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调查了,如果她在也……不希望看到你是这个样子。”
“你就不担心她?”沈墨反唇相讥。
“我担心啊,我……怎么能不担心?”妮娜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整个身体好像瘫软在椅子上,“在纽约的时候,仲夏几次救我于水火之中。我对她的感情绝不比你们的要少。但是我也知道,我的伤心无法弥补任何东西。我们有过约定,若有一方出事,另一方都必须要完成对方的夙愿。”妮娜这话说得铿锵有力,毫不犹豫。“仲家明天就会开董事会。现在仲夏手上的持股是百分之6。她要是不到场,就等于弃权。你得去……”她话没说完便已经能看出沈墨有点怪异的眼神。“怎么了?”
沈墨没说话,但是身边的胡杨倒是体贴的替他把话说完,“Boss手里已经有百分之12的仲氏股份了。所以明天的会议……”
妮娜惊的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胡杨尴尬的笑笑,有点不好意思。
“也就是说沈总手里的股份和仲夏手里的加在一起,已经超过了仲昆手里的股份总和?”妮娜重复一遍,好像有点不相信他的话。
胡杨看着沈墨,又转脸坚定的对着妮娜点点头。
“沈总……你明天一定要参加仲氏的股东大会,”她举起手里的另外一份名单,“绑匪一定在明天开会的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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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人能数着日子过,而被囚禁的仲夏显然是不知晓日月的。
每过一个时段,红色油漆门上的小窗都会打开。外面会往里面投一些吃食。要么是面包,要么是包着塑料袋的馒头。偶尔也会往里面丢一些瓶装水。投食的人动作顺畅,丝毫不拖泥带水,不给仲夏留一点空隙。
这些绑匪挺通晓之中的道道。吃这些东西,再加上被囚禁着精神压力颇大,仲夏几乎无法正常排便。中间倒是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仲夏一直坐在高窗下面,尽可能的躲避地上的血迹。这个位置虽然离门最远,也正朝着门,投食的时候仲夏能看到一点点外面的影子。
就在门上的小窗打开第七次的时候,仲夏早就掐好了时间快速找到了说话的机会,“你们想要什么?”她声音很轻,但在这寂静异常的空间里如同一颗惊雷,对方除非是聋子,要不然肯定能听到。她刚说完,一碰水“咣”一声砸在了地面上,声音非常大。
然而,仲夏还是注意到刚才对方正要关上小窗的动作一滞,却因为这水瓶的声音惊觉立马将小窗关上。
拖沓的脚步声逐渐走远,仲夏的心也渐渐没有刚才那么紧张。她看着离她最远的那一瓶水和那扇静默的门。叹了一口气,远比之前刚醒来的时候要淡定的多。这些人不说目的,也不对她怎样。如果是变态,可能是因为自己还不够被杀的标准,但是对方又给他们吃食,并不相是要把她饿死的样子。看样子,对方是有备而来,却也不想急切地要仲夏的性命。
问题究竟出现在哪呢?仲夏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捡起地上的水瓶,咽咽口水,也不敢喝里面的水,拧开盖子,把里面的水倒掉,把瓶子压瘪了,揣在裤兜里。说不准上面要是有指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