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翎雀是看出来真急了。
他向容若使了使眼色,容若看了看沈庭玉,她能明白沈庭玉是想让她说几句好话的,可是容若默不作声,没有理会,弄得沈庭玉很是尴尬。
“翎雀,既然你要走,我们也就不多留你在这了,毕竟晋王也不放心你待在外面太久,至于其他的事情你暂且不用管,谁惹你生气了,庭玉会替你出头的,你放心好了。”容若笑了笑拉起翎雀的手,又看了看雪儿道。
“好吧,既然容若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再恼火了,雪儿我们走吧。”翎雀拉着雪儿的手腕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容若,你刚才为什么不挽留一下呢?”沈庭玉焦急的问道。
“挽留什么?让雪儿姑娘再多给张云渊送几天饭?多给他洗几次衣服?侍奉他?”容若没好气的问道。
“你以为你是谁啊?雪儿即便是翎雀的丫鬟,但是这些粗活她也是未曾干过的,能够这么低三下四的去讨好张云渊我都看不过去了。还别提救过他的性命,再木讷的人也应该通晓人情世故吧。”容若的三言两句瞬间噎的沈庭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我去找张云渊。”说完,沈庭玉气冲冲的走出了书房。
“开门。”士兵将房门打开,沈庭玉径直朝张云渊走去,二话没说张云渊被沈庭玉揍了一顿。
张云渊一脸茫然的看了看沈庭玉说道:“大人,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刚才都说什么了?翎雀带着雪儿气冲冲的回晋王府了。”沈庭玉指了指张云渊,气喘吁吁的问道。
张云渊就把刚才和雪儿的对话重复给沈庭玉听。
“我真佩服你啊,你可真行张大人,你啊就打一辈子光棍吧。”沈庭玉说完摔门而去。并对守卫的士兵说道:“禁闭再延长三个月。”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探视。
此时的张云渊才刚刚醒悟过来,自己真是浑,说错话了也不自知,蹲在地上用拳头打自己的脑袋。那又怎么样呢?为时已晚了。
其实,刚才雪儿问他话时,他确实是想着如何杀掉图玛了,不过说实话,这张云渊和小曼的感情虽深但也已经是过去式了,要说张云渊对雪儿没有感情吗?当然不是,有时候无非就是当局者迷罢了。
雪儿在的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始终在心理上是依赖雪儿的,可是当他知道雪儿被翎雀带走以后,心里就空落落的了,瞬间就破防了。
不仅如此,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雪儿毕竟活了几百年了,在安慰人和照顾人方面都不是小曼能比的,可张云渊当时就是那么一根筋了,这下满意了,等待他的是长时间的孤独和内心的折磨。
追妻火葬场这句话以后会在张云渊的身上体现的是淋漓尽致。
又或许旁观者太着急了,应该给当局者更多时间去沉淀一下,梳理好自己的情绪,他才会知道他应该如何面对这新的恋情。
冰儿和洛鹰自收到沭荣的来信后,便回到了宣喆,但是翎雀走了,她们也就扑空了。
要说冰儿可以利用自己的法术快些到达宣喆的,可年轻人贪玩,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像普通凡人那样骑马坐轿的可不就耽误了时辰呗,而且冰儿也没想到翎雀走的这么急。