必须记住,托妮产生于你的痛楚,是为了保护你。艾丽特也一样,结束这种状况的时候到了。我想让你会会她们。这是你治好病的下一个步骤。”
艾什蕾的双眼紧紧地闭着。“好吧。我们什么时候做这个?”
“明天上午。”
艾什蕾正处于一种深深的被催眠状态。凯勒医生从托妮开始。
“托妮,我想让你和艾丽特跟艾什蕾谈谈。”
“是什么让你觉得她能够应付我们?”
“我觉得她能够。”
“好吧,医生乖乖。听你的。”
“艾丽特,你准备好跟艾什蕾会会了吗?”
“如果托妮说可以的话。”
“当然,艾丽特。到时候了。”
凯勒医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艾什蕾,我要你对托妮说‘你好’。”
有很长时间的沉默。接着,一声羞怯的“你好,托妮”
“你好。”
“艾什蕾,对艾丽特说‘你好’。”
“你好,艾丽特”
“你好,艾什蕾”
凯勒医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我要你们互相了解对方。你们经受了同样的、可怕的精神创伤的折磨。它们将你们各自隔离。可是,现在已经没有任何隔离的理由了。你们将变成一个完整的、健康的人,这是一次漫长的旅行,不过你们已经开始了它。我向你们保证,最困难的部分已经过去了。”
自那一刻以后,艾什蕾的治疗进展迅速。艾什蕾和她的两个另我每天都互相交谈。
“以前,我得保护你,”托妮辩解说“我想,每次我杀那些男人中的一个,其实是在因为父亲曾对你所干过的事情而杀父亲。”
“我也试图保护过你。”艾丽特说。
“我我感谢这一切。我对你们俩都很感激。”
艾什蕾转向凯勒医生,嘲讽地说:“这其实都是我,是不是?我是在跟我自己说话。”
“你在跟你自己的另外两个部分交谈,”他温和地纠正她“到了你们大家重新统一并成为一体的时候了。”
艾什蕾看着他,微笑了。“我准备好了。”
那天下午,凯勒医生去见奥托露易森。
露易森医生说:“我听到了好消息,吉尔伯特。”
凯勒医生点点头。“艾什蕾正在取得出色的进步。我认为,再过几个月她就可以出院,作为一个门诊病人继续她的治疗。”
“那真是极好的消息。祝贺你。”
我会想念她的,凯勒医生心想。我会非常想念她的。
“二号线是萨莱姆医生打给您的电话,辛格先生。”
“好。”戴维伸手去拿电话,困惑不解。萨莱姆医生干吗打来电话?这两个人已经有好几年没聊过了。“劳伊斯吗?”
“早上好,戴维。我有个有意思的消息告诉你。它是关于艾什蕾佩特森的。”
戴维突然感到一阵惊恐。“她怎么样?”
“当年我们费了多大的劲试图查明那个引起她的病况的精神创伤,而我们却又查不出来,你还记得吗?”
戴维记得清清楚楚。它曾是他们的申辩中一个主要的弱点。“是的。”
“呃,我刚刚得知答案。我的朋友露易森医生,也就是康涅狄格州精神病治疗医院的院长,刚打来了电话。谜团中失踪的那一片就是斯蒂文佩特森医生。他就是在艾什蕾还是个小孩时对她性骚扰的人。”
戴维难以置信地问:“什么?”
“露易森医生刚刚知道了这件事。”
萨莱姆医生接着讲下去时,戴维坐在那里听着,可是他的思绪已经飞到了别处。他在回忆佩特森医生的话。“你是唯一我信任的人,戴维。我女儿对我来说意味着这世界上的一切。你将挽救她的生命我要你替艾什蕾辩护,而且我不愿意让任何别的人牵扯进这个案子里”
戴维一下子明白了,当年佩特森医生为什么这么顽固地坚持他独自一人代表艾什蕾。医生肯定,如果戴维发现了他的所作所为,他也会庇护他的。佩特森医生不得不在他女儿和他的名誉之间作出选择,而他选的是他的名誉。那个狗娘养的!
“多谢,劳伊斯。”
那天下午,当艾什蕾经过娱乐室时,她看到有人落在那儿的一份西港新闻报。在报纸的头版是一张她父亲与维多利亚安妮斯顿和卡特丽娜的合影。新闻故事的开头写道:“斯蒂文佩特森医生将与社交名人维多利亚安妮斯顿结婚。后者有一个上次婚姻生养的三岁女儿。佩特森医生将加入曼哈顿圣约翰医院,他和他的未婚妻已经在长岛买了一栋房子”
艾什蕾停下脚步,她有脸扭曲成一副怒容。“我要杀了那个狗娘养的,”托妮尖叫道“我要杀了他!”
她完全失去了控制。他们不得不将她送进一个软壁室,在那里,被戴上手铐、脚镣的她不能够伤害自己。当看守们来给好喂饭时,她试图抓他们,所以他们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离她远一些。托妮已经完全占据了艾什蕾。
当她见到凯勒医生时,她尖叫道:“让我离开这里,你这个杂种。现在就让我离开!”
“我们准备让你离开这里,”凯勒医生安慰道“可是,首先你得冷静下来。”
“我很平静,”托妮大声叫道“让我走!”
凯勒医生坐在她的身边的地板上,说:“托妮,当你看到你父亲的那张照片时,你说你准备伤害他,而且”
“你在说谎!我说的是我准备杀了他!”
“已经有够多的杀戮了,你不要想着用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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