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
“然后呢?”
“他断断续续治了几年病,家产已经差不多都捐献给教会了,哪里有钱去请光明祭司?”
“可是祭司是光明神派在人间行走的使者,他们是慷慨的、仁慈的,我亲眼见过”瑞斯卡犹疑着说道。
“他们当然要做一做好事,要不然怎么能得到人们的信仰呢?”祖宾插话道:“但是你想一想,天下有多少人在遭受病痛的折磨?圣光又不能治根本,他们治得过来吗?”
“祖宾说得没错,安飞,你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人最有钱吗?”
“商人?”
“错了,是祭司!每一次施展圣光,他们所收取的代价都是惊人的!人难免要生病,生了病就要去找牧师,牧师治不好还要去找祭司,你想一想吧,他们能聚敛多少财富!”
“生了病只能去找祭司?没有别的办法?”
“以前泛大陆有一群生命行者,他们醉心于研究生命的秘密,他们也会治病,只是他们的手段太恐怖了,甚至还偷偷潜入坟场把已经重归天国的死者挖出来,切得七零八碎做什么研究,后来被教会定为邪恶异端,遭到了长时间的残酷杀戮,现在几乎见不到了,比亡灵法师还罕见。”
“我明白了。”安飞点了点头。
“咳咳你对牧师有偏见,牧师并不都是你说的那样,我叔叔就是一个牧师,我了解他。”勃拉维低咳了几声:“告诉我,我们现在到底在哪里?出什么事情了?”
“勃拉维,那你说说,你叔叔能把人的病治好吗?”安飞饶有兴趣的问道。
“小病是可以的,而且短时间内也不会复发,但如果病情严重的话,圣光只能起到缓解的作用。”勃拉维实事求是的说道。
“老师在这方面也做过研究,他认为人体产生了病痛,是因为部分血脉、或骨骼、肌肉发生了病变,最好的办法是用自身的力量去改造病变的位置,让它们恢复正常”
“圣光术也能起到同样的作用。”勃拉维辩道。
“好了,你们别吵了!”尼雅叫了起来:“还是想想我们自己的事吧!”
“对了我问了好几次,为什么你们都不回答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勃拉维扫视了一圈。
“我来告诉你吧。”瑞斯卡接过了话茬,眉飞色舞的把索尔家中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讲到惊险处,屡屡夸大安飞的杀伤力,贬低对方的能力,倒是有些讲故事的天才。
勃拉维呆若木鸡,半晌转向了安飞:“你真的把泽达杀掉了?”
“嗯。”安飞点了点头。
“怎么?勃拉维!你害怕了?”瑞斯卡有些不满的问道。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害怕有用吗?”勃拉维苦笑起来:“安飞,我觉得我已经够冲动了,没想到你比我更冲动!”
“安飞不是冲动!”克里斯玎说道:“你没看到当时的场面,马利斯就是冲着安飞去的,如果安飞不反抗的话,现在说不定早就被马利斯折磨死了!”
“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勃拉维问道。
“去克拉姆森林。”
勃拉维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又心余力绌,在瑞斯卡的帮助下才勉强靠在了车厢壁上:“我浑身没有力气,可能要拖累大家了。”
“没什么拖累不拖累的,你休息两天,就和以前一样了。”安飞笑道,随后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了一个深褐色的藥丸:“你先把这个吃下去。”
勃拉维看了一眼,连连摇头道:“我不吃泥巴!”
“这不是泥巴!”安飞哭笑不得:“这是我亲手做的藥!你闻一闻!”
勃拉维嗅了一下,果然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不过他还是皱着眉头,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怎么?难道还担心我坑害你么?吃了他对你的伤有好处。”安飞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