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能让这直线成立,唰,余光立即转换成直视。呃,妈呀,啥时那直线已接上,唔。这余光真是害死人,无怪乎人道警钟应常鸣:要正视,正视!
误了卯了,咋办?噌,噌,噌,头顶的黑线又接连上升。咦?就在本妃我余光转正视之际,啥?那连接的直线尽成160度的向上弯曲。
准镜哗得往上聚焦,嚯!原来那连接直线的俩圈圈,不对,应该是俩一大一小的并行“葫芦头”开始由90度的垂直逐渐向锐角变形。
不成,绝不能让这俩葫芦头再连接上,变成锐角三角形。哇!头疼啊,黑线正在以秒计的速度超时加剧中。
呀?葫芦头到是没再靠近,但怎么,怎么葫芦头侧边生出了一大一小的俩把,哦,耳朵么,不象,是鼻子。
哇!该死的,这俩葫芦头开始相起面来,而且还不停的一下下的点头,低头,抬头。其中尽伴着摇扇的动作,不对,那是手,他们,他们在低声思语,掩嘴窃笑。
啊!黑线已如铅般将灌满我脑液中的勾勾坑坑,沉重啊!
“玉环,你怎么了,好象不舒服的样子。”耳边忽然传来殷飞翔关切的低声询问。
“啊?没有没有,我,我正在看台上的表演,真是太精彩了,好看。”唰,脑中的黑线被吓回去不少,头也顿感清醒了一下下,多谢多谢!
没去关注询问者的眼光,但余波仍接受到那疑惑的眼神。咳!暂时收兵,稍加调整,开始正式面对**昂扬的舞台,哎呀,怎么没有多少吸引力啊,还是把眼光收近点,再收近点,对,就是刚才那个葫芦头的位置,没错,中心应该在这么。
呀?俩葫芦头怎么就只剩下一个啦,还有一个哪去了?焦急万端,一脸的抓狂。
正失措间,小葫芦头居然从大葫芦头下微微抬起,但只一秒的功夫,又乖巧地,不是,亲昵地搭在了大葫芦头下的那根直线上。
喵!才下去的黑线,又乎得直窜头顶。去死,粉拳紧握,怒发冲冠,本妃我长发飘散,根根直立,与那脑中的黑线抗衡,看谁有形。
这时,忽然感觉身背后有一道异样的目光折射过来,凝注在我的身上,一甩头,暗光之中,飘乎着一束发散着的微弱光柱,那是便于场中照明所用。而座位上的人们都一个个关注着前面的舞台,不时地为精彩表演而热烈的鼓掌、喝彩。
失望地回转头,然异样的目光仍紧随在我的感觉中。
这谁啊,唰!又蓦地转过头,这回是惊觉之中加上了二十分的警惕,有坏人!
“玉环,你真的有点不对劲啊,怎么头上尽是汗。是不是剧场里太闷了,要不要出去透口气?”耳边再一次传来殷飞翔关切的询问。
“哦,我没事,我去趟洗手间就回来。”
说着便离开坐位,在一迭连声地不好意思中穿越一个个座位,快速消失在了剧场的走道里。
疯了,我真的要疯了,这场表演我都看到了什么,直线?葫芦头?还是那背后莫名的目光?瀑布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